商宗留守晋阳。在晋阳,守将周生知道高祖皇帝被围困在白马登,面向商宗急道:“商大虫,陛下被围困在白马登,不如我们发兵吧,救出陛下。”商宗坐于几案之前沉思良久,道:“匈奴大军士气正盛,不可与之硬碰。”晋阳守将周生站出道:“商大虫心中定有妙计。”商宗起身走出道:“我要面见大单于。”晋阳守将周生站于商宗的身后道:“商大虫,末将愿随商大虫一起前往敌军大营,护商大虫之安全。”商宗转身拍了拍周生的肩,道:“周将军,好,我们一起独闯敌军大营。”又面向诸将道:“诸将你们听好,若我与周将军三天未归,那就是我们已经遭遇不测,传令回长安,立太子宏为皇帝,可护我大汉长治久安,你们听明白了吗?”诸将起身道:“明白。”商宗叩首行礼道:“拜托你们了。”随后,商宗与周生转身走出,出晋阳城,前往匈奴大本营。
在大本营之前,匈奴大单于挛鞮与众将领庆功,烤着全羊,饮着烈酒。此时一个小卒前来报之道:“汉朝使节前来拜见大单于。”匈奴大单于听后哈哈大笑,道:“这个汉朝使节是来营救它们的皇帝的,有请。”商宗与周生走进,抬眼望去。挛鞮大单于盘坐于营门之前。商宗走上叩首道:“汉使前来拜见大单于。”挛鞮大单于望向商宗及其身后的周生,道:“你们敢只身前往我大本营,就不怕我拿你们祭旗吗?”商宗挺身言道:“我既然敢来就没有想到活着回去。”又环视周围的将领,使周围的将领不敢有所动作。挛鞮大单于注视着商宗道:“汉使能有此胆量,鞮佩服。”商宗道:“我大汉男儿皆有此血性,它们好战更爱和平。”挛鞮大单于注视商宗已是很久了,道:“不知汉使何名?”商宗回道:“汉丞相商辅之子商宗。”挛鞮大单于道:“商辅我知道,它很有才能,鞮仰慕商辅之才。若我族有商辅可胜过十万大军。不知你们父子二虫可愿归顺于我。封你父亲为左贤王,你就是统领我大军的大将军。”商宗笑道:“陛下有求才之心,想我等前来投靠之。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忠君不侍二主,再之我与父亲是个文官,不擅武略。然而单于麾下战将如云,久之恐与单于不合,便无我等容身之地,大单于又何必强虫所难呢?”挛鞮大单于道:“汉使请坐。”商宗叩谢道:“谢大单于赐坐。”随后坐于一旁。大单于挛鞮道:“你是我挛鞮的朋友,说说你来此的目的吧。”商宗言道:“请大单于撤兵。”挛鞮大单于道:“若是我不撤兵呢?”商宗道:“大汉将立太子宏为帝,上下同仇,倾尽全国之兵。我大汉地广兵多,有足够的兵力灭了你们,不信你们可以试试。若是大单于撤兵,我大汉将远嫁公主和亲,与匈奴世代通好。”挛鞮大单于开始犹豫不说话了。商宗继续言道:“大单于此次出兵不就是劫掠粮草和虫口吗?若我是大单于,见好就收,对双方都是有利的。”挛鞮大单于起身道:“好,撤兵。”
白马登被匈奴大军所围,七日而不得食,饥肠辘辘。汉军之内无粮草,外无援军,不能相救。高祖皇帝组织大军突围,经过几次激烈的战斗,都没有突围出去。匈奴大军是四面围攻。四面的匈奴骑兵皆是清一色的战马,东面是一色青马,北面是一色黑马,南面是一色红马,企图将汉军冲散。双方的损失很大,一直相持不下。此时正值隆冬季节,风雪交加。匈奴大军围困了七天七夜,也没有占领白马登。被围困七天之后的汉军是危在旦夕。此时,匈奴大军打开包围圈的一角,让汉军撤出。当天正值天气出现大雾,汉军拉满弓搭上箭,从已解除包围的一角慢慢的走出,才得以脱险,回到晋阳。
这天晚上,丞相商辅病重,已是在昏迷之中。太子宏入丞相府探望。太子宏走进,二宫女起身行礼道:“太子。”太子望向躺于病榻之上的商辅道:“丞相它怎么样了?”宫女大丫回道;“太子,丞相的身体一直不好,又忙碌于国家大事,恐撑不了今晚了。”太子宏道:“我知道了,你们先退下吧。”太子宏一直守候在商辅的床榻之旁,等待它的醒来。此时,太子宏将商辅伸出的双手放进被盖之中,无意之间,见商辅伸出的一手指在动,起身奔出呼道:“快,快,传太医,传太医。”宫女二虫走进道:“太子。”太子宏急道:“你们快去叫太医。”
太医纷纷进入为商辅把脉,感觉商辅的手腕处的脉搏跳动微弱,恐是回光返照。一个太医走出。太子急问道:“皇叔怎么样了?”见太医直摇头,长叹一声道:“丞相恐是撑不过今晚了,现在丞相已经醒来。太子,你快进入看看吧。”
太子宏这才走进道:“皇叔。”商辅躺在床榻之上,微微的睁开眼睛。太子宏走上坐于床榻之旁,道:“皇叔。”此时的商辅已是气若游丝,说话的声音已是微弱了,道:“宏啊!”太子宏凑上道:“皇叔,你说吧,宏儿听着。”商辅道:“宏啊!你皇爷爷之遗愿我未能完成,这是我最大的遗憾。你皇爷爷之遗愿只有拜托你去完成了。”随后伸出手指指出,放于几案一旁的木匣子。太子宏取来木匣子,道:“皇叔。”商辅道:“这是我入海南之后写的海域异国志。”随后又闭上眼睛,手指轻轻的放下,眼泪从眼角处流下。太子宏握住商辅伸出的手,静静的坐在一旁。很久之后太子宏哽咽着道:“皇叔,请你放心,宏儿定会完成皇爷爷之遗愿。”午夜时分,商辅病逝。
高祖皇帝从晋阳返回长安,见送葬队出长安城。高祖皇帝走出车辇,望去白茫茫一片。太子宏奔上哭泣着道:“父皇,皇叔与昨夜午夜时分病逝了。”高祖皇帝顿时愣住了。商宗奔上哭着呼道:“父亲。”高祖皇帝安慰着道:“宗儿,你的父亲用了三年时间中兴汉室,是大汉的中兴之臣。如今百姓富足,它也该欣慰了。追封丞相商辅为魏王,都城在大梁,世袭罔替。”商宗叩谢道:“谢陛下,陛下,请允许宗将父亲之灵柩运回魏地安葬。”高祖皇帝只有同意下来。商宗将商辅的棺椁运回魏地,落叶归根。
深夜,灯光暗淡,高祖皇帝独自坐于深宫之中,是乎是在沉思。太子宏走进道:“父皇。”高祖皇帝抬眼望去,道:“宏儿,你请坐吧。”太子宏走上与高祖皇帝相对而坐下。高祖皇帝有些悔意的道:“当初朕悔啊,悔不听皇叔之劝阻,致使兵败白马登。宏儿啊!皇叔可有什么临终遗言?”太子宏献出木匣子,高祖皇帝接过木匣子,将其打开,里面放有帛书和书简。高祖皇帝取出帛书,帛书之中是这样写道:“陛下,老臣自知时日不多了,恐不能服侍于陛下之左右。老臣常怀先文皇帝之仁德,治理大汉,实之于天下归汉。老臣不能实现先文皇帝之遗愿,恐无颜面对九泉之下的先文皇帝,痛心叩首,托之于后世。老臣观太子宏,雄才大略,可为君。陛下之后可立太子宏为帝,乃我大汉之辛也。臣之师弟爽,深谋且有远虑,有辅佐之才。陛下一定要找到它,辅佐太子,成就一番伟业,我大汉可长治久安了。”
商辅在入南海之初,受到南帝哀的接待,商辅谏言南帝哀,打造大船,打通海域诸国,开始通商。三年之后,商辅随船队出海,南帝哀相送,道:“先生此去不知何日才能返回?”商辅叩首道:“也许三年,也许十年。”南帝哀转身道:“送行酒,为先生壮行。”南帝哀接过酒道:“此酒为先生践行,孤希望先生早去早回。”商辅饮下此酒之后叩首道:“主上,辅就此告辞了。”南帝哀有些不舍的道:“走吧。”
商辅登上大船,随船队开始南下。船队在大海之上航行五月,有都元国,苏门答腊;又航行四月,有邑卢没国;航行二十余日,有谌离国;步行十余日,有夫甘都卢国。
船只经过马六甲海峡之时。在马六甲海峡有盗匪出没,劫持来往的商船。船队经过马六甲海峡之时,海面之上是异常的平静,两边的海岛凸起,极易隐藏船只。这天晚上,船队停靠于狭长的海岸线,避开海上风暴的袭击。一个年轻的将军走上道:“先生,我们这是到了什么地方?”商辅站于甲板之上,望向这漫长的海峡。马六甲海峡位于马来半岛与印度尼西亚的苏门答腊岛之间,望向指南车的方向道:“指南车之北有都元国,之南有黄支国,我们应该在… …。”又打开地图指着这个地方道:“我们就在此二国之间的海峡之中。”又环视四周的道:“此地地形极为复杂,恐有伏兵。你们一定要加强防备,虫不离船,严守之,防敌军偷袭。”年轻的将军还是太过大意了,环视四周,安静如常。海上升明月,潮去潮来。
有海盗出现在海岛之上,潜伏在一片棕树林之中,借着夜色的掩护,亮出刀,挥动一手,水鬼跳入水中,潜伏于水下,向停靠在海港的船只游了过去,凿穿船底,偷偷的爬上大船,杀死巡逻的兵士,冲入船舱。海岸之上喊杀之声四起。年轻的将军拔出腰间的长剑冲出,被射来的暗箭射中,正要转身,迎面而上的海盗举刀劈下,跌落于大海之中,陷入混战。商辅趁乱逃出,船上的大军是全军覆没,海盗将船上的金银玉器劫掠一空,此次的海上贸易失败,船只沉于海底。
商辅逃于棕树林之中,后有盗匪的追杀,身后有火光点点,穿来。商辅一边向前奔跑一边向自己身后望去,不慎跌落于崖下。海盗四处搜寻无果,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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