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十字架,和耶稣不一样,眼前的是大字形,一点点烛火点燃,蜡烛滚滚滴在了男人的私密处。
“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审问的官员不紧不慢滴着蜡烛,却听男子阵阵惨叫,迟迟不肯开口。
“嗤”官员猛地一扯。
“啊”男子嘶吼,一大把私密处的毛发伴随着凝固的蜡烛瞬间扯了下来,私密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瞧着男子不断哭嚎就是不肯开口,审问的官员轻轻一叹:“你这般嘴硬,本官也没办法。本来咱们无冤无仇,本官是不想和你为难的,只要你乖乖交代了谁是背后主谋,咱们就给你一条活路,可惜啊……。”
“呸”一口口水吐了官员一脸:“狗官!你休想!”
男子慢慢擦掉口水,面无表情的看着囚犯:“看来咱家还要给你来点厉害的你才肯招供啊。”
说着话,有侍卫递上手套,只见官员手指抓住了男子私密处,有人端上来一盆红色液体,缓缓拿着男子的那话开始慢慢刷着,任凭男子挣扎扭动,却难以逃离官员魔掌。
“何必呢!”审问的官员烛火缓缓靠近男子:“你知道一个男人最大的痛苦是什么吗?”
“人为了什么而卖命?还不是为了钱、为了女人,如今若是叫本官烧了你那话,你这做人乐可就没了,你说你奋斗不奋斗还有什么意思”官员露出冷笑,正说着,就见红色液体涂在了男子的下体后,男子下体居然开始充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
“呸,狗官!你卑鄙!你无耻!”男子依旧不肯屈服。
“确实是够卑鄙、够无耻”张百仁摸着下巴,瞧着诏狱之中的审问。
“呵呵”男子笑着,手中烛火靠近男子的下体,想想一下肿胀之时被火烧火燎的滋味吧。
“啊!”男子惨叫,随着时间推移,一股肉糊味传来,男子疯狂扭动叫骂:“狗官!狗官!你不得好死,大人早晚要杀了你为我报仇的,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瞧着那话已经半熟了,审问官员轻轻一叹,放下烛火:“到是条汉子,本官也不忍心为难你,只是问不出下落,本官的官职丢了是小,脑袋没了是大,你也不忍心本官丢了脑袋吧。”
“狗官!你迟早要遭报应的,你迟早要遭报应的!”男子怒吼。
“易骨强者,意志坚硬似铁,不是那么容易击溃的”左丘无忌在一边低声道。
说着话,只见有一位狱卒牵来了狼狗:“我家这条大乖乖可还没吃午饭呢,已经饿了三天,他对你这根***很有兴呢。”
“狗官,我连死都不怕,岂会怕身体残疾”汉子疯狂的笑着。
“给他泼一桶冷水冷静一下大脑”官员道。
听着长官开口,侍卫上前端起冷水泼了下去,顿时叫那汉子冷静了不少。
“说说你的选择吧,是做男人,还是继续死守秘密!男人是自己的,秘密是别人的”官员不紧不慢道。
“你们杀了我吧”男子闭上眼睛。
“看来你已经做出了选择”官员手掌一松,狼狗立即兴奋的扑了出去,在男子惨叫声中,下体变得一片空荡荡,然后昏死过去。
“带他下去,这群逆党嘴巴可真是严密的很”官员转过身,瞧到了诏狱外的张百仁,顿时一愣,赶紧上前行礼:“小的赵德宇,见过大人。”
瞧见官员戴着手套的手掌在自己身前晃悠,张百仁忍不住后退了一小步,赵德宇尴尬一笑,摘了下手套:“大人第一次来吧,诏狱不同其余监狱,这里要是不狠点,镇不住这群邪魔、逆党。”
说着话有士兵抬着人走了下去,又有一位汉子被抬了上来,这回不是绑在木架上,而是绑在了桌子上。
“大人有没有兴玩玩”赵德宇谄媚道。
“都是一群可怜之人,权力争夺戏码下的棋子罢了,有什么好玩的”张百仁走入屋子,瞧着那昏昏烛火:“将烛火加大。”
“是”有侍卫加大烛火,霎时间屋子亮了不少,墙壁上的各种刑具一览无余。
张百仁不紧不慢的瞧着被困在木桌上的男子:“说说吧!”
男子闭口不言。
“可怜人啊,一将功成万骨枯,你这般固执值得吗?”张百仁缓缓来到男子身前。
“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大人许诺我黄金百两,日后大业成就必然有我一份功劳,足矣!”汉子眼中满是倔强。
“易骨强者,想来是门阀培养的死士,普通人可难以修炼到如此境界”张百仁仿佛是聊天一般,与男子叙话,瞧得一边赵德宇等人摸不着头脑。
男子闭口不语,张百仁道:“有孩子吗?”
见到男子依旧不语,张百仁道:“咱们只是拉拉家常,本无恩怨,本官又不会吃了你。”
男子打量着一袭黑袍的张百仁,过了一会闷闷道:“有。”
“多大了?”张百仁话语轻柔。
“五岁”男子道。
“那可惜了”张百仁一阵叹息。
“可惜什么?”男子下意识道。
“你家中兄弟几人?”张百仁没有回答,反而又问了一句。
“就我一人”男子道:“你之前说可惜什么?”
“我在想,你死了之后,你那主子会不会将你妻儿老小灭口”张百仁道。
“不可能,二公子不是那样的人”男子下意识否决,随即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闭口不言。
听到二公子,张百仁眼睛一亮,继续惋惜的道:“就算是不可能,可是你儿子那般年幼,妻子想来也是年岁不大,未必能耐得住寂寞!你若是死在这里,你妻子与人家偷汉子或者是改嫁,到时候别的男人花着你拿命换来的钱,睡你老婆打你娃,你父母无人养老只能活活饿死……可怜、可怜,白白瞎了你一条命,不知道成全了那个野汉子。”
“你住嘴,你放屁。芸娘不是那样的人!不是那样的人!”汉子咆哮道。
“那可未必啊?这世上虽然有贞洁烈女,但却少得很,俗话说得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种事情可由不得人控制”张百仁不紧不慢的道。
“你胡说!你胡说!”男子面色惊惶,乱了方寸。
一边的赵德宇等人顿时眼睛都直了,伸出大拇指称赞。
得,这才是真正的审问高手,不和你动刑,只是瓦解你心智,这才是审问的终极境界啊。
“果真,粗暴手段未必有用,看来我得和大人学着点,这才是王道啊”赵德宇自语。
“花你卖命钱,睡你老婆打你娃,饿你父母霸你家财产,一想到这种可怕的后果,我都不忍心杀你了,要不然你自尽吧!”张百仁背对着男子。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男子疯狂挣扎怒吼。
“放你出去?可以啊,只要你交代了,给你一次机会也未尝不可”张百仁不紧不慢道。
“我招!我招!我招!”男子泪流满面。
张百仁走出诏狱,瞧着赵德宇:“招了,赶紧找人提审,免得此人改变心性。”
“大人高明”赵德宇竖起大拇指。
“我怕此人言不尽实,你速去通知杨素大人,做一番布置!”张百仁瞧着一边的侍卫。
“是”侍卫立即离去。
听着汉子的供述,张百仁眉头皱起:“高丽!怎么和高句丽扯上了关系,高句丽这些棒子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之前男子说二公子,二公子是谁?”
张百仁站在门外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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