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歌片刻恍惚,直到卿然从身后走了上来,她才回过神,连忙跟了上去。
“女宿,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没走几步,就从一个小山坳里面传出一个尖细的声音。
接着就看到虚日鼠从洞里爬了出来,鼠目炯炯有神地扫了一眼跟在女宿身后的左晴歌四人。
“这些都是什么人哪?”
它的语气听起来很是不满,在看到左晴歌时,又多留意了两眼,接着问女宿,“室宿呢,他怎么没有跟过来?”
“还能怎么了,输给了别人,就没脸上来了。”
女宿走了过去,和虚宿站在一起,介绍道,“你可别小看了这些人类,尤其是中间的那一男一女,打败室宿的就是他,而她,就是从壁宿手里拿到避雷丹的人!”
“真有此事?”
虚宿鼠眼虚光一闪,尖细的嘴角竟然咧开一个瘆人的笑意,“不错不错,能打败室宿,又能拿到避雷丹,的确不错。”
“不是同一个人,是他们两个人。”女宿纠正道。
“嗯?有区别吗?”虚宿忽然抬头瞪了一眼比它还要高处三分之二的女宿,语气很是不满,“结果还不是一样,避雷丹被拿了,室宿打输了,有什么区别?!”
只听女宿点头,“是没什么区别。”
“……”左晴歌无语。
原来这个虚宿强词夺理到了这种程度,只注重结果,不注重过程,就连女宿也不敢和它有过多争辩。
“玄武在何处,我们是来找玄武的。”
一旁,南宫彦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什么星宿,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只关心什么时候才能见到玄武。
“你就是那个拿了避雷丹和打赢室宿的人?”谁知,虚宿忽然冲他问了句。
“不是。”
南宫彦不悦地回道,这个虚宿敢用这种语气质问他。
“不是你废什么话?你有什么资格废话?我只跟厉害的人说话。”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歪理,但虚宿说得又别有一番真理所在,“我在这里守了上千年,还未有谁胆敢来此闯天雷境。既然你们是第一个成功闯入天雷境的人,那不如回答我一个问题,再出个问题难倒我,这样就算你们赢了。要是你们没回答上来,或者没难倒我,那就离开这里永不再进天雷境,怎么样?”
虚宿说着话,就悬空而躺,一手支着脑袋下端,一双鼠眼开始滴溜地转个不停。
等了上千人,终于来了一伙人类供它娱乐消遣了,不然它都要被憋死在这天雷境内了,哈哈哈……
“好,你先出题。”
左晴歌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它。
“晴歌,它是虚宿,我们是人类,怎么能和它比这些?”卿然紧张地拉住她。
“怕什么,打都打赢了,还怕智商比不过它们么?”左晴歌朝他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容,接着望向虚宿,“你可以出题了。”
“唔,那你先告诉我,这三个男人当中,你最喜欢哪一个?”
虚宿想也不想,直接抛给左晴歌一个炸弹式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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