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无一人的白色病房内,寂静的让心里很不安,仿佛就是一个将死之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等待死神的裁决。
时间慢慢的过去。
巍子和大宝最后是一起走回了病房内。大宝脸上还带着一丝惊惧的表情,我很想从他表情读出一些内容,但看到他惊魂未定的神态后,心里也渐渐落入低谷,看来医生并没有搞错病情,脑袋真的长有瘤子。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作为当事人,你们也该告诉我。”说完,我又补充了一句:“放心,生死之间的事情我们几个都经历了不少,心理承受力多少还是有的,说吧。”
巍子手上拿着一个牛皮档案袋,默默的从里面拿出两张x光片,两张都是照射的脑部,一张正面,另一张是侧面,他将x光片递过来,示意我看看。大宝从旁帮我将床向上抬起三十五度,好让我舒适一些。
从两张照片上我看了一遍,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也没有医生说的脑瘤呀?见我眼里全是疑惑,巍子指着间脑脑前丘和丘脑之间的位置,道:“对比两张看看,这地方是松果体的位置,每个人都有,但是你好好看看,你的上面有什么变化?”
于是重新仔细来回在两张照片上对比,忽然,我目光一凝,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向巍子。
他点点头,说:“看出来了?正面那张照片上的松果体比侧面照出来的要大上一圈,我问过医生会不会角度的问题而出现体积误差。那医生又给我看了看另外一张x光照片,那张体积更加的小。这三张x光照片都是在两秒内成形的,你觉得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我心里隐隐有些害怕的问道。
巍子神情凝重的盯着我眼睛,一根手指点到我额头中间,说道:“它在不停的收缩,像心脏那样不停的跳动收缩,它被激活了。”
它被激活了?它是活的?
我心脏顿时一紧,不由自主伸手去摸了摸脑袋,仿佛在感受颅腔内那颗无时无刻不在跳动的松果体,很难想象一个正常人头颅还有一颗跳动的‘心脏’,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让人坐立难安。
大宝担忧的说:“巍哥,你说夏哥脑袋里那个松果体会不会长出另一个脑袋来?比如说穷蝉?”
他这话说的怪吓人的,要是松果体变成了另一颗脑袋,而且还是穷蝉的脑袋,我立马掏枪自杀,也不愿意被人给鸠占鹊巢,最后连脑袋都保不住。
巍子摇摇头说:“应该不会。”
听到他说的肯定,我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没轻松一秒,巍子又接着说:“西医上言松果体,但是在道家叫天眼,佛家叫识海。但后两种算是封建迷信我们就不深说,但它还有另一个称谓,人体的第三只眼。竹子,难道你忘记了三眼文明的存在?”
废话,当然没忘记,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个美女蛇额头上就有三只眼,想到这里,我脑海里如同镜头回放,定格在与美女蛇亲密接触那个画面。
“等等!我好像想起了什么!”我打断了巍子的话,回忆着一点一滴的记忆,最后张开眼睛看着他俩说道:“我知道,穷蝉是怎么进入我的身体了,我也知道为什么现在松果体会被激活。
记得以前我给你们说过,我被那条美女蛇植入了什么东西在脑袋里吗?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是穷蝉而已,可是刚刚我想到了一点。其实当初那条美女蛇应该是想要控制我打开石门放她出来,但最后却被你们救了。
而那道精神能力却留在了我的松果体里,按巍子的说法,松果体其实就是第三只眼,那么应该就是三眼族的精神桥梁,而穷蝉只是附属物,借助这道桥梁从美女蛇的身体内进入我的身体。
那道精神力就像一枚种子在我的松果体内扎根慢慢成长,然后有了现在的变化。”
大宝惊讶的合不拢嘴,说道:“那且不是说,夏哥你要长出三只眼来?”
我笑着,在他大脑袋上打了一下,道:“三只眼或许不会长出来,但是它的重用应该跟三眼族一样。这只是因祸得福,谁也没料到美女蛇的那道精神力会激活我的松果体,从退化边缘重新开始进化,从一个附属器官变成一个重要器官。”
我掂了掂手里的x光照片,仿佛已经看到了松果体的蜕变,长出了瞳孔和视神经网络。
这时巍子开口说道:“那美女蛇到底又是什么身份?女娲?还是其他什么。”
“应该不是女娲,她和伏羲是兄妹,属于第二代。”我脑子从没像现在这般灵活的去思考,“能够将穷蝉囚禁在身体内,可想她的力量在巅峰时是多么可怕。所以往前推一点,我怀疑那个半人半蛇的女人应该是胥母。所有后代的力量都来至于她,也就只有她能控制住这些‘调皮’的子孙。”
“如果这样说的话……”巍子蹙眉道:“很多事情也就说的通了,她的后代子孙四处开花建立基业,越来越不满于被控制,想要脱离她的掌控,最后将胥母囚禁在不老树里,而其中如果犯了严重错误的人,将被剥夺身体,丢进不老树里囚禁老祖母的身体牢笼内。”
说到这里,巍子突然停顿下来,他眼里闪着一丝奇异的光芒,“那么胥母的丈夫那条龙这时该出现才对啊。”
“等等!”大宝好奇的问:“那条美女蛇的丈夫是条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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