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这么放跑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一刻钟后,吴奎怒目圆睁盯着几名都卫司官差怒声说着
萧怀安听闻并未抓到那人,脸色也不免难看起来
千算万算没有想到,这暗中居然还有人跟着押车,而且都卫司这么多的人手都没有察觉,这人绝不普通
眼下事情已经败露,那人定然会去通风报信,这幕后之人一旦有了防备,此后再想找到线索可就难了
几名官差低着脑袋不敢说话,其中一人颤颤巍巍的说道:“大人!那人腿脚极快,我等稍不留神人就没了踪影!”
吴奎深吸口气,其实他何尝不知道那暗中之人不简单,这几名官差全都是都卫司腿脚最快者,可却是连人家的影子都看不到,那暗中之人绝对不对寻常人
事情到了这么局面是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吴奎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下意识的看向萧怀安
萧怀安想了想说道:“人已经跑了,说再多也是无用,此刻定然已经去向幕后之人报信!
吴统领,我等现在立马赶回京城,你让腿脚快的弟兄先行一步,盯紧丞相府!”
听到这话,吴奎先是一愣旋即豁然点头
“你们几个赶紧赶回去,盯着相府,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要第一时间来报!”
“遵命!”
几名官差闻言当即应是,骑上快马朝着京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萧怀安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无奈苦笑道:“我们还是棋差一招啊,没想到这暗中都有人押车,怕是连这些假商队都不知道有人一直在跟着!
这幕后之人手段果然高明,凌国境内有这番能力者,除了沈岩庭还能有谁!”
说着他看向吴奎继续道:“吴统领,我们也莫要浪费时间,早点赶回京城说不定还有机会!”
吴奎当即应是,数十匹快马朝着京城方向狂奔而去,马蹄落在地面踩踏出密集且沉闷的声响
饶是萧怀安早有防备,也没有想到这最后竟是出了这么一个意外,看来这沈岩庭是从一开始就做足了万全的准备
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尽快赶回京城想办法弥补这一切
……
时至深夜,星罗密布。明月高悬!
安静的相府突然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本就浅眠易醒的沈岩庭听到这番动静,猛地便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紧接着,门外便响起了管家的声音:
“相爷!出大事了!”
听到这话,沈岩庭一颗心顿时沉了下来,今日是什么日子他可清楚
连忙起身打开房门让管家进入屋内,他这才开口问道:“是这批货出问题了?”
管家连忙点头压低声音说道:“暗中押车的人回来禀报,说是车队离开没多久就被都卫司拿了!所有货物,全都没了!”
听到管家的话,沈岩庭脚下踉跄了数步,也不知道是心疼还是被吓的
“人呢?没有泄露消息吧?”
“没有!几个活口全都服毒自尽!”
闻言,沈岩庭这才稍稍心安,随即又问道:“都卫司去了哪些人?”
“统领吴奎亲自去的,而且还带着宁安侯!”
沈岩庭双眼猛地一眯,眼神之中寒意弥漫开来
“怪不得这几日他频繁往都卫司去,原来是查到了这件事的头上,看来此消息早已泄露!
还好本相早有防备暗中派人押车,否则现在本相怕是要掉脑袋了!”
他看向管家继续说道:“以萧怀安的性子恐怕早就怀疑到本相头上来了,送消息回来的人没有暴露吧?”
“绝对没有!人是从城外密道进来的,此刻就在府内!”
沈岩庭微微点头,沉思片刻后说道:“让人待在相府最近切莫外出,另外!既然他们能够查到商队头上,想来山上营寨也早已暴露,怕是早就被都卫司盯上了!
想要让他们查不到本相头上,便只能选择一个替罪羊,将一切事情认了,否则此事不会轻易结束!”
管家闻言试探着开口:“相爷!该让谁去做替罪羊呢?”
这一次沈岩庭沉思许久,在心里盘算好一会这才开口:“平阳那位不是恰好在附近吗,便只有让他去顶罪了!
飞鸽传书告诉他,他不会白死,本相会为他复仇!”
“是!”
管家应了一声连忙退了出去,沈岩庭独坐许久,不由得叹息一声
“本相差点阴沟翻船,这个萧怀安到底是什么导致你如今这般难以对付!你与你的父亲越来越像了,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另一边,萧怀安等人马不停蹄赶向京城,却是还没有到达京城地界,便有都卫司的人急匆匆前来汇报,说是山上营寨已经得到了消息,竟是开始焚烧营寨,意图消灭证据
听到汇报吴奎顿时大怒,连忙追问道:“然后呢,人放跑了没?”
前来报信的官差连忙说道:‘山上的兄弟见他们要跑路,于是便提前出手,将人全都拿下了!
另外,那寨主也被抓了,只是叫嚣着要见大人与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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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吴奎与萧怀安对视一眼,只得是调转马头再度奔向那营寨
等他们赶到营寨时,天色已经渐亮
此刻的营寨刚刚经历了一场大火,近半寨子被焚烧殆尽,黑烟弥漫,呛的人连连咳嗽
而在寨子内,数十名都卫司官差手持利刃,竟是能将上千名匠人匪盗全都控制住,不敢轻易动弹
吴奎和萧怀安大步走了进来,饶过所有人直奔那尚且完好的木屋中
木屋内,此刻有一身着黑袍头戴面具的人被五花大绑在柱子上,见到有人进来当即哈哈大笑起来
“都卫司也不过如此嘛,一夜的时间被耍的团团转,这皇帝耳目徒有虚名罢了!”
听到这话,吴奎顿时暴怒一步上前大手死死掐住这人的脖子,怒声呵斥道:“狗东西!老子今日说什么也要弄死你!”
吴奎身上爆发出一股凌厉的杀气,那头戴面具之人忍不住的咽了口唾沫,但旋即再度发出冷笑声:
“可以!你尽可以弄死我,毕竟到了这个地步,我不死都不行了!”
吴奎当即扬起硕大的拳头就要砸落,可拳头最终还是停在了半空中
吴奎拳头攥的嘎吱作响,心里愤怒到了极点,却是只得松开了手
那头戴面具之人见到这一幕顿时露出一抹冷笑,旋即将目光看向萧怀安
“宁安侯!你自认为自己掌握了局势,殊不知你从未逃离他人掌心!你觉得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实则漏洞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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