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的警务站,林达开和老成他们谈着事情,聊着警务站对于ng公安工作的意义和用途。
这些事情陈书可不爱听。
左右张望,第一眼就见到了熟悉的《调解室》,走过去往里头一瞧只见得里面坐着几人,看情况应该是在调解纠纷。
除了调解室,进门右手边还有女警察坐岗的户籍办理点,一问发现在站里连临时身份证、出入境等都能办理,甚至于驾驶证也能异地补领。
这交警的事情都能整合到警务站里,陈书不得不佩服其间的高效。
挨着调解室的左边,有一个挂着《暖心驿站》小标牌的办公室,里头坐着四五位身穿橙色工作服的环卫工人喝茶休息,沙发旁边还放着一个装有不少杂志和报纸的书架栏。
这警务站,实际上就是个缩小版的派出所,还挺温馨。
陈书还想上楼看看,不过见林达开等人都在楼下,他也不好意思独自上楼。
“哈哈哈!”老成显得有些开心,听着声音应该是聊到了一些有趣的话题,“林教授,在我们这儿想找一个公共厕所可能不一定有,但是找一个警务站就只需要几百米的距离,还24小时有人!
“所以在特别着急的情况下不妨去路边警务站解决一下个人问题,当然了,这个不是特别推崇,毕竟进了门还得过安检,就怕时间来不及。”
众人哈哈一笑,明面上就当一个乐子。
老成笑着笑着,声音又变得低沉:“客十市是最安全的城市,就凭大街上如此多的警务站和巡逻车;客十市也是最不安全的城市,就凭大街上如此多的警务站和巡逻车。”
“......”
一行人在警务站的调研很快结束,接着按计划是前往辖区派出所。正好,警务站后边的巷子里有一个,于是在老成的带领下,就近去了这个派出所。
刚踏进派出所的值班大厅,就听见里头传出一些吵闹的声音。
“警官!我儿子这是被绑架了,你们一定要去抓人!”一名中年妇女紧紧拉着一名警察的手,盯着对方的眼睛大声说着。
“好的,好的。我们一定会调查的,你先回去等通知吧。”虎背熊腰的警察好言相劝,那双背风大耳朵甚是惹眼。
“警官!前头那些派出所的警官就劝我说儿子回来了就好,钱也没损失,让我回去就算了!我感觉他们肯定不会帮着抓人,所以只能求到你这了。听说你是刑警,是专门抓罪犯的人,所以你一定要把这些坏人给抓住!”妇女翻来覆去的就是要求警察抓人。
大耳朵警察点头:“你放心吧,我回去以后一定好好调查!”
妇女见警察说得颇为诚恳,便拉着自家男孩离开了派出所。
“嘿,赵队,忙着呢?”老成打了声招呼。
警察回头,赫然就是先前在刑大物鉴室和陈书等人打过交道的刑大赵队。
赵队回头一看,见是熟人,双眼一亮立时走了过来。由于有尚是第一次见面的林达开,双方又是一顿礼貌的互相介绍。
介绍完,老成和王浩带着林达开往所里的会议室过去,先前和所里打过招呼。顾虑到所里面人进人出的比较杂,就把交流会放在会议室里。
跟在队伍后头的陈书被赵队一把拉住:“陈警官,有空吗?找你点事情。”
陈书正好对调研的会议有些腻歪,好奇道:“赵队,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能帮上忙的一定不推辞。”
赵队一听大喜,急忙从怀里抽出一份档案袋递给陈书,然后拉着对方进了旁边一间没人的询问室。
走在前面的朱丽和江海两人对视,一个想着是不是还有新鲜尸体,一个想着能不能再破个案子,心有灵犀的同时转身,双双跟着进了询问室。
“陈警官,我已经确定了犯罪嫌疑人的身份信息,可现在就是找不到人,你看看有什么办法吗?”赵队有些着急,语速挺快。
陈书一想林达开跟着派出所的警察开交流会估计得老长一会儿,现在手头没事,也就答应了下来。
坐下后,陈书从档案袋里抽出资料一一看了起来。仟仟尛哾
朱丽、江海两人不舍得离开询问室,搬起椅子去了角落悄声聊起天,看着也是兴致盎然。
过了大约半小时,陈书抬起头来想说点什么,撞见赵队两眼发亮一直盯着他,顿觉有些不好意思:“赵队,我瞎讲一些,你就做一下参考,具体还得以你们为主。”
“你说你说!”
陈书咳嗽一声,从资料里抽出一份笔录,指着上头的一行字,开始解释:“赵队,这个绑架案的切入点在这儿....”
“什么绑架案?不是杀人案吗?”赵队探过脑袋,盯着陈书手上的笔录看了一眼,立时给了自己脸上一下。
“陈警官,不好意思,我拿错资料了。”
赵队讪笑着从陈书手下抽出先前在派出所已取的绑架案的笔录塞回档案袋,又从怀里拿出另一份推了过去:“这个才是对的。”
陈书摆摆手:“没事没事,前面我也没听清楚你说什么,还以为就是你们刚才站在门口说的那绑架案。”
“等等!”赵队忽的反应过来,连忙把杀人案的档案袋又放回怀里,从里头重新拿出那份绑架案的档案袋放在桌子上。
“陈警官,你说这真是绑架案?你有线索能抓到人了?”赵队瞪起两眼,声音止不住的响了起来,“你看笔录上写的,也没什么有用的信息。被害人还是个小孩,根本没办法提供有价值的线索!”
陈书:“我在所里待过几年,知道做笔录的警察在想什么。没人找家属要钱,儿子回了家也说不出个囫囵事来,做笔录的这位兄弟一定是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所以在笔录上避重就轻。
“虽然钱没少,孩子也回来了,可这绑架的性质没有改变。”
赵队摸了摸鼻子,有些难为情:“嗯,那我等下回队里安排人去调一下当时的监控。”
陈书摇了摇头:“既然这位所里的警察做如此笔录,想必是调出监控查看过了,要么在监控上没发现猫腻,要么就是工作量太大得花大量时间排查,他们没这个精力。”
“那你的意思?”
陈书指着笔录中的一行字,说道:“你看这儿,受害人说自己在被控制期间一直是被人给戴着头套,用透明胶带反绑着双手,只有在吃饭或者上厕所的时候给撕掉,弄完了还得重新绑上。几天几夜都是这么过来的。”
顿了顿,又翻过几页指着另一段话:“放他走的时候,还是戴着头套和绑着手,用车带着给丢掉镇外。”
都是一样的字,一样的内容,怎么感觉看的人不同,会得出天差地别的结论...
赵队摸着下巴,有些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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