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他绞尽脑汁,煞费苦心的计划和精心设计着一个天衣无缝的陷阱来伤害言卷这个昔日的朋友,应该是想报复言卷不不站在他这边,还有一点就是铲除了他,能更容易的战胜陆席澈而已。
此次陆席澈突然归来,其目的其实并不难猜测。
众人皆知,他与拉蓬之间有着深深的积怨,此番回归想必就是来找拉蓬清算旧账的。
可就在今天晚上,他们竟然抵不住金钱的诱惑,出人意料地答应加入拉蓬的阵营。这无疑意味着他们已经被卷入了两人的纷争,导致了他们不得不站在陆席澈的对立面。
那他们今晚是不是要……死定了!
“不……绝对不可能……他怎么会是陆席澈呢……我不相信……”
刚刚还士气满满、自信爆棚的肌肉男,此刻瞪大双眼,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他那原本壮硕坚实的身躯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量一般,瞬间变得像一滩烂泥一样,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而那个之前被奈特断臂后陷入昏迷的中年男人,此时也恰好苏醒过来。
当他迷迷糊糊间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得知眼前这个容貌惊人的男人竟然就是传说中的陆席澈时,刹那间,面如死灰,脸色变得如同死人般惨白。
“这……这怎么可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来临一般,“拉蓬不是说陆席澈因为一个女人留在了华国,再也不会回来这里了吗?为什么……为什么他现在会出现在这里?”
“这种话也信?”陆席澈性感的唇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仿佛一道冰冷的寒风,刮过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头。
紧接着,他抬起头,眼神犀利如刀,环视众人一圈,反问道:“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今日他为何要将你们所有人都召集至此?”
此言一出,所有人陡然回神,目光瞬间聚焦在了陆席澈身上,眼中满是好奇与疑惑。
除了一起共事,难道还会有其他原因?
迎着这些好奇的目光,陆席澈挺直身躯,毫无情面,字字铿锵有力地拆穿:“他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拉拢人脉,其目的无非就是想让你们心甘情愿地为他卖命,成为他的替罪羔羊罢了!为此,他还不惜编造出这样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
“然而可笑的是,你们这群人竟然如此轻易就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三两句话便被收买,甚至天真地认为我再也回不来了?”
听完他这一番话,那些大佬们面容勃然变色,看向拉蓬,质问道,“蓬!陆总说的这些可都是真的?”
他们无法置信,“你拉拢我们的目的,真的和陆总说的一样,只是为了让我们替你卖命而已?”
谎言被拆穿,拉蓬虽然气急败坏,但表面还是假装镇定地同他们解释,“我并没有骗你们,是他胡说。都说了只要你们愿意相信我,财富,权利地位都能如愿得到,我又怎么可能把你们当替罪羊,所以不要相信他的话。”
“呵……我胡说?”
陆席澈用一种冷漠到极点的眼神斜睨了他一眼,每个字都说得很认真,“清楚自己斗不过我,偏偏要耍心眼,趁我不在伤害我的人就算了。更可恶的是,为了你的野心竟然还拉帮结派,对他们进行所谓的“洗脑”,画大饼,抛橄榄枝,你所做的这些难道还不算利用么?”
听到陆席澈这番话,拉蓬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的愧疚之色,反而还露出了一丝轻佻的笑容。
“伤害你的人?”他看着陆席澈,不顾情义地装疯卖傻,“陆总说谁?证据呢?”
说着,只见他原本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的身躯突然一动,直挺挺地坐了起来,目光毫不退缩地紧紧盯着陆席澈,振振有词地反驳道:“还有,我说的不过都是大实话而已,哪能算得上是什么洗脑,画大饼呢?而且,至于你陆总所说的利用,那也只不过是大家相互之间的帮忙罢了!再者,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利益关系,又怎能被说成是利用呢?”
然而,对于拉蓬如此厚颜无耻的狡辩,陆席澈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他的声音平淡如水,但其中蕴含的寒意却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拉蓬,你是不是当我傻?真以为我不了解你这个人?不清楚你究竟在暗地里策划着什么样的阴谋诡计么?”
不等他来得及张嘴说出只言片语,陆席澈又说:“证据是吗?”
“那你好好听清楚了,我便是最直接、最强有力的证据!”
紧接着,陆席澈猛地往前踏出一步,冰冷地眸子直直地盯着对方,厉声道:“当年,言卷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站在我的身边,而正是因为如此,你便怀恨在心,为了报复他,这么多年来,你竟然不顾及半点兄弟之间的情谊,借刀杀人,对他所做出的种种恶劣行径难道还少吗?”
“可他呢,念及曾经的手足之情,根本就不愿与你过多计较罢了。然而,你却不识好歹,趁着我离开的这短短数月时间里,不仅毫无悔意,反而变本加厉,甚至不惜勾结外部的敌对势力,精心策划并布下重重陷阱,妄图将他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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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陆席澈微微停顿了一下,但他那低沉且冰冷至极的嗓音并未有丝毫停歇,而是继续无情地冲击着在场每一个人的耳膜:“还有,别忘了当年由你一手造成的那些事情。别天真地以为自己真能做到滴水不漏、瞒天过海,告诉你,只要我有心去查,就没有什么真相是可以被掩盖住的!”
拉蓬听到这话之后,脸色刹那间就变了,他那原本假装平静的面庞此时布满了惊讶之色。
“这么说来,当年你其实并不是真的查不到证据?”
陆席澈听后,微微垂下眼眸,似乎陷入到了某种遥远的回忆之中。
须臾,他缓缓开口说道:“你忘了我是谁?就算要查一些难以登天的事对于我来说简直轻而易举,我只是不想追究罢了。”
话音刚落,他便不再言语,整个人仿佛沉浸在了当年所发生的那些事情里。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陆席澈终于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盯向拉蓬。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和失望,声音略微有些低沉地继续说道,“可我万万没有想到,正是因为我一次又一次的忍让以及对你抱有的那份仁慈之心,竟然给了你可乘之机去伤害他!”
拉蓬听着,默默地看着陆席澈。
过了片刻,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沉默了许久之后,他略带惋惜地开口说道:“阿澈,你从小到大极其聪慧,这一点毋庸置疑。只是胆子实在是太小了些,性格还太过固执、死板了。当年你若是听我的,我们两的关系也不会变成这样。”
陆席澈还没开口,站在他身侧的林彦已然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怒不可遏地叫嚷起来:“我去!我说你这家伙嘴巴放干净点,谁给你的胆子敢说我家澈哥死板啊?我告诉你,我家哥那可是一身浩然正气、坦坦荡荡之人!他不过是与你意见分歧,怎么到你嘴里就成是固执己见、胆小如鼠呢?”
面对林彦如此盛怒,拉蓬却丝毫没有动怒之意,反而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慢条斯理地说道:“彦彦,咱们可真是许久未见了,没想到你这火爆脾气一点没变,还是这般毛毛躁躁、横冲直撞的。”
“什么彦彦!拉蓬你少在这里恶心人!”林彦气得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目圆睁地吼道,“别叫得这么亲昵,好像咱俩有多熟似的!我跟你这个丑八怪可一点都不熟!”
“不熟?”拉蓬看着他,回忆道,“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那时候你总是亲热的叫我蓬哥,还说要同我回泰兰德玩呢,怎么过了几年而已就说我们不熟了?”
听到这话,林彦心里咯噔一下,完全没有料到拉蓬会突然提起这件事来。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僵硬起来,脸上的表情在刹那间凝固住了。
想当年,他们俩之间的关系的确亲密无间,好得如同亲兄弟一般,认识的时间也比其他兄弟还要久。
然而,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情……
想到这里,林彦不禁怒火中烧,他死死地握紧了拳头,双眼狠狠地瞪着拉蓬,“你当年做的那些事我都记得,我和澈哥不跟只会背叛兄弟的人有任何瓜葛!”
面对林彦如此激烈的反应,拉蓬却只是冷哼了一声,垂眸喝了一口红酒,紧接着,目光再次看向林彦,冷冷地质问道:“背叛?林彦,你可真是会给人乱扣帽子啊!难道不是因为我们追求的道路不同,所以才分道扬镳的吗?”
“我呸!”
林彦毫不客气地朝地上啐了一口,满脸都是鄙夷之色,怒声骂道:“你少在这里强词夺理、混淆是非!明明就是你自己心胸狭隘,见不得澈哥比你优秀、比你厉害,从而心生嫉妒,最终做出了伤害兄弟和背信弃义之事!像你这种无耻之徒,根本不配做我们的朋友!
“还有,无论如何,你刚才说的那些话绝对不能成为你伤害言卷的借口和理由!都是因为你的野心太大,双手伸得太长到失去控制,被无尽的欲望所蒙蔽住了双眼。”
他一口气接着说,“连同好兄弟都能狠下心来对付,难怪亲情、友情乃至你爱的前女友都会离你而去,你简直就是个丧心病狂、毫无心肝的人!!!”
前面他所说的几句话对于拉蓬而言,简直就是耳旁风一般,丝毫未能引起他内心哪怕一丁点的波澜。
然而,听到最后一句话时,他的脸色却骤然间发生了天翻地覆般的变化。
一直以来,他最为忌讳旁人在自己跟前提及此类话题。
尤其是那个喂不熟,弃他而去白眼狼女人。
他紧紧地咬着牙关,怒不可遏地吼道:“林彦,你说什么!?”
见拉蓬反应这么剧烈,林彦只觉得心中一阵畅快淋漓。
一定是被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被戳到了他内心深处的痛处了,否则,又怎能让一向镇定自若、八面玲珑的他变得如此恼羞成怒呢?
不过,既然他听不清,那行,他可以再重复一遍。
林彦冷冷地注视着他,眼中早已不见了昔日的情谊,漠然开口,“我说什么难道还听得不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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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拉蓬一脸愤恨的样子,林彦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说你丧心病狂,无耻之徒,因被无尽的欲望所蒙蔽,以至于令所有人都疏远你。”
“疏远?”
听闻此言,拉蓬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冷笑。
旋即,不慌不忙动作娴熟地点燃了一根烟,深吸一口之后,缓缓吐出一个烟圈,悠然自得道,“那又如何?”
显然,于他而言,那些所谓的人情冷暖、他人的看法与态度,统统都是无关紧要的事。
他说,“我不在乎,真正在意且孜孜以求的,唯有至高无上的权力而已。”
权利?
听到这两个字,陆席澈眉头一皱,那锋利的喉结利落地上下滚动起来。
片刻,他微微眯起双眸,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冷冷地开口,一股冰冷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开来,瞬间弥漫整个空间,就连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要凝结成冰,“拉蓬,你可知道我为何会突然回到这里?”
此时的拉蓬满脸疑惑和迷茫,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就在这时,男人那冰冷且带着煞气的话语再次传入他的耳中:“我此次归来,就是专门来找你算清账的!”
拉蓬闻言,不禁扬起眉毛,脸上露出一抹惊讶之色,开口反问道:“算账?不知陆总所指的究竟是哪一笔账呢?之前的事?三番两次抢你客户的事?还是言卷的事?”
喜欢许你安宁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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