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完长长庭院,到达凉亭之中。这少年说:“先生,你吩咐的七环甲已经做好了。”
“图纸在何处?”
少年从袖子中抽出一张纸,说:“这图纸除我之外,没有人动过。”
天玄子站起,道:“立即启程,赶赴樾岭。”少年应声退去,天玄子出了门,坐上备好的马车朝都尉府那边去了。
来到府上,李武急忙出来迎接,两人边走边谈。李武说:“先生,前方传来急报,说是昨夜两万蚩人分开了,都朝樾岭南边和北边去了,只留下了一千多人。”
“都尉,此次十万蚩人来,若以涥南之兵去抵抗就是不自量力,都会成为蚩人马蹄之下的血泥,白白送死而已。”
“这个我当然知道,既没有仪高相助,已是难上加难,更者还要提防仪高乘虚而入。”
天玄子笑到:“仪高两国早已派遣密探到了津宜城里,时时传递消息回去,待蚩人攻入樾岭,仪高之军便会前来,待涥南之军损尽,他们随即分赃涥南,击退蚩人,所以樾岭不破,万事长安,樾岭一破,大难临头。”
“那么,只有死守樾岭了。”
天玄子说:“常人行军打战,只为克敌制胜,我天玄子打战,要让他们不敢再来。”
“怎么做?”
“即刻出发,都尉只需留在府内,待我传回都尉令剑,都尉就动员所有人大喊顺利,仪高自然就会离去。”
说完,李武将令剑递给天玄子,“保重!”天玄子挥挥手,离去。
天玄子带领十人去拿七环甲,随后乘快马赶到樾岭。
天玄子走上山坡,眺望北方,只见孤日映红原野,大地伏起伏落,孤烟直冲天际。
“先生,冒烟那里就是现在驻扎在那的一千多蚩人。”
“他们喝的水在哪?”
那个将士望了望,说:“在东边有条河,他们都是朝那打水的。”
天玄子定睛一看,只见东方朦胧中水雾缥缈,于是说:“按照计划,开始行动。”
蚩人这边,几个人正在练功,一部分在喝酒,十分热闹。这时,一个蚩人走到水桶边,他定睛一看,忽然,一支短箭射中了他的额头,他大叫一声,倒在地上死了。叫声惊动了其他蚩人,见那人被箭射死,马上警觉起来,纷纷拿起了武器。可是就这样左右张望了半天,毫无动静,众人才散去。
到了晚上,几个守夜的蚩人踩到尖刺,扎通了脚底板,他们的哀叫声又惊醒了这帮蚩人,守夜的几人脚废了,以及白天死去的那人,蚩人才发现异样,于是所有人都没有睡觉,到处巡逻。
达拉里知道后,将那短箭和尖刺令人取来,他仔细研究,可是都没有什么稀奇的,于是断定,这是自己部队里的恶作剧,定是有某人怀恨那几个人,才这样设计杀死他们。
天玄子问:“昨天的效果如何?”众人纷纷赞叹道:“先生,这太神奇了,你七环甲里的东西太厉害了,那帮昨夜睡都没睡,先生,现在他们没精打采,正是发动袭击的好时机。”
天玄子摇摇头,说:“不,以我们十一人根本没有胜算。况且现在还不是时候。”
第二天,蚩人中有很多人莫名其妙的死了,达拉里大惊,急忙来查看,只见这些人舌头长伸,嘴唇发紫,打开他们的嘴巴就散出一股恶臭。达拉里断定,这是毒杀。他立即检查水,可是没有异状,又去检查食物,发现食物中有很多杂质,他大惊,以为是食物中混有毒品,于是令人将所有食品倒掉,几个属下说:“将军,若倒了全部粮食,我们就没吃的了。”
达拉里说:“到处是毒,你们敢吃吗,从今以后,就到山上寻找食物。”说完,他就去调查毒品一事:究竟是如何下毒的?
越想越想不通,达拉里就将此事报告给了在樾岭东西三十里开外驻扎的蚩人。
又过了一天,很多蚩人去山上采摘食物没有回来,达拉里于是领人去找,结果这帮掉队的都消失了。蚩人再也忍受不住了,都说山里有鬼。其实因为天玄子这边才有十一人,动起手来根本无声无息 ,这也是天玄子为什么只要十人的原因。
从第一个人死后开始,过了五天,八百多蚩人神神秘秘的死了,剩下的两百多人只得整天在营里缩着,不敢出来。
这天傍晚,林中起雾,蚩人忽然听见林中有鬼嚎声,于是透过木门看去,只见一群夜鬼在林中欢舞,他们大叫着要吃了这些蚩人,众人大惊,弃甲而逃,他们出了后营门,只见大路上摆了十个箱子,众人镇定下来,慢慢往前走,走到距箱子五米左右处,忽然,一根线弹起,箱子打开,这群蚩人便纷纷倒地,嘴里流出血,这血不像是常人死时那样,反而像是在呕吐一般,一会儿,大路就被血映红了。
听到这,周浩等人都呆了,“骗人的吧,好像在听你说神话一样,怎么可能。”司马昶说。
一个人说:“这是真的,不然你以为天玄子是怎样的人,据说他将那个达拉里杀死后扔到了这帮人中,而且那八百多人也被拖来放在了一起,樾岭东西两边的人回来后见到这一幕,都吓傻了。他们检查尸体,除了达拉里身上插了一把长枪,其他的根本找不到任何的刀伤,他们读了在枪上的那张纸上的字,顿时惊呆了,都说这是鬼神所为。”
周浩听到这,感叹道:“天玄子,他就是一个主宰一切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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