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刘芒带着琳姐和蛇娘回来和大部队会合,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情了。
乔思雨瞧见琳姐和蛇娘的肌肤好极了,细嫩的肌肤泛着娇艳的光泽,水润的就像是婴儿般的肌肤。
乔思雨忍不住吐槽起刘芒来,“你还真是不容易,不管是白天夜晚都那么忙。”
刘芒笑语说道:“男人嘛,该辛苦的时候就得辛苦点儿。乔医生,瞧你的气色不错嘛,看样子昨晚上睡了个好觉。”
提起昨晚上,乔思雨小小的幸福了一把。
昨晚上她可是和卢梦瑶睡在一个帐篷里面,虽然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但能抱着卢梦瑶睡一夜,对她来说是已经是天大的美事儿。
卢梦瑶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帐篷里面钻了出来,挺直腰板伸了个懒腰,目光落在了刘芒身上,“早啊。”
“老婆,早,昨晚上有没有梦到我?”
“梦到你还好了。”卢梦瑶揉着有点儿酸痛的脑袋,忙着倒起苦水来,“昨晚上我做梦,一直被一只蛇给缠着,浑身上下都被缠的紧紧的。我很想挣脱那条蛇,可是不管我怎么挣扎,就是挣不脱。都怪那个梦,弄的我一晚上都没睡好,现在有些地方骨头都疼,就像是真的被蛇给缠住似得。”
听卢梦瑶那么说,刘芒的目光投向了乔思雨。
乔思雨很无辜的笑了笑,脚底抹油,开溜了。
刘芒给卢梦瑶推拿了一下,帮她舒缓酸痛,“怎么样?”
“不错不错,挺好的,刘芒你呀还是有一点用处的。”卢梦瑶正夸着刘芒呢,忽然间察觉到香臀上伸过来一只坏手,让她忍不住娇呼,“按摩归按摩,不许你吃我豆腐,快把手从我屁屁那里挪开!”
刘芒多冤枉啊,他的两只手都在卢梦瑶的肩膀上呢,“老婆你觉得我有第三只手可以摸你屁屁?”
卢梦瑶一想也是,不是刘芒,那是谁?
卢梦瑶回过手,把那只坏手给拽了过来,原来是白素素,“好你个白素素,竟然敢揩我的油!”
白素素陪着笑脸道:“冤枉啊,我只是刚从帐篷里面爬出来,不小心碰了一下下而已。不过嘛,嘻嘻嘻,手感真好,让我再摸一把。”
“你讨打。”卢梦瑶作势要收拾白素素,白素素赶紧笑嘻嘻逃开了,一副俏皮样儿,“我们都是女人,有什么关系嘛,要生气也是刘芒生气,你瞧刘芒都没生气呢,也就是默许我咯。”
卢梦瑶懒得搭理白素素,冲着刘芒没好气道:“都怪你把她捡了来,你捡来的,你负责啦。”
刘芒坏坏的看着白素素那张漂亮的小脸蛋,“没问题,我有机会,一定狠狠的收拾她几晚上。”
卢梦瑶怎么听着那么不对劲呢,凶巴巴给刘芒一个白眼。
阮胜男拿了几个油纸包给刘芒,“你们二位就别忙着打情骂俏了,我们赶紧吃东西,趁早出发,早点离开这个古怪洞穴。”
洪昆凑了过来,“是啊,早点走,早点了了事情。”
不管刘芒怎么听,都觉得洪昆的语气有点儿怪。
再看洪昆的脸,他的脸色也很奇怪,一副深沉样子,眼神让人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不仅刘芒,熟悉洪昆的蛇娘和两个男降头师更能察觉到他的变化,光看那眼神和表情,这家伙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得。
两个男降头师觉得洪昆可能是因为情殇打击太大了点,受刺激才变成这样。
蛇娘本来就对洪昆有愧疚,更不好说什么。
刘芒没多关注洪昆的事情,陪着卢梦瑶吃起东西。
整天吃烧鸡烧肉之类的,缺乏维生素之类的营养元素,按马克说的,一行人又吃了一些苔藓。
吃饱喝足之后,一行人带上足够吃上一星期的食物,整装出发,向着洞穴深处走去。
刘芒和阮胜男走在最前面,马克跟在边上,越往前,就越紧张,嘴里不住念叨着:“希望能活下去,希望能活下去,希望别出现,千万别出现……”
刘芒一直听着呢,好奇问道:“千万别出现什么?”
马克道:“我坦白告诉你们,我根本不是什么科考人员,我其实是个盗墓贼,盗世界各地的墓穴。几年前带队来万龙山这里,是为了寻找大概九百年前华夏南部边陲一位赫赫有名的王爷的墓穴。”
刘芒快语道:“你说的,是不是镇南王?奇怪的是,我对我们华夏历史很了解,从来没听说过,九百年前左右这里有位所谓的镇南王。”
马克说道:“你不知道不稀奇,因为就我调查的片段组合可以推断的出,那些已经不知道名字叫什么的镇南王,极度的残暴。在他的统治下,当时南部地域已经脱离了当时皇帝和国家中枢的掌控,实际上已经自成一国了。镇南王野心勃勃,想以整个南疆之力北下吞并中原大地做皇帝。
可惜南疆这里的物资非常的匮乏,特别是马匹,生铁,工匠,交通环境也非常恶劣,而那些都是扩充实力最最重要的东西。当时的皇帝下令对南疆进行封锁,一匹马,一块铁,甚至一粒米都不许运进去。
镇南王不得已,只能寻求另一种扩充实力的办法,那就是恐怖的巫术,以巫法炼制的邪兵。用巫法炼制邪兵有多恐怖,你们应该很清楚,当时的南疆可以说是地狱,死在镇南王手上的人不计其数,南疆生灵涂炭。
在镇南王积蓄足够实力前,皇帝以倾国之力,用了足足十二年的时间,才最终扫平了邪兵,灭镇南王。
那次事件被称之为南巫之乱,为了防止后世有人效法镇南王,皇帝命令任何史官都不许记录下南巫之乱的事情,那是滚滚历史长河里面,被掩盖下的诸多历史大事件其中一件。我也是从一座当年参军扫平镇南王的参将墓穴,和后面许多调查,才得知这件事情的。
就传说,虽然镇南王的势力被扫平,但镇南王已经巫法大成,被斩首杀掉后,透露化作红光消失了。”
刘芒说道:“你的意思是,他有可能没死?”
马克苦笑了起来,“要是以前我肯定不相信,困在洞穴里面几年,有些事我不得不信了,也许他真的还活着。但就算活着又能怎么样,一颗脑袋而已,除非他能占据别人的身体。”
就在队伍的最后面,洪昆的嘴角勾勒起一抹狰狞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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