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片刻,宋海澜心思流转,不愿让同事知道太多,在店长说话之前抢先道,“是,我同学在这里上班,正好来讨杯茶喝,再叙叙旧。”
钱大宝“哦”了一声,半信半疑。
孙菲菲看了一眼店长,又伸长脖子往里面张望了一圈,“哪个是你同学啊?”
宋海澜避而不答,只冲两位新同事挥挥手,“我先走了,”转向店长,“你送我到电梯口吧。”
店长对孙菲菲和钱大宝点点头,就领着宋海澜就往电梯口走去。
两人走远了,宋海澜才压低了声音道,“我来谈公装的事情,还请你保密,我不想让同事知道。”
店长一口应下,“这是自然,客户的隐私我们必须保密。”
……
宋海澜下楼后,见时间还早,打算去前面那栋楼再跑跑,却见卫津迈着长腿跑过来,到她跟前才停下。
“怎么了?”
卫津气喘吁吁,“我,呼~呼~还正想给你打电话呢,就看见你下来了,我们回去吧。”
宋海澜抬腕看表,“还不到四点,回家太早了。”
“渴吗?我请你喝东西。”卫津指了指不远处的奶茶店,他请不起她吃大餐,一杯饮料还负担得起。
“好啊,”宋海澜没有推辞,他前几天都给李国兰一千五的伙食费了,想来没有窘迫到那种程度,“你跑得怎么样?”
“名片发了一堆,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你呢?”
“我也是。”
两人并肩而行,说说笑笑,好不自在。
一男一女,青春无敌,男的英俊,女的美貌,且都是纤细修长的身形,漫步在明媚夏光下,般配的令人嫉妒。
路人纷纷侧目,好一对养眼的恋人。
还没走到奶茶店,宋海澜脚下一崴,惊叫一声,“呀!”
卫津慌忙扶了一把,“怎么了?”
宋海澜一手搭在卫津的臂弯里,一手指着地下,“卡住了,鞋跟卡里面了。”
卫津低头一看,地下有个窨井盖。
她一只脚落在窨井盖上,拼命扭动,却动不了。
他蹲下身子,捏住她的脚踝一看,又红又肿,忙帮她把鞋子脱下来,“别急,站稳了,我来帮你。”
她穿着一寸跟的皮鞋,鞋跟纤细,卡在窨井盖的缝隙里。
卫津的视线落在纤细修长的美腿上,下意识的沿着足踝往上瞟去,直到窥见了裙底的一丝春光,他才惊觉失态,羞赧的低下头,专心帮她拔鞋子,只是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宋海澜右脚崴了,痛得要死,根本没发现卫津偷瞄裙底的一幕,弓起右脚,金鸡独立的踩到左脚背上。
卫津心猿意马的握着鞋子,脑子里“噼里啪啦”不停的炸开烟花,不断的浮起裙底的春光,无限旖旎,令人神往。
自从那家理财公司倒闭,他失业,且几万块私房钱都亏的的血本无归,女朋友也离他而去,他有一阵子没有碰过女人了,难免把持不住。
宋海澜见卫津捣鼓了半天,都没把皮鞋给拔出来,不耐烦的蹲下身,一把抢过了鞋子,“你不行,还是我来吧。”
卫津老老实实的蹲在一旁,打量着她的侧脸,目光专注而痴迷。
无可否认,她很美。
五官如雕塑般,每一刀都雕得恰到好处,深邃的眼窝,高耸的鼻梁,微翘的下巴,淡粉色的薄唇,亚麻色的眸瞳……就连鼻尖那一弯鹰钩都那么迷人。
尤其是见识过更迷人的春光后,卫津春心荡漾,好想把她追到手,任凭他为所欲为。
“啪!”
正当卫津胡思乱想着少儿不宜的事情时,有什么东西重重的落在他脸上,正中鼻梁骨。
哎哟喂。
破相了喂!
毁容了喂!
鼻梁断了喂!
卫津身子向后一栽,坐倒在地下。
宋海澜给吓坏了,跌跪在地下,手中是刚拔出来的鞋子,鞋跟上还染了血。
她把鞋子扔到一旁,慌忙道歉,“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你疼吗,都破皮了啊,”跪下来,抬手摸上了卫津破了皮的鼻子,“流血了,好可怕呀好可怕,我去买创可贴。”
“别动,你手也流血了。”卫津一把捉住她的小手。
小手儿娇软细滑,肌肤雪白,却染了点点腥红,白的白,红的红,好不渗人!
“我没事,你疼吗?”宋海澜手心被小石子擦伤,没觉得多疼,只觉得男人的鼻子上青了一大块,还渗出血丝来,太可怖了。
卫津轻轻按了按鼻子,有点儿酸痛。
他环顾了一圈,终于发现了街拐角处有家药店,“那边有药店。”
两人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
男人脸上挂了彩,帅哥瞬间变炮灰。
女人更惨,不仅手上挂彩,还瘸了一条腿,连丝袜都磨破了,比沦为女配还要惨。
卫津搀起宋海澜的右手,一瘸一拐的往街角走去。
行人们再看向两人时,眼里完全没有羡慕嫉妒,唯有同情怜悯,还频频回头看他俩,眼神掺杂了几分怪异……
怪异?
咦?
宋海澜低头一看,仪表没问题呀,只不过双膝都磕红了,丝袜也刚好在膝下破了两个洞,位置是比较尴尬。
忽然,一条铁臂从后方环住了她,将她拦腰抱起。
卫津猝不及防,手里的美人儿就被别人强行掳走了。
宋海澜惊呼,“喂!非礼!”一回头,正对上一张冷冰冰的大黑脸,她顿时气炸了,“干嘛,流氓!”
周陌皱眉,低喝,“鬼叫什么!”飞快的拉开路边奔驰的车门,将她塞入了后座,随后他也钻进去,再重重甩上了车门。
一道车门,将三人隔绝。
卫津杵在外面,心中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拉开车门把她拽出来,硬生生忍住了。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
周陌是总裁,卫津不能争,不敢争。
……
贴了黑色车膜的车厢内,是另一番光景。
宋海澜被迫躺倒在后座上,周陌整个身子都覆盖上去,用手肘支撑在座椅边缘,才没有彻底把体重压下去。
饶是如此,两人也贴的够紧密,隔着薄薄的夏衫,真切的感受到彼此。
他的体温灼烫炽热,散发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她的体香纯净,还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十分好闻。
宋海澜被男人强压在身下,又羞又气,双颊飞上两抹可疑的红晕,用力推搡着某男的胸膛,硬邦邦的,怎么推都推不动,凑表碾!
“你嫌我赔钱赔少了,也不能非礼我啊,大不了我多赔你点儿就是了,不就一个宝马车后灯吗,你至于三番五次逮着我就欺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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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抱起一大箱黄碟,边跑边喊:城管打人啦!城管非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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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趁乱窜入了一条小巷,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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