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九,凤府一改几日前的肃穆苍白,装点得喜庆吉利,迎接两位小姐的及笄之喜。
这夜,凤筝卸了妆容,像往常一般喝了杯玫瑰露,准备上床睡下时问知心:“明日穿戴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二小姐放心,都准备好了。”知心回道。
凤筝点头,抚脸上的疤痕:“明日是本小姐的好日子,一定要把本小姐打扮得漂漂亮亮比过凤浅去,这段时日本小姐的风头都被她抢尽了,明日是极好翻身的机会,本小姐要大放异彩,弥补这些日子来的损失。”
等了这么久才等来及笄日,她一定要把握好机会,明日三皇子铁定会来,只要在他的酒水里加入迷情药,到时候她再邀请他逛园子,待三皇子药效发作,他们生米煮成熟饭,就算太后反对,她还是会进三皇子府,只要进了三皇子府,不管正妃侧妃她都知足了。
没有了母亲和兄长,也没有了绝美的容貌和贤良的美名,她现在已经没有资格去计较身份了,进了三皇子府,以三皇子对她的喜爱,定是不会亏待了她,到时候三皇子登基,不说皇后,贵妃之位必是她的。
“是。”知心恭恭敬敬。
凤筝突然觉得头晕目眩起来,知心眸光一闪,招呼伺候的丫头纷纷退了出去。
凤筝一手扶着头,一手挥了军:“本小姐还有事吩咐,知心,你们去哪?”
众人退出去,门外走进来一名白衣少女,巧笑嫣然地走到凤筝面前,温和道:“二妹妹,你还有何事吩咐,姐姐能不能帮忙呢?”
“凤、凤浅……你来做什么?”凤筝见凤浅进入她的院子屋子无人阻拦,十分奇怪。
凤浅转身看了一眼门外,笑道:“你院子里的人现在都听我差遣,妹妹现在才知道?”
“你想做什么?”凤筝这才有些慌了,她的头很晕,直觉告诉她,凤浅这是来害她的。
凤浅展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二妹妹不是准备在明日失身于人吗?做姐姐的自然是要帮你一把的。”
什么?
凤筝诧异,这件事情只有她和会意知道,凤浅怎么会知道的?
而后她又想到,凤浅既然能买通她院里所有的人,自然也会买通了会意。
“会意那丫头,对你倒算是忠心,我砍了她一双手,她才肯告诉我你们的计划,妹妹放心,姐姐送你的及笄之礼,你定会满意的。”
会意……凤筝强忍着眩晕,指着凤浅骂道:“你好狠毒……”
“哈哈哈……”凤浅闻言大笑起来:“我狠毒,我的好妹妹,比起你来,姐姐我九牛一毛。”
前世凤筝装装可怜柔弱,就哄得众人团团转,害她母亲,毁她名声,陷她于重重杀机之中,有家不能归,有亲人不能联系,她堂堂候府嫡女,要委身于龙潇身边当个无名无份的待婢,五年的避子汤,无数次凤筝与龙潇背着她翻云覆雨,无数个日夜她呕心沥血为他们筹谋划策,她手中沾满无数忠良的鲜血,到头来,她和肚子里的孩子竟落得个千刀万刮的下场!
她若真的狠毒,怎么会让凤筝有害她的机会!
这一世,她先撕毁的凤筝的柔弱,断其的臂膀,不再给凤筝害她的机会,她要让凤筝尝尝她当年的痛!
凤筝看着全身冒着腾腾寒气的凤浅,眼皮再也撑不住,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凤浅冷笑一声,朝门外道:“把人带进来!”
两名孔武有力的婆子立即抬了一名昏迷过去的男人进来:“大小姐。”
凤浅点头:“把他抬到二小姐床上。”
“是。”两个婆子立即把男人抬上去,然后退了出去,把门关上了。
凤浅走到床边,把凤筝的腰带解开,拿着男人的手伸进凤筝的衣服里,拍了拍手,嗯,这样就行了。
“光让他们躺床上不够逼真,得脱光衣衫,男压着女或者女压着男。”龙斐不知从哪冒出来,正蹲在窗台上,一本正经地提点。
凤浅并不慌乱龙斐撞破了她的事,似笑非笑看着他:“你好像很有经验,是经常压别人,还是被别人压?”
“敢压爷的人还没出生,爷倒是只压过一人。”龙斐从窗台上跳下来,看着眼前狐狸一般的女人认真道。
凤浅颇为好奇:“谁?”难道是朝阳郡主?
龙斐笑如妖孽,向前将她扑倒在地,呼吸急促道:“现在你知道是谁了吧?”
凤浅一愣,猛地推开他站起身:“无耻!”
“本王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人敢骂本王,你是第一个。”龙斐也站起身,扑腾扑腾身上根本就没有的尘土。
凤浅赶苍蝇似地赶他:“走开,别碍着我办事。”
“本王说了,这样不逼真。”龙斐不知从哪变出一把折扇,风流倜傥地煽着风,好像很热。
凤浅斜睨着他:“用得着你教,我已经给们们下了药,天亮时分他们的药效就会发作,到时候进来伺候的丫头们就会看见一场……”她见眼前的男人听得眼睛发光,立即住了嘴,推开他走了。
龙斐咂咂嘴,果然有他龙斐的作风,好手段,他追上去,不依不饶:“这是什么药,能借本王一点使使吗?”
某人甩给她一个白眼,大步消失在夜色中。
一夜沉寂,东方的天空渐渐露出鱼肚白,一声鸡啼唤醒了床上昏睡的一男一女。
男人首先睁开眼睛,朦胧地看到怀中的女人,双眼骤然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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