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忠安抓到人后,特意去打了一瓶的烧刀子,喝了大半瓶,才摇摇晃晃的上楼来。
看到宁静缩着身子,蒙着眼睛,惊慌失措四处张望的模样,心里就一阵得意。
凑上前,嘿嘿笑道:“我们三兄弟好不容易在这边赚了那么点钱,你这臭八婆,害得我两个兄弟进去。
让我连买这么一瓶烧刀子,都要思前想后考虑半天。
没钱还赌债,让人抓起来关在屋子被揍个半死。
幸亏我机灵,要不然,还真逃不出来。
啧……要不是从宁好嘴里听说,还真不知道他还有一门富亲戚啊!
原本想抓两个小的,没想到你们还看的挺严实。
嘿嘿,看的再严实,还不一样被我抓了你这臭八婆。”
呃……范忠安说完后,就打了一个酒嗝。
他买的是劣质的烧刀子,里面含的酒精量非常的高。
一瓶有一斤多,这么大半瓶下去,脑袋直接上头了。
要不然,也不会凑近了宁静,这么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大堆。
宁静听了感觉浑身一冷,原来之前她感觉有人盯着还真的没感觉错。
不过,心中又很是庆幸,幸亏两个孩子没有被这贼人抓起来。
也怪她自己不小心,原本一直有傅红星陪着的,没想到,就这么偶尔出来一趟买东西,就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只是,从这贼人嘴里所说的宁好,应该就是之前碰瓷抓进去的那个。
没想到,这宁好的心肠都已经烂黑掉了。
居然让他的猪朋狗友绑架自己,如果是要钱还好,不管这贼人要多上,傅红星肯定都会想办法的。
怕只怕,这贼人根本就没有想放她走的心思。
就怕拿到钱后,直接就撕票了!
若是这样的话,自己一定要赶在对方撕票前,逃出去才行。
范忠安说完后,瞌睡袭来,就直接倒在地上,也不管地上有多脏,然后呼呼大睡起来。
宁静绷着神经,听到那贼人打起胡噜来,这才重新移到墙壁边上,用力蹭了蹭,把蒙着眼睛的布条蹭掉。
然后就看到,一个浑身邋遢满是酒味的男人倒在那边地上,手里还紧紧握着装着烧刀子的瓶子。
嘴里不但打呼,还时不时的磨牙,说胡话。
贼人现在醉的不省人事,是她逃跑的最好时机。
因为手脚全给绑的紧紧地,宁静只能把自己如同蚕宝宝一般,慢慢地拱。
拱到墙壁侧面的位置,然后背对着那墙壁的锐角处,然后双手撑住那绑着自己的绳子,慢慢地在墙壁角开始磨起来。
只是,这样子磨犹如钝刀子割肉。
不光累不说,神经还绷的紧紧地,深怕被那贼人不小心吵醒了,那就完蛋大吉了!
宁静顾不得手腕被磨的皮都去了好几层,血都流出来了。
只有磨断手上绑着的绳子,她才能逃出去。
不然,她怕这贼人再睁开眼的时候,就是她的死期了。
宁静足足磨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才把那绳子给磨断了。
手一得到解脱,宁静立马把腿上绑着的绳子也解了下来。
站起来的时候,腿一软,差点又跌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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