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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汉扯开嘴角笑了笑,把嘴里的包子咽了下去,接过夏云递过来的可乐,拧开瓶盖,喝了两口,才说:“妈,你还是别喝那汤吧。要不,喝喝可乐什么的?”
温环使劲摇头:“不要可乐。这汤挺好的。你们不喝,留给我。”
夏云尽可能不把诧异的表情露出来,她坐温环对面呢,省得婆婆不高兴。把自己面前那碗汤端到婆婆面前,说:“妈,你不要喝太多了。下午没什么事,不如我们去茶馆喝茶?”她的意思,你不愿意喝可乐,这汤又不咋的,不如找个地方喝喝茶,消消渴。
京城的茶馆都是高档场所,消费一向很高,不过以夏云的身家,自然消费得起。
温环急忙说:“不用不用。”
胖老板直到此时才收拾了里头那张桌的碗筷过来,夏云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果然发现有两个盛汤的碗。婆婆喜欢喝这汤,跟那两个大爷有什么关系呢?
吃过饭,温环问杨汉借了手机,走出店里打了一个电话,回来说:“我下午有一点事,要出去一下。你们过你们的二人世界去吧。”
杨汉问:“您有什么事?要去哪里,我送您去。”说着掏出钱付了帐。
温环支支吾吾说:“呃,呃,有个同在公园晨练的老姐姐病了,我想去看看她。就在这附近,你不用送我了,我步行过去,就当是饭后消消食。”
杨汉说:“那怎么行?你说个地方,我们送你过去,你要回来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们过去接你。”
温环坚决说:“不用。”
杨汉还想再说,夏云扯了扯杨汉的衣角,轻轻摇了摇头。杨汉狐疑地看了妻子一眼,便不说什么了。
温环坚持要他们先上车,看着他们的车子离去,才迈步往南边去了。
往南走到红灯路口,折向东,进了一个小区,小区门口,站着一个人。正是刚才在丰收包子店吃小笼包的老陈。
远远见温环走来,老陈满脸堆笑迎了上去,说:“来了。”
温环嗔怪:“站在这里。你就不怕让人看见吗?”
老陈憨憨地笑着,和温环并肩往前走,进了这小区一个单元。
另一边,杨汉和夏云上了车,从后视镜中看到老娘朝他们相反的方向走去。不解地嘀咕:“她神神秘秘地干什么呢?”
夏云微微一笑,说:“八成是谈恋爱了,要是我没猜错,男方可能是那位老陈叔叔。”脑海中浮起婆婆见到老陈时不自然的神情,不禁莞尔。
杨汉脸上神情古怪,车子加速,回到自家楼下,泊好车,才说:“谈恋受就谈恋受呗。干嘛遮遮掩掩的?”
夏云说:“怕你不同意呗。”前生电视上播得多了。老年人黄昏恋,家里儿女反对,闹得鸡飞狗跳。邻里又风言风语的。可见人老了,就算是找个伴也不容易,压力太大。
杨汉拎了老娘买的衣服,打开车门下车,说:“我没反对。”话如此说,他脸上的神情却有些阴郁。
夏云是亲口听他说过不反对母亲再找老伴的,可是此刻见他这表情,还是不有些不开心。可见不反对并不等于赞成,之前不反对,也不代表事情真的成为事实时能赞成。
杨汉下车后站住等着夏云,两人牵手上楼去。夏云握紧了他的手,安慰说:“你没看妈刚才有多开心,她还年轻,身体又硬朗,再活三十年不在话下。找个伴,日子易过,我们做儿女的看她开心,不也舒心吗?”
杨汉轻轻笑了笑,说:“我知道。嗨,只要她高兴就好。”打开了门,两人进去。
夏云说:“你想明白了就好。现在她既然不想让我们知道,我们就假装不知道好了。”扒在杨汉耳边说:“我估计那包子店就是他们平时约会的场所了。”
杨汉“扑哧”一声笑了,说:“在包子店约会?亏你想得想来。”
夏云脱了鞋,拉着杨汉在沙发上坐上,拿出工夫茶具,说:“那碗看起来很难喝的汤就是定情信物了。”
自从受王企森影响,夏云也渐渐喜欢上喝工夫茶,家里也买了成套的茶具炉具,偶尔也拉着杨汉喝几杯。
杨汉把煮水的小炉子开了,回头说她:“你太异想天开了,就你这想像力,可以去写小说了。”要说那碗清汤挂面的汤就是两人的定情信物,他可真是打死也不相信。
夏云嘻嘻笑了一下,也不反驳。她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是不是的,以后问婆婆就知道了,除非他们想一直转战地下,否则总有摊牌的一天。
此时婆婆不在家,宽阔的客厅里,两人对坐喝茶。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明晃晃的阳光挂在对面幢楼的走廊上,秋天的凉爽和舒适,让夏云往长沙发上一靠,说:“真静谧。”
杨汉笑了,说:“难得妈不在家,你可以放轻松些。”挪过来,说:“我来泡茶吧。”
夏云也是从王企森那儿学来的三脚猫泡茶工夫,到杨汉这儿,就更找不着北了,水刚开,才洗茶杯,就烫了两次,只好对夏云说:“还是你来吧。”
夏云握过他烫得发红的手指头,放嘴里轻吮,问:“疼不?”刚滚的开水,温度一百度呢,可不要烫坏了。
杨汉雪白的脸上浮起一抹粉红,眼眸明亮,笑着说:“你调戏我呀?”
夏云白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推他:“坐那边去,我泡茶呢。”
杨汉指了指自己身前,说:“坐这儿。”
夏云果然挪到他身前坐了,他往后闪了闪,让她可以坐得舒服些,双手环住了她的腰。皮沙发够大,两人竖排坐也能坐得下。
泡了茶,夏云对着茶杯吹了吹,递到杨汉嘴边。杨汉就着她手里把茶喝了,说:“老婆,我们很久没这么清闲了吧?”
夏云“嗯”了一声,接过他的茶杯,放在茶盘上。然后便觉得有一双贼亮贼亮的眼睛像日光似的从头顶照射下来,一直落到她衣服的圆领下,雪白饱满的胸脯上。她屁股往后挪了一下,感觉到后面有一个硬棚棚的物件。她便笑了,眼里春光荡漾。
俩人貌似有很久没有那啥了?最近光顾着闹别扭了,哪有心情做别的呢。
夏云继续慢吞吞泡着工夫茶,茶香氤氲冒上鼻尖。杨汉的脸贴上了她的后颈,呼吸不经意间急促了起来。
夏云把煮开了水的小水壶拿过来,把开水倒在盖碗里茶杯中,又把小水壶搁在炉子上头,抽出手来想洗杯子呢,环在腰间的两只手往上移,握住了她高耸的半球。
夏云的手停在茶盘上空,一动不动。身子却软了。
杨汉一把把她抱起来,进房里去了。
直到夜幕低垂,温环如春风般和蔼地开门进来,见客厅没有开灯,家俱电器隐没在黑暗之中,却是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她和老陈闲谈了一下午,心情很是愉快。和他谈话,毕竟跟儿子儿媳妇不同,老陈学识很是丰富呢,跟着他,能学到很多东西。
她以为儿子儿媳妇去外面玩了,没有回来,也不知俩人晚饭回不回家吃,开了灯,但给杨汉打了电话。
杨汉和夏云在被窝里相依相偎呢。
昨晚上开车去花园找夏云的路上,杨汉也想通了,反正他也拿不出有力证据说服妻子不要相信那些证券公司,真要上市,还是得通过证券公司运作的,还不如让她放手一搏,就算失败,也好过两人闹不和,损失些许钱财算什么,夫妻和睦才重要呢。把利害关系想通了,心也就放宽了。
看到那十九个未接电话,夏云心里的感动不可谓不大,也想既然他坚决反对,暂缓两年上市也没什么,不要搞到最后,像前生一样永远地失去了他。
恩爱一番后,杨汉先提起话题,说:“既然你非要这时候上市,我也不拦你。你自己小心就好。”
夏云把头靠在他胸前,说:“我正想跟你说呢,你要反对,我会说服洪敏,过两年再说。”
杨汉鼻孔里轻轻笑了一声,说:“不用。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总之,你要做好承担失败的准备,并不是申请上市的企业都能成功的。”
夏云“嗯”了一声,亲了亲他胸前的肌肤,问:“你真的不反对么?”
杨汉说:“当然。”扳对她的身子,放平了,才俯身上去,放桌上的电话却响了。
云汉的管理像金字塔,又条理分明,细节由各级管理者负责,真要报到杨汉这儿来,事情必定不小。今天是星期天,他没去公司,也没一个公事的电话找他。现在电话响了,杨汉皱了皱眉,不情愿地起来接电话。
夏云慵懒地躺在被窝里。看着杨汉光溜溜起来,然后表情古怪地喊了一声:“妈?”顿了顿,又说:“我们在家呢,晚上当然在家里吃饭。”
夏云听到这句,马上爬了起来,快速穿上衣服,婆婆回家,他们什么事也干不了了。
杨汉没好气地把电话挂了,找衣服穿上,一边摇头,说:“唉,我这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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