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虚发出的金光被纯阳飞剑拦了一下,不能再斩杀其他的人。李静虚看到飞来阻拦的剑光,惊咦了一声,剑指一转,金光与纯阳剑斗在一起,一时之间还分不出上下。
只是唐石想想不到,自己的几位师弟的做法已经激起了峨眉派那些弟子和一些正道高人的愤怒,这边虽然拦住了李静虚的金光,但是那些人腾出手来,都发出飞剑向着那些百蛮山的弟子斩来。
那些弟子虽然竭力躲避,被李静虚破去金蝉蛊,就如同失了爪牙的老虎,在众怒面前无从躲闪。
唐石的纯阳剑被李静虚的金光拖住,不能及时救援。另一边的司徒平祭起三阳一气剑,虽然拦住了三把飞剑,但是不能把飞剑尽数拦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几位师弟被众位正道斩杀。
场中剑光纵横,凄厉的呼啸身响起,几道剑光闪过,那几位百蛮山弟子被剑光斩成数截,一些人的身上不止挨了一剑。
那些邪派的高人看着百蛮山的弟子被斩杀,只是拿冷眼瞧着,并不出手相救。看到这些邪派高人一个个冷眼旁观,唐石和几位师弟的心中心寒无比:“原来邪道就是邪道,讲什么情分,再怎么亲近,也是外人而已!想我百蛮山几乎将弟子派出,却换来的是这样一个下场,可见这些邪道之人不能相信!”
看到那释放金蝉蛊的弟子已经被斩杀殆尽,李静虚收回发出的金光,而那些正道把注意力又转到唐石和几位师弟的身上,其中峨眉派弟子面色不善地对唐石说道:“你们这些邪门歪道,沆瀣一气,看你这么着急去救他们,想必他们是你的师兄弟,今日留你们不得!”
峨眉弟子和一些正道的人操纵飞剑和法宝向着唐石和司徒平几人打去,李静虚站在一旁,手微微动了一下,转又放了下去,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那正在与人斗在一起的餐霞大师,看到与唐石在一起的司徒平,眼神微微一动,带着疑惑的神色盯着司徒平瞧了一眼。
这么多的飞剑和法宝同时打去,炫丽的宝光剑气耀人眼目,就算是唐石和司徒平几人生了三头六臂也难以抵挡。虽然两人的纯阳剑和三阳一气剑乃是最上乘的飞剑之一,但是想要抵挡这么多的法宝和飞剑,恐怕也是力有不逮。
唐石和几位师弟刚才眼睁睁地看着那几位师弟被这些正道斩杀殆尽,现在这些正道连自己也不放过。唐石一发狠,祭起纯阳剑,一道红艳的剑光卷向击来的飞剑法宝。有一些差一点的法宝飞剑被唐石的纯阳剑一剑斩成两截,失了灵气成为一块顽铁。
就算是唐石他们竭尽全力抵挡,还是有许多的法宝飞剑招架不住。
正在这时,从虚空中穿出一道浩浩荡荡的青光,青光绕着唐石几人一转,一股磅礴的巨力把袭来的飞剑和法宝全都震开。受到反震的一位峨眉派的长老向着青光窜出的地方喝道:“何人前来搅扰!还请现身!”
从虚空中走出一个年轻的男子,生的也不甚英俊,但是面目看起来令人舒服无比,不自觉就会生出一股亲近之意。
那些被震退的人看着凭空出现的人,都暗自戒备着。李静虚看着来人,淡淡地说道:“你终于出手了,我原见你躲在一旁,本以为你不会在现在出手,想不到你现在终于出手了!”
唐石见到来人,对其躬身一礼:“师父!”
那边的尚和阳也注意着这边的事情,看唐石叫来人师父,一震手中的魔火金幢,幻出一片红云将自己裹住,躲过凌浑的攻击:“且住!”退至一旁,转向太玄惊诧地问道:“难道你是绿袍老鬼?”
原来来人是玄牝之门所化的太玄,难怪唐石看到来人会叫师父,那唐石也见过这尊元灵化身几次,故而认得这尊化身的面目。
太玄对尚和阳回以一声冷哼:“你这老鬼,上次你和优昙斗法输了一筹,听说你炼了一桩异宝,名唤魔火金幢,这次斗法也不见你大方异彩!”
尚和阳闻言,也不理会绿袍暗中的讽刺,疑惑的问道:“你原来不是这样啊,只是你这副样子倒是好看许多!”
太玄淡淡地说道:“我是以第二元神化身出游,故而面貌与本体不同,这次本体有事未能前来,我担心门下弟子,故而将手中的事务加紧处理,派这第二元神赶来!”
尚和阳知道‘绿袍’在责怪自己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弟子被人斩杀,尴尬一笑道:“我被那怪叫花凌浑拖住了手脚,来不及营救你的弟子,还望老祖勿怪!”
太玄转向着李静虚拱了拱手说道:“我敬你是前辈,我且问你一句,只是你为何要对我门下弟子出手!”
旁边的一个齐金蝉抢过话头:“你那门下弟子多行不义,如今发出那等恶毒的事物,幸得极乐前辈出手将那蛊虫破去,否则我等都要遭殃,我们斩杀你那弟子,原是应该,你有何面目来质问极乐前辈。我看你那弟子如此狠毒,想必你这邪魔外道的师父也好不到哪里!”
太玄不悦地对齐金蝉说道:“我们长辈说话,你这小辈插什么口!”
“你……”齐金蝉指着绿袍说不出口。
“你什么你,不要以为你是峨眉派的,我就怕了你!你们斩杀我的弟子,我迟早会讨回这一场!”太玄看着场中的诸位正道中人平静地说道。
太玄对智通和尚说道:“我门下这次几乎死绝,这次斗法我百蛮山就不参与了,我还有事,就带弟子先行离开!”
太玄扬手一道青光,卷起唐石司徒平梅鹿子和随引四人,待要架起遁光离开。那站在一旁的怪叫花凌浑和餐霞大师同时发出一道仙光和佛光拦住太玄的去路。
太玄看到两人拦住自己的去路,回身对两人说道:“怎么,难道老祖我不参与这次事情也不行吗?”
餐霞大师唱了一声佛号,低眉说道:“施主,你身边的这位弟子我观之好似一位熟人,可否告之贫尼你身边的这位小子的来历呢?”餐霞大师指着太玄身旁的司徒平,对其略带质疑地太玄问道。
太玄看到餐霞指着身边的司徒平,顿时知道这餐霞起了疑心,心中暗骂一声:“老秃尼,想不到眼光这么毒!”
虽然十几年前司徒平还只是一个小孩子,和现在长得不一样了,但是那司徒平是慢慢地由小及大一点点地长大,毕竟是有迹可循。不似绿袍那般,完全是脱胎换骨一般改变的自己的形貌,甚至连气息也发生了变化,没有人能认识改变形貌之后的绿袍也就不奇怪了。而且修道之人不乏返本还源,照见前形的法术,故而那餐霞大师会起疑心也就不奇怪了。
太玄嘿嘿一笑,讽刺地回应道:“怎么,我门下的弟子也要向你汇报来历吗?你们正道什么时候关心起我们这些邪魔外道的事情来,难道你们也想转成旁门吗?”
餐霞大师微微一笑,淡淡地回以反击:“我们怎么能和老祖相比呢,你教授出的弟子一个个出手狠辣,丝毫不顾及他人的性命,我们是甘拜下风啊!只是我怀疑你身边的这位弟子是我早年一位故友的子嗣,如果他真的是故友的子嗣,我怕他在老祖门下会失了本心走入歧途啊!”
太玄知道这餐霞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恐怕她已经知怀疑司徒平就是当年自己从许飞娘身边把司徒平带走,所以现在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太玄说道:“我这弟子是我在黄山采药之时发现,我见他根骨清奇与我有缘,故而带他回百蛮山行了拜师礼,拜我为师!怎么!难道我这弟子就不能拜我为师吗?”
餐霞大师见太玄只是一笔带过,并不具体说出司徒平的来历,餐霞大师越发肯定这‘司徒平’就是在许飞娘处失踪的司徒平。
餐霞大师见太玄愈是这般模样,便愈发证实了心中的猜疑。餐霞大师一声轻笑,对太玄说道:“老祖顾左右而言他,我看他就是我那故人之子,老祖还是把这位故人之子留下罢!”
只见餐霞一扬手,一道佛光卷向太玄身边的司徒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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