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不辛苦”
秦晓星和秦晓月急忙摆了摆手,偷偷瞄了安江一眼。
她们俩不算辛苦,只是踩踩油门而已,此时此刻,全身通泰,别提多舒服了,唯一有点不太好的,就是嗓子有点哑,真正辛苦的是安江。
眼瞅着秦盼儿人都跟个连体婴儿一样贴在安江身上了,秦晓星和秦晓月自然是识趣的告辞离开,将宝贵的时间留给了安江和秦盼儿。
“大姐和二姐真好”秦盼儿目送她们离开后,感动道。
“是啊,好得很。”安江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然后捻起秦盼儿的下巴,笑道:“你也很好。”
“我哪里好?”秦盼儿娇柔道,目光似水般温柔。
“不知道哪里好”安江扬眉轻笑一声,看到秦盼儿脸上露出失落之色后,便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一个热吻,然后笑吟吟的玩味道:“我得认真深入仔细深刻的探索一下,才能公允得出你到底哪里好的结论。”
“臭老公啊!”秦盼儿娇嗔道,但一颗心都已经融化了。
这一夜,自然是播音腔不绝于耳。
谁能想到,端庄雍容的新闻主播,私下竟然会有这样癫狂的一面。
俩人好的就如同是蜜里调油一般,从沙发到床,从客厅到厨房到阳台,也不知道换了多少花样,折腾了多少个来回。
不是夫妻,胜似夫妻。
只是,质虽然优越,但是量很能说明问题。
更不要说秦盼儿现在盼着也能得到秦晓星一样的机会,气得差点儿没哭了鼻子,两个好姐姐也都成了坏姐姐臭姐姐。
只是,气归气,她心里还是很有些惊诧难当,没想到秦晓星和秦晓月居然一起而且,下午他们可是一直在高速上开车啊,真真是
豁得出去!
胆大包天啊!
只是,她心里还有些些的好奇,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盼儿,想不想一起组队战斗?”安江等到气氛融洽,情到浓时,揽着秦盼儿,目光灼灼的试探着提出了请求。
“去你的。”秦盼儿嘟着嘴,捶了安江的胸口一拳,娇嗔道:“我才不像她们那么不要脸!”
“这怎么是不要脸呢?她们不要脸,那我成什么了?这叫爱的奉献!”安江哼了一声,佯做不快的向秦盼儿道。
他感觉得到,秦盼儿其实是有些好奇的。
只是,秦盼儿与秦晓星、秦晓月不同,她有些小清高,需要慢慢的引导调节,或者说,是用力推她一把,然后才能勇敢的迈出第一步。
“老公”秦盼儿立刻依偎在了安江身边,娇嗔一声,眼珠子转了转后,凑到安江耳边,压低声音道:“人家知道错了,再也不敢这么说了,你再给人家一个机会嘛!这样好了,咱们还来个君子约定,等老公你到副厅了,人家奖励你好不好?”
“怎么奖励?”安江扬扬眉,笑眯眯道。
秦盼儿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悄声道:“那什么一起啦”
安江看着秦盼儿那妩媚的小脸,瞬间热血沸腾,心生期待。
一夜无话。
周一上午,安江等到九点半起床后,觉得腰酸背痛,不由得苦笑连连。
昨天有些狠了,哪怕他年轻力壮,血气刚强,可这般凶悍的生活,还是有些难顶,最近当真是有点儿无道昏君的感觉了。
而在这时,他接到了任长杰的电话,言语之间,让他去省委大院一趟。
安江自然知道,应当是雷万春要见他,或许是收到了他去京城党校之后下一步的动向,当即便点头称是,洗漱一番后,便赶去了省委大院。
任长杰亲自出来迎接,将他带去了雷万春的办公室。
“我等下就要出去调研,时间紧张,跟你讲一件事儿,刚刚齐鲁省的万书记给我打电话,问了下你在华中这边的情况。”雷万春正在批阅文件,看到安江到了后,便放下笔,指了指对面的座位,示意安江坐下后,望着他沉声道。
安江闻声,脸上瞬间满是错愕之色。
齐鲁省的省委书记突然主动打听他的情况,这信号,莫非是说,他去了京城之后的下一站将前往齐鲁省不成?
只是,跨省调任可不是小事,需要中组部批准,一般情况除非特殊情况挂职,县长极少可能跨省调任外省县书记。
只是,这件事对别人来说可能性极低极低,可是对他来说,那就真的未必如此了!
毕竟,他在华中,那是如鱼得水,处处是朋友,背景跟通天几乎没有区别,走到哪里别人都要退避三舍,或许显示出了能力,也要让人掂量掂量,这能力到底是背景给予的,还是他本身所展现的。
所以,将他跨省调动,调去齐鲁省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才是最能显示能力的地方。
至于中组部批准,那真的就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了。
“看来大概率是齐鲁省了。”
想到这里,安江轻笑一声,向雷万春道。
雷万春点点头,道:“我也这么认为,只是,暂时还没确定具体是哪个位置,不过,无论如何,这对你来说,算是一场大考了。”
齐鲁省不是贺家的基本盘,能干涉的力量不算多。
而且,齐鲁的情况很复杂,那边政治气息极其浓郁,换句话说,就是官本位思想严重,大多数人的第一选择就是进入体制内,而且因为耳濡目染,再加上文教事业颇为不俗的缘故,真的是走出过不少成就非凡之人。
这些人的直系亲属或许离开了齐鲁,可是,总有些沾亲带故者,说句话,也是能上达天听的,哭一场,闹一场,也能出不少的波澜。
安江此去,不敢说是从头再来,但起码也是个地狱模式。
而且,就他猜测,交到安江手上的,还有很大概率会是一个情况颇为复杂的地方!
“是啊。”安江笑着点点头,道:“一场接一场的考验啊!”
雷万春轻笑一声,站起身,走到安江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试玉需烧三日满,辨材须待七年期,不经历一场又一场的考验,如何能一览众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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