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秦峰。当他们看清秦峰的模样后,张晓峰脸上的期待变成了疑惑,其他人也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原来,秦峰因赶时间而穿着随意,加上昨晚为了朋友的事彻夜未眠,头发乱糟糟的,眼下还挂着明显的黑眼圈,看起来就像个熬夜上网的年轻人。
更重要的是,他的年轻与人们心中那位德高望重的老中医形象大相径庭。
面对大家怀疑的目光,秦峰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我是秦峰,现任天医馆馆主。顾老过奖了,我并非什么神医。”
尽管他这是出于谦逊,但一位美艳的妇人却冷笑道:“哈哈,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承认自己不是神医。不过,我们又不是傻子,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她的声音尖锐,透着不屑,显然对秦峰的能力持怀疑态度。
庄曼菲说话时,声音尖锐,带着几分刻薄。
她是张晓峰的爱人。
见妻子失态,张晓峰赶紧把她拉到一旁,对秦峰歉意地说:“秦神医,因我父亲病情危急,我妻子心急如焚,方才言语失当,还请您见谅。”
“我代表全家向您道歉,希望您能宽恕。”
秦峰摆了摆手,表示理解。
“实话说,家父的状况非常糟糕,医生说他顶多还能撑三天。”
“这三天内,任何刺激都可能让他撑不过去。”
说到这里,张晓峰望了秦峰一眼,接着说:
“无论是中医还是西医,治疗家父的机会只有一次。一旦开始,就必须持续进行,要么成功,要么”
张晓峰没有说下去,但他的意思很清楚——失败就意味着最坏的结果。
秦峰听懂了他的担忧,既然已经来了,无论如何也要先看看张老爷子的状况再说。
“张先生,您的顾虑我明白。若没有十足的信心,我绝不会贸然行动。”
“但能否让我先检查一下张老爷子的情况?”
张晓峰稍作迟疑后点头同意,侧身让秦峰通过。
床榻上的老人双目紧闭,面色苍白,身体消瘦得几乎只剩骨架,嘴角还有未清理干净的血迹,看起来十分虚弱。
即使盖着被子,也能看出老人原本健壮的身材如今只剩下皮包骨,令人不忍直视。
“家父近几个月来食欲不佳。”张晓峰补充道。
秦峰点头应答,伸手搭在老人的手腕上,闭目细察。
见此情景,庄曼菲却冷哼一声,轻蔑地说:“晓峰,你真要让他来治吗?不是跟你说过了,我已经派人去请韩神医了!”
张晓峰眉头微蹙,低声劝道:“你先别说了。”
尽管他对秦峰的能力也有疑问,但考虑到秦峰是朋友推荐来的“神医”,直接拒绝显得不太合适。
他绝不会让秦峰去治张老爷子的病。
片刻之后,秦峰睁开眼,眉头紧锁,发现情况远比想象中的糟糕——这不是普通的伤,而是有毒的瘀血。
秦峰起身,轻轻按了几下张老爷子的身体,还没等他开口,一个清冷的声音打断了他:“你在干什么?我爷爷已经很虚弱了,承受不了你的按压。”
秦峰这才注意到,病房的一侧站着一位年轻女子,她的面容与张夫人有些相似,但更加年轻美丽,肌肤如雪,身材婀娜多姿。她是张晓峰的女儿,名叫张文兰。
张晓峰急忙说道:“文兰,这位是秦神医,他在为爷爷诊病,请不要打扰他。”
接着,他又看向秦峰,问道:“神医,我女儿不懂事,您别介意。请问,您有什么发现吗?”
秦峰点头正准备回答,病房门却被猛地推开,一个年轻人满脸通红地冲了进来,兴奋地喊道:“爸爸,爸爸,我把韩神医请来了,爷爷有救了!”
这是张晓峰的儿子,名叫张文耀。
听到这话,张夫人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催促道:“晓峰,快去迎接我请来的神医,这人可比某些连胡子都没长齐的网络少年靠谱多了。”
说罢,她径直走开,拉着张晓峰迎向门口。
一位身着青袍的老者走进来,背着一只医箱,胡须长长,典型的中医形象。秦峰一看见他,脸色立刻变了。
这位青袍老者不是别人,正是韩休梓。
韩休梓也看到了秦峰和顾远智,脚步顿了一下,脸色微变,眉头紧锁。他今日有重要的任务在身,如果被这二人搅局,那可就麻烦了。
“韩神医,您终于来了!”张夫人见到韩休梓,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介绍给张晓峰:“晓峰,这位是煇耀堂的堂主韩休梓,全国闻名的名医。”
“韩神医不仅是我们宁市煇耀堂的堂主,还是出自百医门的大师级人物,他的师父就是百医门中的一流名医。”
听闻此言,张晓峰也显得非常激动,忙不迭地自我介绍:“韩神医您好,我是张晓峰,张家的当家人,恳请您务必救救我的父亲!”
韩休梓微笑着点了点头,内心特感激赵晓峰给了一个让他执行计划的开始。
“张当家放心,我一定会尽最大努力去救治张老爷子。”韩休梓认真地说完,便走向病床,故意惊讶地看着秦峰笑道:“咦,秦馆主你也在这里啊?看样子你是在给张老爷子看病吗?我还以为你不擅长医术呢!”
这句话让屋里的人都愣住了——秦峰居然不懂医术?
尽管大家觉得这可能是在开玩笑,但还是对秦峰的信心减弱了几分。
“韩堂主,好久不见了。”秦峰冷冷地说,他清楚地记得上次医馆出事时,背后有韩休梓的影子。
韩休梓没有理会秦峰,转而对着张晓峰说:“张会长,虽然这话听起来有些刺耳,但我不得不说,因为事关人命,不能不谨慎。”
“我刚才看了张老先生的脸色,情况非常严重,如果不及时救治,后果不堪设想。我明白您的急切心情,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说罢,他瞥了一眼秦峰,接着说道:
“据我了解,这位秦馆主不过二十出头,在我们中医界,这个年纪的人大多只能学到一些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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