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为时间长不喝酒了,还是因为太开心了,这才喝了三杯,我就觉得天旋地转的。看着对面的左天佑的脸也开始模糊。
左天佑一脸担心的问我“千雪,千雪,你没事吧,你该不会是喝多了吧。”
我心想再怎么着也能承认我喝多了,就算他是我男朋友,那也太跌份了。我挥舞着我的鸡爪子,站起来说:“我没事,这才哪到哪啊。我跟你说,姐姐我上班的时候,有多少个色狼想把我灌多啊。呵呵,我告诉你,我从来都没喝多过。我厉害吧。”
我展示我自己没喝多,我还脑残的原地转了两圈。脚踩在地上跟踩在棉花上是的,我想我是真的喝多了。傻子都能看出来我走路已经不是直线了,更何况是左天佑那么聪明的人。
左天佑过来扶着我说:“千雪,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千浩的,所以在我面前,你不用那么坚强。你要记住不管什么事情,都有我替你抗着。”
看着他一脸的温柔,和满眼的心疼,我知道我答应他是对的。接着我又听到左天佑在我耳边轻声的问“千雪,你刚才许愿,许的是什么啊。”
我踮起脚凑到他耳边说:“我告诉你,你不许告诉别人哦。”感觉到他点了掉头,我继续说:“我许的愿望是,希望我和所有我认识的人,都可以每天都开心健康的生活。”
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隐约间听到左天佑说,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傻姑娘。
喝过酒之后。人总是睡得特别香,特别是像我这种平时就能睡的人。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是中午十一点多了,发现千浩不在房间里,我有点着急。正打算出去找,发现门上贴了张纸条。一看那歪七扭八的字,就知道是盼盼写的。上面写着,孤儿院今天有个联欢会,我把千浩送去了,今晚不回来。
看到这个,我的心算是放下了。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个不称职的姐姐。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胃里像贼洗过是的那么干净,我记得我昨天晚上也没吐啊,怎么这么饿啊,我感觉我现在能吃猪,至少也能吃下一头乳猪。
要不是床头柜上还放着银行卡和房本,还有臀部传来的疼痛,我都要开始怀疑我这两天一直是在做梦。肚子又开始抗议了,没有力气再瞎想。我像个幽灵是的飘到了一楼客厅,打算找点东西吃,就算是没有乳猪,有点剩菜剩饭也好。
到了客厅一看,我差点没两眼一黑又晕过去。客厅情况用产不忍睹来形容,我觉得一点都不过分。地上,沙发上但凡是能一眼看到的地方,都是蛋糕。地上还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的酒瓶,看样子昨天我睡着之后,她们俩是没少喝。吃了点剩蛋糕,我开始收拾。
都收拾完已经是下午六点钟了,我累的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想着自己上个月还住在地下室,孤家寡人的,过的比农民工都凄惨。怎么这个月就摇身一变,跑到这小别墅里来了。
正琢磨着,电话来了,我真是不想接啊,躺在床上装尸体,可那打电话的人特执着,整死不挂。最后我还是伸出手去接了,动作比电视剧里垂死的人都慢,还抖啊抖的。电话一接起来听到盼盼在那边一声“快过来”我立马眼前一黑,心里叫得比狼嚎都惨烈。
盼盼打电话来说,童易寒和杨洋为了给我道歉,在王府订好了位子,要我一定到场。要不是盼盼最后还说了一句,她的工作找到了,我是打死都不会去的。可是现在盼盼的工作找到了,就另当别论了。一是说不定明天我的工作也就来了,二是我还真不放心盼盼单独和她们较量,这不是羊入虎口吗。虽然也有可能是虎入羊群,但还是小心点好。当然还有第三个原因,那就是,我确实是饿了。
我特迅速的把自己弄了个容光焕发,然后雷厉风行的出门了。这个地方是坐不到公交车的,所以出了门打了辆车就往王府冲。
上了车感觉有点恶心,估计是饿的胃病犯了。我对司机说怎么慢怎么开,耽误了他生意大不了我多付他个起费,这我要是吐他车上了,赔的钱肯定要比起步费贵。
司机师傅把头转过来特迷茫地看着我,估计没整明白,我从倒后镜里看到自己一脸菜色就对他说,“师傅,我病了。”
他还是很疑惑,他说:“姑娘,病了往医院开啊,怎么还慢悠悠地朝王府开呢,小姑娘你不要命啦。”
我连解释都懒得跟他解释了,就说,得,师傅,您爱怎么开怎么开。我往旁边一倒,躺在了车上。我心想反正北京的交通一直便秘,我就不信你还能把给弄吐了。我这人就这点不好,一躺下就犯困,所以我打算在车上眯一会。
估计这司机是被我吓着了,怕我真病严重了还没到地方就死在他车上,所以把车开得飞快,我才刚躺下还没睡着呢,车就在王府前面停了下来。
付钱的时候,我特想逗一下他,就说了一句:“师傅,您真厉害这车开的,跟开飞机是的。”直到我下车,那司机都没想明白我是在夸他还是损他。
进了包间吓了了我一跳,因为我原本以为就只有几个人的,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看起来怎么着也得有十多个人。可是我认识的也就那么几个,盼盼,童易寒还有杨洋。
我进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吃了,童易寒看到我进来,站了起来特热情的说:“千雪你怎么才来啊,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叫尹千雪,是我特别铁的一姐妹,大家以后可要多多关照啊。来千雪过来坐。”
人家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能当众拆台不是,只好硬着头皮坐了过去。不过还好我刚坐下,盼盼就跟一男的换了位置,坐到我了身边。
盼盼坐下来后,我小声的问:“这什么情况啊这是,这儿哪是给我道歉啊。”
盼盼趴在我耳朵上小声的说:“我也刚到,别管那么多了,吃饱了咱俩就走。管她的呢。”
我没有再说话,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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