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贯武笑着应了下来,心中却充满了疑问,不知道郑宇彤突然示好,背后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上到三楼,许贯武再没见识,也可以分辨得出,这里摆放的钻石首饰,品质比一楼的要强得多。
晶莹剔透,星光熠熠。
赵雅芷也被数不尽的精美首饰吸引住了,如果不是念在有郑宇彤在身边,她早就跑过去仔细看清楚了,毕竟她只是个小女人而已。
“你先自己过去选一选吧。”许贯武善解人意的笑道。
赵雅芷看了许贯武一眼,点了点头,走到首饰前仔细欣赏了起来。
许贯武则留在原地,陪郑宇彤聊天。
对郑宇彤,许贯武了解的并不多,只知道他是华人地产富商之一,身家资产仅次李家诚,而且他旗下的周大福珠宝,也是少数在内地制售黄金首饰的外资公司。
内地早在建国初期,为了防止资金外流,就严格管制黄金的流通。郑宇彤能在内地开设金店,背后自然有通天的渠道。
许贯武陪郑宇彤闲聊,同时也在揣测他今天示好的用意。
若说他是为了替那位销售人员赔罪,挽留许贯武这个贵客,那理由未免也太假了。
如果他是看在自己即将去奥斯卡,想让自己戴他几件首饰,为周大福珠宝做做广告,许贯武相信自己没那么大面子。
这种小事交给分店经理就全办妥了,哪里用得到他亲自出马。
那除了这个,许贯武真想不起自己还有那些好处,能够让郑宇彤亲自出马了。
但是闲聊了半天,郑宇彤始终没有表明,只是陪着许贯武闲聊,敢当一名珠宝解说员,将每件珠宝的来历,珍贵之处,佩戴方法一一介绍。
见他不急不忙,许贯武也放松心情,陪赵雅芷精心挑选了起来。
“咦,郑先生,这一对翡翠手镯好漂亮,晶莹剔透,纯净无暇。阿芝,你戴在手上一定很漂亮。”许贯武欣赏着这里的珠宝,忽然对一对儿翡翠镯子产生了兴趣。
“许先生好眼光,这对手镯可是老坑玻璃种,是翡翠之中的极品。”郑宇彤笑着说道。
“玻璃种?!”许贯武眼睛一亮,之前看小说,老说什么玻璃种,如何珍贵如何难得,想不到今天见到真货了。
这么仔细一看,果然绿意盎然,如玻璃般纯净透明。
“难得,难得。阿芝,你戴戴看。”许贯武鼓动道。
赵雅芷对这一对儿翡翠玉镯也十分喜爱,当下就小心翼翼的试戴了一下。
湛清碧绿的手镯,戴在她盈盈一握的手腕上,衬得她白皙的皮肤越发白了几分。
“很漂亮,我买了。”许贯武啧啧称奇,笑着说道。
“许先生好眼光,这对儿玻璃种翡翠手镯,是我们这间店的镇店之宝,在香港也很难找出这么纯净的翡翠了。”郑宇彤笑着说道,“本来标价是两百万港币的,但既然许先生你看中了,那也是它的荣幸,就一百万吧。”
“哇!”听到郑宇彤说出这个价格,赵雅芷忍不住叫了一声。
没想到手上这两只手镯,竟然比一栋楼还要值钱,早知道就不买了。
许贯武却没有惊讶,他早知道玻璃种翡翠是难得的真品,后世花一两千万都不见得能买到,现在能被自己遇到也是运气。
当下就点了点头,直接让人将翡翠手镯收了起来。
花一百万就买了两个翡翠手镯,赵雅芷这下不敢随便乱逛了,只买了两件钻石耳环和胸针。
“阿芝,你来看,这串钻石项链才漂亮。”许贯武笑着说道。
赵雅芷走过来,一眼就见到模特胸前挂着的钻石项链,晶莹璀璨,尤其最下面那颗钻石,起码有二十克拉,瞬间就吸引到了赵雅芷的注意。
不过这次她学乖了,先弯下腰,小心的瞄了一下价格,“阿武,要两百多万呢,我们还是不要买这么贵的了。”
“才两百多万而已嘛。”许贯武笑道,“买回去戴上,在奥斯卡,你绝对是当晚最闪耀的女人。”
听老公这么说,赵雅芷忍不住笑了起来。
“郑先生,这幅钻石项链我也要了。”许贯武笑道。
郑宇彤点了点头,直接吩咐手下将钻石项链收好。
“阿武,首饰已经买好了,我们还是不要耽误郑先生了吧。”赵雅芷担心许贯武再乱花钱,不动声色的笑着提醒道。
“是啊,耽误了郑先生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许贯武笑道,心中却在想,到现在了,你也应该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郑宇彤微微一笑,“许先生、许太太是我们金楼的贵宾,陪你们购物也是我的荣幸。”
“恩?还不打算说明来意?”许贯武心中忍不住嘀咕道。
“不知道许先生对高尔夫球有没有兴趣?”郑宇彤又笑着问道。
“高尔夫?!”许贯武一愣,“虽然没打过,但很想去学学。”
“这样好了,等许先生从美国回来,有空的时候,我们一起出去打打球,可好?”郑宇彤笑道。
许贯武一愣,“邀请我打高尔夫,这郑宇彤到底要干什么?”
不过能同郑富豪打高尔夫,许贯武还有什么不乐意的呢,当下就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刷卡付账之后,郑宇彤一路送许贯武夫妻二人离开金店。
……
上了车,赵雅芷忍不住对许贯武说道,“阿武,你绝没觉得这郑先生有点古怪?”
“你也看出来了,我也这么想。”许贯武点了点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知道他要搞什么。”
“他是有名的珠宝大王,又是地产业巨子,找你莫非是想买楼?”赵雅芷猜测道。
“买我的楼?”许贯武不禁一怔,“不可能吧,他要买也买地皮自己建楼啊,买我的楼做什么?”
“如果不是想买你的楼,干嘛会这么殷勤呢?两百万的翡翠手镯,他只收一百万就好了,白白便宜一百万港币。如果不是有大图谋,他干嘛要这样做?”赵雅芷问道。
“可是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堂堂地产业巨子,要向我收购楼宇?他干嘛不自己建呢?”许贯武纳闷道。
他虽然对地产业并不熟悉,但也知道花钱买地造一栋楼,比买一栋现成的楼要便宜多了。
许贯武花钱买繁华闹市区的楼,价格比建造新楼还要贵四成多,如果不是碰上股灾和石油危机,价格至少是新楼的一倍到数倍。
许贯武出钱买楼,只当是必要的金钱投资,虽然钱花的多了一些,但他知道,香港的房地产虽然几起几落,但终归还是不断攀升的。现在出钱抄底买楼,其实许贯武已经赚到了。
但许贯武是自己因为不熟悉地产业,所以不好自己建楼,而郑宇彤经营地产业多年,他不可能不懂啊,那为什么还要买自己的楼呢?
更何况许贯武买楼时,因为这些楼主都遭遇股灾,陷入经济危机,所以是抄底购买,捡了便宜货。
但郑宇彤如果要从许贯武手中买楼,因为许贯武不缺钱,所以即便要卖,要价也会相当的高。郑宇彤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啊。
“其中必有蹊跷。”许贯武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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