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昊天的眼睛无法离开武娜的不停转动的身影,这个女人身上拥有太多令人无法放手的理由,年轻漂亮自不必说,行为举止端庄得体,又有不俗的厨艺,还有醉人的温柔,如果不是拥有了那一夜,吴昊天也许不会有这么多的不舍,从里到外,他知道武娜全部的好。一笔阁 m.yibige.com
所有的女人都醉了,反倒是两个男人异常清醒。
武娜当天喝得尽兴,但话里话外也只有吴昊天能听得懂。
武娜有抱怨吴昊天的意思,但不明显,水过地皮湿,这种恰到好处的点拨让吴昊天心痒难耐,却又没有合适的话作答。
当吴昊天开着车送武娜和黄小仙回宿舍的时候,武娜吐了两次,黄小仙也跟着呕了半天。吴昊天和跟随的男人把俩个人一左一右地架进宿舍,黄小仙倒在沙发上就睡了过去,武娜有些麻烦,虽然宿舍里空无一人,但门口不时有人在走廊上行走。
黄小仙好像是睡着了,但武娜没有,武娜怕声响惊动别人,摆着手让他们赶快离开。
吴昊天把那个人打发了,他有些不放心地看着武娜说“我陪你一会儿吧,我怕你不舒服。”
武娜挥手说“赶紧走,李田田还在等着你,再说了,我们这地方是你能来的吗?不光对我影响不好,如果知道你的身份,更不好。”
吴昊天一听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替自己着想,就有些感动,想说什么,武娜用手指了一下黄小仙,吴昊天只能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吴昊天让那个男人走了,他自己一个人坐在车子里,望着属于武娜的窗口还亮着灯,就把电话打了过去。
“还吐吗?好点没?”
“嗯。”武娜答应着,竟传来嘤嘤的哭泣声。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上去?”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武娜好像躲进了卫生间,抽抽噎噎地说,夜晚的武娜显得如此孱弱。
“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吴昊天柔情万分地说。
“这么久都没给我打电话,就是不要我了。”武娜边哭边撒娇地说。还没等说完,吴昊天从电话里听到武娜再一次呕吐的声音。
“我马上过去,你等我。”吴昊天有些关切。
“不要,千万不要。”武娜边吐边说“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么晚了,你上来不是诚心想害我吗?”
“小娜,我知道你现在特别难受,可我还是想和你说话,我怕你明天清醒了,又对我不理不睬。”
“你等我一下,武娜说完就挂了电话。”
过了大约十分钟,电话打了过来,武娜说刚才喝了点水好多了,黄小仙也走了。如果他有时间,他们聊到天亮也无所谓。
“你现在清醒吗?你说的话明天还会记得吗?”吴昊天问。
“当然。”
“那好,我问你,你爱我吗?”
“爱。”武娜回答得没有一点迟疑。
“做我的情人好吗?我能给你所要的。虽然不是一切,但至少能让你幸福。”
“我不作别人的情人。”
已经沉醉在温柔乡里的吴昊天,忽然之间有些冷静。‘不作别人的情人。’如果这在以往,他还会肃然起敬,而现在则不然了,他对她的了解可以说足够了,她不仅做过情人,而且现在可能还在做。
听到他半天没有回答,武娜说“我曾经做过别人的情人,虽然不是我自愿的,我不想瞒你,但也不想多说,那是我人生最痛苦的一段过往……”
吴昊天的心,忽然之间柔软起来,她没有刻意隐瞒自己,她在电话里说了自己的经过,虽然轻描淡写,但大体上他还是愿意相信的。当然,武娜把自己描绘成了一个受胁迫而又无助的下属,在与丈夫告白后,又遭到丈夫的遗弃……完全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却怎么也让人恨不起来的女人。
“除了婚姻,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除了婚姻,什么都是空谈。”
“做我的情人不好吗?那张纸就那么重要吗?”
“没有那张纸,我就得眼睁睁地看着你和别的女人生儿育女,明明舍不得你离开,却不得不装贤慧催促你回家,逢年过节的时候,我就必须心安理得地看着你们尽享天伦之乐而我则必须孤独守候……想到这些,我心都透不过气来,如果你不是我爱的人,我愿意如此,可我真的爱你,你让我如何忍受这些?”
“我是马上要结婚的人了,你叫我如何张得开口?我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提出这样的要求?退一万步说,就算我现在没了约束,可我的家庭也不会允许我娶一个像你这样离过婚和……”到了嘴边的话,让他咽了下去。
“首先你都不坚决,如何能成事?只有你有这个决心,我们才能一起想办法,不然,我们只能分手。”
一瞬间,吴昊天想,分就分,谁怕谁呀。武娜说,我累了,今天就说到这吧,一切的决定权都在你的手里,无论做什么决定你都是自由的。
吴昊天真的拿她没办法,如果她死缠烂打,也许他就会逃得远远的,可这样的小女子,送钱不要,做情人不干,而且绝不拖泥带水,这让他心里痒痒的。
“真想见见你,那怕一小会儿也行。”吴昊天都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吴昊天还想再说什么,电话里传来“嘟嘟”的挂机声,这让他升腾起来的没着没落的。
过了不知多久,他刚刚扭动钥匙,就见前面飘下来一个熟悉的影子,是武娜。他赶紧打开车门,把哆嗦的武娜抱在怀里。
武娜酒后的脸上桃花红艳,眼波流转,声音娇柔无力。
他们先是亲吻,接着吴昊天的手就不老了,那是一对怎么爱也爱不够的极致艺术品,一股热流直冲上来,娇好的面庞,魔鬼的身材,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能呼风唤雨,让他不能自拔……
他好不容易腾出手来,想要宽衣解带之时,武娜挣脱了他的控制,悄无声息地跑得无影无踪。他甚至怀疑,刚刚的一切是否真的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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