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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再度攻略
看到这句说明订阅不到60, 补订阅或等72小时就能看到正文哦 “……因为你太没有紧张感了,所以我会忍不住替你紧张。”勇利随便找了个借口。
维克托盯着他看:“勇利真奇怪啊。”
实在忍不住了,勇利吐槽道:“最没资格说这种话的就是你!”
维克托哈哈哈地笑了几声, 爽快地说:“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没有就回去吧, 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本来你没睡好就不该拉你出来的,一时忘了, 抱歉啦。”
勇利有些吃惊地看了眼时间,这才过了三个小时,他还以为维克托要在外面玩到晚上呢, 这是在体贴他?
似乎是的。
雅科夫在酒店看到他们两个这么早就回来, 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维恰,你在外面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啊?”
很显然雅科夫不信,他又转头问勇利:“他是不是在外面闯祸了?怎么这么早?”
勇利嘴角抽搐:“没有……就是我想回来补觉。”
好吧,雅科夫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 摆摆手让他们走了。
维克托还挺委屈的:“我终于知道在雅科夫眼中我是怎样的形象了。”
于是, 在维克托难得的安分下, 比赛日到了。
勇利不参赛, 他在观众席上被留了个视角挺好的位置,等着比赛开始。
男单的短节目没有被排在第一个,所以勇利欣赏了好一会儿的冰舞,这才终于等到了男单。
昨天公开练习的时候勇利已经大致了解了维克托的竞争对手们的水平,现在又见识了到自己昨天没怎么关注到的那部分。虽然跟克里斯是朋友, 但不得不说现在的克里斯恐怕没什么竞争力, 大概也就运气好点勉强能站台子上的水平吧, 总决赛应该是没希望了。
至于维克托,只要他正常发挥,总决赛的名额肯定没问题,金牌倒是说不准,毕竟上辈子维克托这次就没拿到金牌……他的传奇是从自己编舞开始猛地进入了新的阶段,刚升组这段时间跟前辈们比还是稍微有点嫩,但也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终于轮到了维克托时,勇利久违地在现场感受到了维克托在俄罗斯的人气。
冰场上方的屏幕刚显露出维克托的身影,甚至他还没踩上冰面,现场的气氛就陡然一变,尖叫和欢呼声是之前几位出场选手的好几倍……他都有点心疼了。不过既然是俄罗斯主场,倒也正常。
维克托精准地找到了镜头的位置,灿烂地一笑,本来稍歇的尖叫瞬间又起来了,没几秒大家就有了默契,几乎满场都在有节奏地喊“维克托!维克托!维克托!”……勇利几乎无法分辨他们的意思是喊维克托的名字,还是在呼唤让维克托带来胜利。
短节目维克托的选曲是巴洛克音乐的经典,阿尔比诺尼的《g小调柔板》——虽然通常都这么讲,但其实这曲子并不是他写的。
这位威尼斯乐派的先驱者生前虽然赫赫有名,死后却被完全遗忘,甚至作品因为被放在德国德累斯顿国立图书馆,二战期间遭到轰炸后破坏严重,作品大多毁于一旦。
这首《柔板》是一位名为里摩·吉亚佐托的音乐学家人据说根据在废墟中找到的一首阿尔比诺尼的三重奏残本改编的。他当时去图书馆是为了找阿尔比诺尼的资料想要写他的传记,可惜一切就在他眼前被毁了。
然而在里摩·吉亚佐托死后,几乎所有证据都表明这首曲子是他假托阿尔比诺尼所作。
里摩·吉亚佐托不必假托阿尔比诺尼的名字凭这首《柔板》也足以一曲成名,至今也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与巴洛克音乐保守的情感表现相比,这首曲子的悲伤太过沉重,让人不得不怀疑是否是因自己喜爱的音乐家作品被战争所毁,几乎没有可能再重返荣耀,因此他才愤而将这宣泄一般的悲伤写了下来,以阿尔比诺尼的名字发表。
不论初衷是怎样,至少他成功地让这位已经被世人遗忘近百年的音乐家重归了大众的视野,与他,和这首柔板一起被人记住。
整首曲子很长,所以短节目只选取了一小段。
这段旋律是小提琴主奏,怅惘而忧郁,温柔中带着迷蒙的茫然。慢慢地,音乐从线性逐渐丰富到了立体感,悲伤愈发沉重,连带着一个四周跳连跳成功都没引起欢呼,所有人都沉浸在这海洋一般的悲痛中。
维克托的滑速很快,旋转起来更是只能看到残影,仿佛要把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出去。在场的观众里甚至有人已经眼含泪水,以为他受到了怎样的打击一样。
勇利倒是不怎么担心,他非常清楚维克托是多么擅长把自己的一分难过表演为十分的痛苦……这也是一种天赋,不然平时没心没肺的,表演分难道要放羊吗?当然还是要拯救一下。
就算维克托没说,勇利也大概猜得到是怎么回事:维克托稍微有点进入瓶颈了。
天才也不可能一帆风顺,遇到几回瓶颈很正常,而且这次的瓶颈应该解决起来不难,至少没到休赛去找灵感的地步。
短节目的时间不长,很快就进入了尾声,器乐们渐渐低柔,慢慢平静,最后消失。
直到音乐停止后的四五秒,整个冰场没有一丝声音,维克托也保持着结束的姿势低头看着冰面。
几个呼吸后,大屏幕上维克托抬头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双臂抬起用力一振——
仿佛能掀翻天花板的欢呼和掌声顿时响了起来,勇利也努力地鼓掌,跟着旁边的人一起喊维克托的名字。
热烈的气氛简直能驱走冰场里的寒冷。
这一刻,几乎没有任何人怀疑维克托能否进入决赛。
他就是为了花滑而生的。
于是维克托不是很情愿地伸出手,闭着眼摸索自己的头发被什么压住,却出乎意料地摸到了一个温软的身体。
他瞬间就被吓得完全清醒过来了。
睁开眼后,映入视野的是个并不陌生但也不太熟悉的面容,这张脸的主人正十分安静地躺在他身边熟睡着,距离近得几乎要睡到他的枕头上。而他的头发,正是被压在这位昨天才第一次见面的来自日本的少年头下。
维克托已经反应过来这里并不是自己的宿舍了,这个结论让他有点慌。
他的记忆只到昨晚跟人拼酒……所以这期间发生了什么?!
&被旁边的动静弄醒的勇利往被子里缩了缩,习惯性地伸手在枕头底下摸了一会儿,没摸到手机。他有点茫然地睁开眼,正对上一双好看的蓝眼睛。
那双熟悉的眼睛中流露出的感情却太过复杂陌生,勇利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般骤然清醒,猛然想起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一旦勇利意识到这个维克托不是他熟悉的那个维克托,他的从容就完全消失了。憋了几秒,勇利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早安。”
从我是谁我在哪我做了什么的疑问中回神的维克托保持着面对面躺着的姿势,迟疑地问:“早安。请问……我为什么会睡在你的宿舍?”
“……大概因为你昨晚喝醉了吧。”
维克托的语气更加迟疑了:“那……我昨晚喝醉后到你宿舍来做了什么吗?”
勇利沉默了,在年轻的、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以至于还不擅长掩藏情绪的维克托突然紧张起来的注视下,镇定地回答:“你抢了我的床,所以才会变成这样,没发生什么,请不用在意。”
维克托稍微松了口气:“那就好……不,我是说,对不起……说起来,现在能麻烦你让一下吗?我的头发好像被压住了。”
这时候因为太过紧张而僵住的勇利才明白过来,为什么维克托也要保持这个姿势聊天。他连忙照做,维克托总算成功地起了床。
&到五点……”维克托看了眼摆在床头的闹钟,又看了看椅子上叠的整整齐齐的自己的衣服,心情复杂,“天啊……看来我真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是不是?我真的很抱歉,昨天是我第一次喝醉,没想到会走错,我以为我的酒量其实没问题的……”
勇利打了个哈欠,心虚地回答:“没关系,反正床够大,你也不用太在意了。”
既然已经完全睡醒,两人干脆就起床了,毕竟这气氛不适合睡回笼觉。
&有冰场的钥匙。”虽然勇利说不用在意,但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维克托还是有点尴尬,他像是想要弥补勇利什么一样地跟他搭话,“起得早的话,可以单独占用整个冰场,一会儿要一起去吗?”
这件事勇利早就知道了,曾经的维克托告诉过他。而现在,他不想错过上冰的机会,也不想错过这个似乎可以刷好感度的机会,当然不会拒绝。
感觉自己的补偿方式被接受了,维克托更加放松了些,他的笑容也真诚了几分,一边体贴地帮忙开门一边说道:“说起来,我早就想看你滑冰的样子了——”
勇利和维克托站在打开的宿舍门前,沉默地望着正巧路过的维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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