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茫的天空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一阵手机铃声响过,我及其不情愿的用手拿起手机,看着屏幕上麻烦这个字闪来闪去,心里立马不痛快起来狠狠的按下这款防水防尘防摔的国产山寨王,骂了声“操,你他娘的抽风啊,半夜打什么电话。你死了还是你家死人了。急需贫僧去超度超度。”只听电话里传来娇滴滴的女声“有情况,快拿家伙出来。干完这趟能一连几天都不用开张了!”我被这娇滴滴的声音雷了个外焦里嫩,还以为自己是平日作孽太多,听觉失真了。拿开手机放到眼前又仔细的瞄了几眼,上面显示是“麻烦”没错啊。这是电话里的声音又断断续续的传来,“喂…喂…高僧?…大师?…操…人呢!”我一下子乐了,估计这小子下载的变音软件也没有调好,默默的打开电话录音功能,把电话放回耳边,道:“小麻子,什么时候去泰国旅游了,也不叫哥们。就算你去泰国是为了做变性手术也瞒不了多久啊,难道是你暗恋贫僧多日,终于抵不过心理的呼唤和社会的舆论,切了一刀。可惜啊,你怎么不早问问我呢,贫僧是喜欢纯女人的,人妖太重口味了。”
“你说什么人妖….暗恋的…不会是疯了吧。别跟我闲扯了,快点拿着家伙出来,我在你们小区门口。”听这话语像是急了,我走到窗边,向小区门口看去,一个体格精壮的男子,正倒立在小区门口靠左边的健身器材上,身体还在慢慢摇晃,无不透露着,2x的精神风貌。“马上到。”挂了电话,我迅速的摇摇脑袋,走进洗手间用冷水拍了拍脸,然后走到门后,拿了件褂子披在身上。开门正准备出门时,回头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移动硬盘,皱了皱眉,快步走过去拿起装进口袋,关门。迅速拐到旁边的安全通道,一层一层的往下走去。
冬日的夜晚极其的寒冷,连从嘴里哈出来的气都看的到。我往紧拽了拽衣服,像那个诡异生物体靠近。他看到我过来,两腿一发力,身子转了180°稳稳的落地,扯开嘴,猥琐的笑起来。两只手相互搓着,和我打着招呼“来啦,走吧。”说完扭头就向前大步的迈着步伐。我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跟了上去。两个人的身影被路灯拖得越来越长,最后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夜色中。说到这里,各位看官千万不要误会,我们可没有飞天遁地的本事,怪只能怪这小区物业太抠,一过午夜,路灯就关了,小区里漆黑一片,连个鬼影都没有,想不消失都难。不过话说回来,这样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真是打家劫舍的良好时机…咳咳,扯的有点远了,我们还是接着说我的故事吧。
出了小区门口,就看到他粉红色的骚包电动摩托,心中自不然又鄙视了他一些。不情愿的坐在电动车上,这家伙就和打了鸡血一样,对着自己的屁股拍了一下,大喝一声“驾”。开着他的小骚包绝尘而去。天气很冷,这厮开的还挺快,风就和浸在冷水里的刀子一样,使着劲儿的往脸上招呼,没一小会我就感到鼻子有点酸酸的,心想这下明天非要感冒不可,可是看看这厮感觉他一点事都没有,立马觉得不平衡起来。于是一个念头在心中形成,我用一根手指横放在鼻子下面,然后开始呼气,鼻子的酸胀感立马提升了n个高度,瞬间朝着他的斜前方猛打了几个喷嚏。心里想着,这下喷在你脸上了吧,哈哈,这才叫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怎么知道人算不如天算,由于他车速太快,风还是逆向,我喷嚏的速度根本抵不过风速,直接弄了我一脸,这下把我恶心的呀,死的心都有了。所以说,做人还是老老实实的好,使些阴损招数,最终受害的人还是自己。他扭头看了看我,问道:“没事吧,才这么一会儿就感冒了啊。让你去锻炼你不锻炼,这体质怎么干咱们这一行。”我是有苦说不出啊,要让他知道了这喷嚏的前因后果,他还不得把我大卸八块,只能使用百试百灵的转移话题:“恩..是有点冷…我说..今晚这是去哪啊,我看都快出市区了…..是什么畜生啊?还让我把家伙拿出来?”他一边回头一边说:“具体是什么不清楚,这活是今天在吃饭时听几个民工谈话时知道的。你知道最近咱们市正在扩大城市建设吧,要把附近的村子也划在市里。”说到这他回头看了看我,见我听得认真,没注意到我正在偷偷的擦掉犯罪证据,接着说:“他们是负责在那个村子拆房子的,可是刚拆了没几家,怪事不断。先是工头得了病被医院隔离。后来政府又换了个工头,没几天又在勘察现场时被一处房子的横梁突然断裂砸成重伤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这下子没法开工了,工人们只得在那先等着,谁知就在这期间有两个工人晚上起夜的时候,忽然消失了,到现在连警方都出动了,还是没有找到人。”我听到这里,也感觉到有些怪,就问他:“你觉得是有妖怪捣鬼,还是鬼魂作怪?”谁知他摇了摇头,说他也是今天中午吃饭时听到的,还不太清楚,去了看过之后才能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然后就专心开车再也没说什么。
想必看到这里,大家就都能猜出我们是做什么的了吧。没错,我们就是除妖师。虽然在科学发达的现在,很多人都是无神论者,相信什么都是可以用科学来解释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确实有妖怪和鬼的存在。就像我们经常说的鬼压床,这是很多人都经历过的事情,就是在熟睡的时候,忽然有了知觉,可以感受到周围的事物,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用科学的解释来说,这是患了睡眠障碍的疾病,在睡眠精神学来讲这种状况属于睡眠瘫痪的症状。但其实是真的有鬼压床的存在,当你意识清醒时,你努力睁开眼睛的话,你会看到有个模糊的人影在你的房间走动,医学上解释为心理疲劳导致的幻想,可是它却是真真实实存在在这个世界的另一种生物,用我们的话来讲就是鬼。老一辈人都知道,破解经常被鬼压床的办法就是在枕头下面放一把刀或者在窗边寄一根红绳。刀是凶煞之物,即使是没有用过的新刀,它的煞气也可以冲破那些刚成型的鬼魂,而红绳是因为红色自古以来就是火的颜色,红色的绳子具有聚阳气的作用,当你阳气旺盛了,鬼魅也就不敢近旁了。这事若放在一年前的现在,有人这么和我说,我也是肯定不会相信的,或者还会用一种看2x的眼神,看着他,深情的对他说一句:“亲,你为什么要放弃治疗。”可以自从一年前阴差阳错的遇见我前面这厮,就瞬间颠覆了我20几年的社会主义良好青年的人生观。
我前面这厮名叫麻凡,家里世代都是捉妖师,可是随着社会的进步,时代的发展,再加上天朝初期沸沸扬扬的特殊时期,到他这一代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可是,家族遗留下来的传统还是要遵循的。记得他和我说过,他刚出生的时候,他爸爸为了他的名字费尽心机,想了10几个名字让他太爷爷来选。他太爷爷看到那些个名字,百岁高龄,眼都花了,周围还有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在各执己见,一气之下就喊了声麻烦。可是这是祖上定下的规矩,家里的小孩要由最年长的长辈来取,才可以天资聪颖,继承他们家的除魔大业。问题是,这麻烦两个字太过消极,最终商定用凡来替代。这么一场取名字的风波就告于段落。后来在他过满月时,他太爷爷留给他一个玉佩,就与世长辞了。
说完了他再说说我,本人是91年出生,地地道道的90后。父母也对我没有什么太大的期望,只是希望我平平安安的过完一生,所以取一泽字,希望我可以福泽深厚。从小在同学眼里的我也不是一个特别出挑的学生,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度过了21年的人生。直到后来在一次大学同学聚会的时候遇到了这个麻烦,才开始了我人生真正的麻烦。
“到了。”麻烦停下车来,也打断了我的思绪。摇了摇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从口袋中掏出一包黄鹤楼,拿了一根点着,吸了口烟,对他说:“走吧,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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