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声泪俱下,娇小的脑袋不停地撞击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李权不过一晃神功夫,地面已经浸出了血印。这么可爱的小丫头,李权是发自内心的爱护,不忍对方受伤,正要说话的时候,身边的妇人突然伸腿踹了小丫头一脚,直接把对方踹翻在了地上。大声呵斥道:
“还敢跟那个贱人求情?要不是她,我儿怎会遭受如此劫难?我念你从小就在我李家才对你网开一面,你若再多嘴,定叫那官府把你当共犯一并抓了去!”
小丫头吓得浑身哆嗦,不敢在出声了。
李权却是一头雾水:“娘!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妇人面色担忧:“儿啊!难道你都不知道?”
“这个……”李权稍作犹豫,“自我醒来,好像对以前的事儿都不记得了。就连娘的名字也不记得了。我……我是不是失忆了?”
反正李权也不是第一个装失忆的穿越者,这家伙倒是一点都不脸红。
听李权一说,妇人脸上明显多了份哀伤,松开抱着李权的手,坐到了一边,擦着眼泪叹了口气:
“哎!娘叫芳素啊!这是你二房夏茹。”妇人指了指坐着的白衫女子,然后把目光转向了李权比较喜欢的那个女人,“那是你小妾绿竹。”
“老爷都醒了,你们两个还傻愣着干嘛?还不给老爷请安?这点儿规矩都没有?”
芳素的语调加重了几分,夏茹和绿竹不敢怠慢,赶紧起身在李权面前并腿屈膝,行了个常礼:
“老爷好。”
李权心头一震,重生一次还送我两个美女老婆?二房?小妾?那不是还有一房?这买卖当真做的!
先前的绿竹就不说了,柔弱的样子,一看就是李权喜欢的类型。再看之前一直坐着的夏茹,倒是个跟绿竹截然不同的美女,虽是一身朴素的白衫,但眼波流转中的媚意与生俱来,像能勾人魂魄的妖精,只消一眼就把李权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了。
两女也都坐到了李权身边,绿竹好似有心事,呆在一边一声不吭,倒是夏茹一脸笑容倚在李权身侧,握着绣花拳头轻柔地给李权捶腿,小嘴儿跟抹了蜜一样甜:
“老爷,您可算醒了。我就说嘛,老爷福大命大,什么事儿都能化险为夷的。”
李权知道夏茹是那个声音尖刻的女人,可此时却像只温顺的小猫,腻在主人怀里等着宠幸一般。对这种两面派的女人,李权本该觉得反感,但他终究是个俗人,受不得美色诱惑。
二房夫人眉眼如炬不说,相貌身材也堪称完美,还带有一股浓浓的体香,像陈年美酒一样醉人。
李权色心一起,早把夏茹不好的一面抛到了脑后,舒服地享受起对方伺候来。
从一个宅男变成古代大老爷,又多了两个美貌如花的夫人,李权觉得自己走运了,心里像千万只蚂蚁再爬一样,又有些放不开,不敢乱动。强行转移自己的注意,看了看地上瑟瑟发抖的小丫头:
“娘,这小丫头又是谁?她犯了什么错?”
“她叫小翠,那个贱人的贴身丫鬟。她的主子犯错的就等于是她犯错!”芳素的声音的变得阴沉下来。
“没有!夫人没犯错!夫人是被冤枉的!”
小丫头很倔,李权喜欢这样的小姑娘。拦住了又要上前打她的芳素:
“娘,别生气了。您总得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了?我现在还一头雾水呢!”
“儿啊!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芳素面色愁苦,担心地摸了摸李权的额头,继续幽幽叹气,“哎!罢了罢了!只要人活着,失不失忆都不重要。你不知道,那个贱人,也就是你的结发妻子,竟然在自己体内种了阴蛊。想在跟你欢好的时候害死你啊!”
“我还有个结发妻子?阴蛊?那又是个什么玩意儿?”李权是越来越迷糊,这到底是个什么事儿啊?
芳素面露恨色,咬牙切齿道:
“前日夜里,咱们知道你跟她的行~房的时候昏死在床上。来了好多名医都诊不出病根,直到请了一个云游方士来才发现,那贱人体内有阴蛊这种阴毒的东西。据那方士说,阴蛊乃是苗疆巫族搞出来的害人东西,伏于女子****,对女子无害。
若有男子阳根进入,届时就会让男子异常亢奋,交欢过程中便会不断吸食男子精元,直至男子枯竭而死!
之后,吸饱男子精元的阴蛊便会化作养分滋补女性身体,使得女人生出媚骨,愈发妖艳动人。这也是苗疆女美艳放荡的根本原因。
那贱人与你同床共枕近十年,想不到为了自己容貌竟动用这么阴毒的法子来害你!我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李权深受唯物主义思想影响,就算是穿越了也不信有这么邪乎的东西,反问道:
“那云游方式是何人物?照他所说,那阴蛊已经消失了。所谓死无对证,要怎么说还不是随他胡邹?再说,照理我不是该死?怎么现在我还活得好好的,顶多是多睡了一会儿。分明是那方士胡说八道。”
“这个……”
“所以说嘛,咱不能冤枉了好人。娘亲也说了,我那夫人与我同床十年,怎么会害我?她平日可有越轨之举?”
芳素小声地支吾道:“这个倒是没有,家里被她打点得也算仅仅有条。”
李权千方百计为结发妻子脱罪,无外乎是看了两方小妾都如此美貌,对这位结发妻子也充满了好奇,要也是一个大美人儿,不管犯了什么错也舍不得打骂呀!
“娘亲呐!肯定是那方士胡说,我夫人现在何处?赶快把她接回来。”
“这……”
芳素开始犹豫了,小翠听老爷这么说,赶紧道:
“老爷,夫人被衙门带走了!明天要被斩首呢!夫人一心一意为操持好李家,绝不会害老爷的,您快去救救她吧!”
既然穿越到这具身体里,这具身体的女人也就是自己的女人,哪儿能让自己的女人受牢狱之灾?而且因为一个虚无飘渺的阴蛊就要置人于死地,也太残忍了些。李权当即就要去衙门把老婆抢回来。
夏茹若有所思,突然朝芳素开口:
“娘,这怕是不妥吧?不管如何,衙门都定罪了,咱们这样不合规矩,对李家的声誉也不好。”
李权一怔,对方的话像是触动了他心里的某根弦,语气变得阴冷起来:
“你什么意思?用娘亲来压我是吧?你有没有搞清楚谁才是你老爷?你是谁的人?家里谁最大?我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也不管你们藏着什么样的小心思。打打闹闹的我懒得管,但我决不允许谁拿我女人的命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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