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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成衣店的生意爆火,不光店里的存货被清扫一空,订单量也激增,好在她们提前招收了一批绣娘,虽然忙些,但勉强能招架住。笔神阁 bishenge.com
宁阳县的羊肉馆生意也逐渐稳定下来,闲不住的袁旭东又带着春雨跑到隔壁县城看门面了。
沈青青一边给制衣坊定制生产计划,一边为羊肉馆培训新员工,好不容易忙得差不多了,新房建成了。
于是她又忙活起新房的布置装修。
新房的类型是由沈青青借鉴当地两进院子的房型改造而成,进了大门左侧是一间长方形的房间,用于堆放日常杂物。
再往里走是个宽敞的院子,地面铺了砖石,打理得非常平整。院子左侧立了箭靶、木桩,供孩子们习武,右侧角落扎了个秋千,秋千旁摆了石桌石凳,算是日常休闲娱乐场所。
院子再往里就是正房,正房一排三间房,中间那个是堂屋,东、西两侧房间为卧房。院子东侧两间房分别为厨房和马棚,西侧三间房也是卧房。
正房东侧有一走廊,顺着走廊往后又是个大院子,这片院子被沈青青一分为二,左侧种花、右侧种菜。后院往后是一排类似仓库的房间,专门用来炸制、存放菌油。
农村最不缺的就是地,所以房间和院子都留得特别宽敞,用村长的话来说就是:“孟渊家的新房忒离谱,院子比人家的跑马场还大!”
沈青青就想得非常长远了,等以后老了懒得出门的时候,在院里就能摘到新鲜蔬菜吃,随便溜一圈就算锻炼身体,多方便。
为了能在新房过年,搬家的日子特意定在了腊月十八,十七晚上全家人吃过晚饭,围坐在火盆边商量房间的分配。
年纪最大的贺氏最先发言:“正房东边那个房间你和孟渊住,一家之主就得有个一家之主的样子。正房西边那个房间……”
沈青青接话:“那个房间留给您和方叔住吧,四个孩子住西边那几间房。男孩子住一间,女孩子住一间,剩下一间当客房。”
孟琦雪仰着脑袋,稚声稚气地问:“那我以后要是有了弟弟妹妹,弟弟妹妹住哪啊?”
沈青青差点被噎死,崽啊,咱能别这么语出惊人吗?
“笨蛋,弟弟妹妹肯定要跟爹娘一块住啊。”孟琦云架着胳膊,理所当然道:“不过等他们长大了就可以跟爹娘分开了,到时候妹妹跟我们,弟弟跟大哥,多简单的事儿啊。”
“好耶!”孟琦雪欢呼,托着下巴陷入了美好的幻想中:“要是有两个妹妹就更好了。”
“她们一个抱着我的胳膊说:‘姐姐,帮我扎辫辫吧’,另一个抱着我的腿喊:‘姐姐,给我穿新衣服吧’。哎呀,到时候我该先哄哪个才好呢?”
沈青青:“明儿我让萍儿姐给你缝几个布娃娃,你认布娃娃当妹妹吧,想认几个就认几个。”
指望她……这个愿望怕是很难实现。
孟琦雪的美梦瞬间幻灭了。
孟渊体贴地揉揉她的小脑瓜,“不喜欢布娃娃的话,爹还能给你雕几个小木人。”
孟琦雪:“……”
她又不是两岁小孩子,用这种东西糊弄她合适吗?
一场谈话在孟琦雪的沉默声中结束了。
第二日全家人都了个大早,吃过早饭便开始为搬家的事忙碌起来。
新家的家具都已提前定制、布置好,所以当天他们只需要把日常的衣物、被褥,及锅碗瓢盆等杂物搬过去就好了。
东西不多,两辆牛车就拉完了。
沈青青本来没想麻烦村里人帮忙,但阻挡不了大伙的热情,一群人三下五除二就把那点东西归置好了。
然后几个半大小伙子嬉皮笑脸地拦住孟渊讨起了好处:“渊哥,好不容易搬新家了,你就没打算整个乔迁宴什么的吗?”
“就是,我馋你家饭馋好久了!再不吃一顿,这个年都过不舒坦了。”
孟渊不动声色地瞅他们几眼,“我就说你们几个今天怎么这么勤快,原来心里有想法啊。”
打头的小伙子笑着挠挠头,“还不是嫂子手艺太好,跟下了迷魂药似的,吃过一次就忘不掉了。”
“渊哥,整个乔迁宴呗,我们不白吃,只要你松口,我这就回去把我娘藏的年猪肉偷来。”
孟渊:“别,我怕你娘提着菜刀来砍人。”
正说着话,袁旭东赶着马车过来了,他的身后还跟着一辆牛车,车上装满了各种肉菜及烧烤炉子。
孟渊远远地望着他的身影,笑了一声,对那几个小伙子道:“去把咱们村的乡亲都喊来,今天我和青青请大家吃烧烤。”
“得嘞!”小伙子们响亮地应了一声,拔腿就跑。
没一会儿,村民们提着贺礼过来了,村里人送礼比较实在,都是些新鲜的鸡鸭鱼肉,沈青青直接让人一块清理好穿成串烤了。
杨氏更夸张,一下扛着六只大公鸡过来,那架势,把沈青青都看懵了。
“杨姐姐,你拿这么多鸡干什么?”
杨氏把绑了腿的公鸡扔到地上,呼哧呼哧喘几口气道:“这些鸡是村里人送来的束脩礼,太多了吃不完,我就想着养起来慢慢吃,没想到它们不争气啊。”
“每日早晨天不亮就开始喔喔地嚎,把人吵得头都要炸了。早晨叫就算了,毕竟公鸡报晓是它们的天性,结果苏卓上课的时候它们也叫个不停。”
“你也知道我家那口子胆小,本来对着一屋子学生说话就不利索了,结果刚说一声开课,外面的公鸡也开嗓了。”
“喔喔喔,喔喔喔……”
杨氏扯着喉咙学了几声鸡叫,声音刚停,其中一只公鸡抖抖脖子上的红毛,雄赳赳气昂昂地仰起头,又把“喔喔”声续上了。
一只鸡叫,其他鸡自然不甘示弱,也跟着叫了起来。
不远处蹲在树下跟孩子们说话的苏卓听见此起彼伏的鸡叫声身子一抖,脸瞬间黑了。
“媳妇,我求求你了,咱们把鸡杀了吧。”
再听两天他都要变成鸡了。
旁边大刀阔斧剁羊肉的王铁柱悄悄瞅了眼鸡群中叫得最欢快的那只公鸡,默默腹诽道:小鸡崽子,在家也没见你这么能叫,怎么出了门跟疯了似的?
当然,这话他没敢往外说,因为害怕会被媳妇打死。测试广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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