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这个叫事儿么,这个真不叫事,好了,不许哭,要是哭的话,我该不舒服了。你今天还上课呢吧,”
林然点了点头“沒事,我跟我们班主任请了半天假。中午在回去,下午再上课。”
“哦,那就好,媳妇,走着,回臣阳家。”
“去他家干吗。”
“干很重要的事。很久沒做过了哎。”
林然盯着我。一直不说话。
我对着她的脸上亲了一口“怎么不说话了媳妇。是不是又要说我流氓了。”
结果林然这次很乖的,居然又反过來亲了我一口“走着,老公。”
我听了以后,有点诧异,还沒反应过來。其实也不能怪我沒有反应过來,我们俩这么多年了,在我印象里,这个绝对算是仅有的。顶多是第二次,沒有跟我打打嘴架,沒有推脱委婉的说不做,说我流氓啊一类的,而且还答应这么痛快。这么配合。我突然很高兴,很开心,感觉着,自己很是幸福。
想了一会儿,又不得不暗自鄙视了一下自己,我想,我这个人也就是这样了,人家这么几句话,我都很高兴,很开心了。我也这么好糊弄,就那么几句话,我就忘记了一切的不愉快。忘记了那一刀,忘记了那个疤,我想,总有一天,我会死在女人手里。是真的。而且是心甘情愿的死在女人手里。
回家之前,我们买的菜回家,中午给那一屋子流氓做了一顿大餐,这一星期,把这点人喂的,见了林然都叫然姐,看见我都叫六弟。到是把他们也都哄开心了。
吃完饭了。回屋子里,我们两个人再办人世间最神圣伟大的事。这是头一次,林然这么配合我,他沒有不好意思,也沒有小女人。而且在床上,也非常放的开,做的我也很是舒适,其实我喜欢这样的。不是贱,额。那叫怎么说呢,这样的女人,床上**,床下贵妇,不过只能跟我一个荡,我感觉,其实男人都喜欢这样的。不对么。总比总是感觉好象自己一个人在那做的好,比那样做的舒服。
我下午破例沒有送林然去上学,因为我们俩中午做完以后,我抽烟,我们聊天,聊着聊着,我就睡着了,等着我再醒过來的时候,发现林然已经不在我旁边了,我在空荡荡的大床上,大字型摆开,看这个姿势,也知道,睡的挺舒适,我撇了眼枕头边上,有个小纸条。
我笑了笑,伸手就从枕头上把这个小纸条儿拿了起來,看着林然的字迹“老公,我去上学了,好好休息吧,看你睡的这么香,就沒好意思吵醒你,我爱你”落款写的是“然”。
我看着这个纸条,突然很温馨的感觉,甚至感觉着,自己真的挺幸福的。把这个刀疤的事,也忘的差不多了。其实也真的不重要,我感觉,这样就挺好,而且,还是真的好。我也挺容易满足的,不是么,想着想着,我感觉着自己眼皮又在打架,不知道怎么着,又睡着了。
快到晚上的时候,我才睡醒,我从屋子里走了出來,看见外面这几个人,正在那斗地主呢。
臣阳看了我一眼“六儿,你媳妇还來管咱们饭么。”
我看着他“你还敢玩斗地主啊,”
“为什么我不敢,”
“草,你赢过么,一个你,一个林逸飞,回回來人叫唤的最欢实,一玩起來,准是你俩输,玩十次,输八次。”我嘲讽道。
臣阳撇了我一眼“我乐意,你管的着么。我问你正经的呢。你媳妇还來不來管咱们饭了,就是咱们的然姐。”
我笑了笑“管毛,你想累死她啊。我手拆线了,她就不用老这么來回折腾了。”
“草,早知道哥几个在给你哪再來一下啊。然后就又人來管饭了,多好多好。”旭哥说道。
“去你妹的,傻比孩子。”我笑着骂道。
大家一起乐了乐,正聊天呢,旭哥的电话响了起來,随便说了几句以后,旭哥挂了电话,看着我们“傻比飞來了。”
“他來干什么啊,”
“说带着咱们去玩会。”
我听着旭哥的话“去哪玩会,”
旭哥笑了笑“阿飞说要考察地形,先熟悉下市场行情。”
我也笑了笑“她想干吗,想开妓院么,”
“他开妓院,有那么多姑娘么。”臣阳笑着接话道。
小朝鄙视的看了臣阳一眼“你以为都跟你一样么,你想想他身边的这些女的,集合起來,够不够一个团的战斗力。”
小朝的话一说完,大家都笑了,我仔细想了想,还确实是这么个事,不过要是真这样的话,哥几个,也都该方便了,肯定都希望飞哥开那个妓院。大家都明白的。
小朝的话说完了以后,臣阳跟着说道“现在哪还有妓院。他想开,他老子能让他开么,他顶多弄个ktv,酒吧一类的。”
“恩,其实那样也不错,至少哥几个以后多了一个去处,能省好多钱。”
接着大家笑着开始聊天,随便扯。不一会儿,有人敲门,飞哥一进來“兄弟们,告诉大家个好消息,不对,是两个好消息。”
我撇了他一眼“你能有毛的好消息。”
飞哥鄙视的看了我一眼“恩,先跟你们说一个吧,另一个,彻底定下來了再告诉你们。走啊,去玩会去,好久沒有hi了。”
臣阳看了眼飞哥“去哪玩去呢,不如咱们打麻将好了”
小朝在一边笑了。
旭哥踢了他一下“你笑个屁。”
小朝踢了旭哥一脚“滚,我说真的呢,咱们一起玩牌这么长时间了,你们什么时候见飞哥和臣阳赢过,玩十次,他们俩也就能赢一次,而且这俩人,还老叫唤着玩。”
臣阳撇了眼小朝“这个是重在娱乐,而且,我赢的次数,怎么也得比他多一两次。”
飞哥跟着骂道“放屁,你比我多不了,其实我也很是纳闷,为什么六儿和辉旭,我就沒见他们输过呢,为什么,咱们俩就老输。”
小朝跟着说道“我也沒怎么输过,反正,你们两个怂dei子,是经常输的,基本沒赢过。哈哈。”
我咳嗽了几声“恩,恩,你们知道的,我打麻将,斗地主,诈金花儿一类的,都可以用俩字來形容。”
“又开始吹了是吧。傻比。不是你输的时候了。”
我看了眼旭哥“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偶尔输一次,正常,要是老不让那俩怂dei子赢,以后谁给咱们凑手,是不,”
旭哥听完了我的话,笑了笑“恩,你说的还真是这么个理儿。”
“滚,俩傻比。”飞哥骂道“你们还听不听我说话了。”
“等等,先听听六儿的那俩字是什么。”
我看了眼臣阳“无解。明白什么意思了吧,跟哥赌博,就是俩字,无解。”
“傻比,你就吹吧,你输的比谁也少不了多少。”接着大家都笑了。
飞哥拍了拍手“正经的,走着,去hi会去。”
“去哪,”
“贝天。”
我听了以后,看了眼飞哥“你又去贝天干吗,怎么想起來去贝天了。”
“怎么,还不让哥几个去了是怎么滴,”飞哥说完了以后拿出來一支烟点着了“老子以后要经常光临贝天,早晚找机会,把他的生意全卡掉。把里面的姑娘全拉走”
我看着飞哥“你干吗要把里面的姑娘全拉走。”
飞哥吐了口气“因为里面有我的真爱啊。”
旭哥也站了起來“就是一提贝天,我就想起來郑影了,不知道这个丫头,最近过的好不好。”
屋子里突然安静了,也沒什么人说话了,刚才的气氛,也沒有,过了沒几分钟,飞哥來了句“挺好的,在我爸那帮忙呢,工作也挺认真的,我爹说过阵子找机会给她转正了,现在是临时的。不过肯定给她转。这份工作,还是不错的。”
我看着飞哥“原來你也会关心她的。我以为你把她忘记了呢”
飞哥叹了口气“我终究欠她的。不仅仅那一刀。而且,怎么可能忘,这个是说忘,就能忘的么”
我笑了“你还好意思说呢,上次跟你一起回來的那个女人,叫什么,”
“叫她小婉就好了。”
“新找的媳妇,”旭哥问道。
飞哥摇了摇头“我发现我遇到我的真爱了。”
“滚,你他妈漫山遍野全是真爱,草,有脸说。”旭哥骂道。
飞哥跟着说道“我说的是真的,我特别喜欢那个小丫头。好久沒有的感觉,是真的爱上她了。”
“你怎么喜欢上她了,那天晚上你们俩沒一起住,”我问道。。
“他到是想呢,那个女的不住,一定要回家,最后阿飞把人家送回去的。”旭哥笑了笑。
我叹了口气“原來我还计划错了,你们还真的沒发展到那种关系呢。那个女的在哪上学呢。”
飞哥盯着我“你以为我跟你们几个一样,”
“我们几个怎么了,我们几个什么样,”臣阳跟话道。
“目光只是局限于学生啊。你说你们几个怎么样。”
我听完了以后笑了“行了,我明白什么意思了。我是彻底明白了。你的目光是发展性目光,聚集在幼儿园和小学里是吧,天天去挖掘种子,对不,”
飞哥也笑了“滚,正经的,小婉她是在贝天做领舞的。挺不错的。跳舞的时候,特美特性感。”
“我草”“我草”“我草”“我草”4个“我草”异口同声。
飞哥鄙视的看了我们一圈“你们几个干吗,至于这么激动么,”
我们沒说话,跟飞哥伸出了大拇指,接着飞哥很高深的笑了笑“走着,出发了,哥几个,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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