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要当官,他比谁都积极。你是不知道啊!我和他我们俩是一起醒来的,他吩咐我照顾你,他却跑到人家刘参谋那边装好人去了”
“你看看!”阿扁用手指了指蹲在那边给刘参谋扇扇子的连长,说道
“你看到了吧!这无微不至的照顾,都快赶到他亲爹亲娘了。我呸!都怪我阿扁平时对他太客气,早知道当初,我就不应该对他客气。”
见阿扁如此气愤,比我还要痛恨连长,我也没在说啥,好像怨气都被阿扁抢了过去。
“罢了!罢了!你又不是不了解连长,做出这样的事才符合他嘛”
“醒了,醒了,你们快看看”突然,连长在那边高兴的大叫了起来。
见连长如此高兴,我和阿扁走过去看了看,呵呵!我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刘参谋,刘参谋醒了。
“水!水!我要喝水”
刘参谋看起来比在地下洞还要虚弱,半睁着眼,嘴唇发白,对着身边的人就用微弱的口气说道
“你们还愣着干啥,快点找水去啊,要是渴坏了首长,我看呀!你们都得上军事法庭,都得玩完”
刘参谋几个下属听连长这样一说,心怕起来,四处去寻找装有水的水壶,解救刘参谋。
不知什么时候,着急的连长瞅见了阿扁身上的水壶,于是对阿扁说道
“唉!阿扁,你他娘的腰间有水壶,为什么不拿出来,熟话说的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快点递过来,别他娘的那么小气。”
连长这左一句他娘的,又一句他娘的,把阿扁气的咬牙切齿。要知道,平时连长可没骂过他,这会反而蹬鼻子上脸,想起刚才和我的抱怨,阿扁没有理连长,装作没听见。
“水!水!”
刘参谋渴的不行,看着刘参谋的亲信四处找水壶还没回来,我用手碰了碰阿扁。
阿扁知道我的意思,他也不是不想把水给刘参谋喝,但一想到连长那恶毒的话语,这气就顺不下去。
“哎!罢了!罢了!给你”
阿扁没有坚定下来,牙一狠,就把腰间的军用水壶给连长仍了过去。
连长打开水壶,一股脑地给连长灌了几口,连长喝了水就好比鱼儿见了水似的,顿时活了起来,双手抱着水壶就是几大口,也不管手上的水泡有多痛了。
前两口是为了解渴才猛喝的,到了第三口,刘参谋就慢了下来,这一慢,出事了,品出了水的味道,害的刘参谋把水都吐可出来,还反起了胃,低头就在地上吐东西。
连长见刘参谋不对劲,蹲下身来就对刘参谋问道:“呀!刘参谋长,你这是怎么了,刚才肚子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现在趴到地上吐了起来?”
刘参谋没有回答连长的话,举起手中水壶给连长看,连长挠了挠头,接过水壶左看看右看看,水中没什么异物啊!连长又闻了闻,一股水臭从壶里冒了出来,差点把连长给熏晕过去。
“哎呀妈呀!阿扁同志,你这壶里装的是什么水啊,怎么会有这样一股恶臭在里面啊,”
“怎么可能!这些都是我们下洞前我装的水啊,我还喝过,挺甜的,怎么会有恶臭味呢?”
连长见阿扁不信,一把把水壶伸到阿扁面前,阿扁接过水壶闻了闻。
“呀!这水怎么会有这样一股味道,没有十天半个月,这味是出不来的,这!这!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水来了!水来了!”
此时,刘参谋手下的几位军官手提十几个水壶向刘参谋跑了过来,连长一把把他们都拦了下来,把所有水壶给闻了个遍,每闻一个,表情就狰狞。
“他奶奶的!这水怎么都有一股恶臭味”
“臭味?”
我从连长里接过一个水壶,闻了闻,刚到鼻口,一股很浓的臭味袭来,还真有一番味道。
刘参谋喝了两口,又被这一臭味一熏,顿时脑袋清醒了许多,他不过多地关心水的问题,而是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杨教授,罗教授和马教授以及他们的学生此时走了过来,其中几个女同学还衣衫不整,看样子热的她们也不顾什么节操不节操了。
女同学一来,阿扁那双眼就放光,就像饿狼见了小绵羊似的,眼睛不离她们的身。
“咳!咳!”杨教授咳了两声,转移阿扁的视线
“那个!刚才我粗略地看了一下,咱们呢!现在在哪个地方我也搞不清楚,如果在中国的话,无非我们就在塔克拉玛干沙漠,或者在戈壁滩,中国只有这些个地方有沙漠”
杨教授这样一说相当于没说,这里都是在西北地区搞工程的工程兵,这点常识大家还是知道的。但是有一点还是让我们大家佩服,那就是杨教授都是七十多岁的人了,身子骨看起来还很硬朗,一点都看不出什么地方有问题,只是那些考古学生看起来不怎么样,一个个热的不停地抖动着衣服,跟杨教授比起来差远了,不愧为在外奔跑的人,身体素质就是好。
“杨教授!请问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对啊!杨教授!对啊!杨教授”战士中有人问道杨教授,其他战士附和道
杨教授皱起了眉头,说道
“科学是什么?我倒现在也搞不清楚”
说着,杨教授把目光投向了我
“许多事物,科学也无法解释,也不能解释,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走出这片沙漠,有些事,以后再提吧”
杨教授这左一个科学,右一个科学,给战士们弄的找不到北,在沙漠里也找不到北,也就这样一提而过,没在说啥,反而我感觉杨教授在责怪我,责怪整个七四九局。
刘参谋身体虚弱,随身的军医帮他看了看,身上的淤伤有的已经好了不少,只是右手情况看起来不是很好,伤口感染了不少,抗生素在地下洞已经给刘参谋打完了,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让刘参谋尽快做正规的治疗,否则按这种情况发展下去,轻则费手,重则危及生命。
刘参谋不能带领大家走出沙漠,他手下的军官个个都无这方面的经验,也没信心带大家,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杨教授了,杨教授野外考察比较多,国内外的沙漠他也闯过几个,也算有点经验。
杨教授见没办法,只好做一次领头羊,愿意带领大家走出去。
杨教授先是收集了所有带有水的水壶,五百多号人只有仅仅200多个水壶,划两个人一壶水。走出荒漠需要多久,他心里也没准,可能要一天,也可能需要三天,或者走不出去。
一切都准备好了,但是大家却为往哪个方向走发起了愁。杨教授不愧一个学者,一个有经验的人,他看了一下表,时间是8点7分,按照日升日落的方法,8点正是日升的时间,日升为东,如果我们还在大西北的话,往东走说不定有还生的希望。
杨教授用手指了指太阳,说了句
“大家信我的话,就朝着现在太阳的方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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