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巨响,震的我的耳朵轰鸣不断,抱头紧紧贴在地面。直到响声停止,我才放开自己的双手,向张专员那里看了看,只见巨大的的爆炸给前方带来一片狼藉,爆炸留下来的火焰在燃烧着枯萎的树干,看着极其狼狈。看了半天,除了能发现我前面不远处的于亮外,就是不见最前方的张专员,于亮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看起来非常着急。
“喂!于亮同志,你瞅见张专员了吗?”
“没有,我也在找他”
阿扁也跟了上来,我们三人也不顾脚下是否有雷了,凑在一起就去前面找,我们三人喊了许久,找了许久,除了周围还在燃烧的火焰之外,就是不见张专员的踪影。
到张专员的位置我们才知道为什么张专员要ak步枪,原来我们是真遇到大麻烦了。不是猴怪,正是“雷区”,我们面前的林子越来越怪,前方五米的距离愣是不见树的影子,五米过后才有,中间这空荡荡的区域,不见首尾,仿佛是一天充满死亡的“河流”,阻挡了我们前进的道路。
看到这一幕,蒙在鼓里的我们三个人才知道张专员让我们躲起来,原来这也是他听取刀疤刘的建议,用步枪扫射出一条道路来,引爆这五米宽的雷区。
巨大的爆炸把周围炸的一片狼藉,张专员怕是被吞噬掉了,十九是活不了了。
火还在燃烧,枯树噼里啪啦地响着,我们争吵了起来。
“不行就是不行!我不同意撤退!”于亮瞪着眼睛看着阿扁
“咋不行了,张专员一开始不是就交代了吗,如果他牺牲了,就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阿扁和于亮争吵个不停,吵的我脑袋嗡嗡作响,对于这种场面,我也不知所措,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就在我们两难的时候,突然!在我的前方有个东西动了起来,很慢很吃力,看起来像个“人”
“喂!我说你们俩别吵了,过来看看这个东西”
他俩被我大声地一喊,停止了争吵,过来也盯着那个东西。
只见那个东西吃力地爬起,身上还有几点星星之火在燃烧。
“是他”于亮大声叫道
于亮立马跑到了前面,拍灭了张专员身上的明火。
张专员晃了晃脑袋,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把炸坏的步枪往旁边一扔。
“没想到这埋了那么多年的地雷炸性还那么强,差点要了我的命,看来这地雷真不容小觑”
见真是张专员,我和阿扁也跑了过去,心里真替这家伙感到庆幸,经历那么大的爆炸还安然无恙,真是一个不要命的家伙。
“张专员没事吧”我问道
“没事,还好我跑的快,躲到一棵枯树下,没被爆炸产生的气流撕碎”
“还说没事,你看你的手都在流血”阿扁惊恐地说道
“这点算啥,只是一点皮肉伤,不足为怪”
“那接下来我们还继续调查吗?”我问道
张专员叹了一口气,说道
“继续!”
”都到这里了,后退那岂不是一事无成,再说你们也看到眼前的枯树了吧,越来越蹊跷,死气沉沉,依我多年的经验来看,恐怕离我们调查的东西越来越近了“
张专员没有牺牲,事件就要继续调查下去,倘若我和阿扁此时选择退缩,传出去那还不得被人笑话。再有,我和阿扁又不是不守承诺之人,答应的事就会进行到底,这是原则问题。
我们在原地小休了一会,还好原始森林比较潮湿,火势得到有效控制。火一小,按照原先的计划,张专员沿着自己开辟出的道路继续前进。原始森林本来就比较昏暗,很快就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夜晚在雷区进行前行的话,无非等于自杀,考虑到安全问题,我们决定休息一晚明天再调查。
于是,我们找到一根中空的枯树作为夜宿地点。为了防止猴怪夜晚对我们进行人身攻击,我们在枯树的周围围了一个火圈,有点像唐僧取经划地为牢的意思。
简单地吃过晚饭,又经过一天的”急行军“,体力消耗的接近极限,阿扁和于亮睡得很快,很香,张专员看起来心事重重,睡不着,出了枯树洞蹲靠在上面,望着漆黑的夜空,若有所思。
正好我也睡不着,出了枯树洞,看到了一旁的张专员,俩人相互看了看,我也坐了过去。
”怎么!你也睡不着“张专员问道
”是啊!睡不着“我回答道
”想战友了,还是想家了“
我笑了笑,回到道
“都有吧!”
“你战友的事我有所耳闻,对于此事我表示遗憾,但愿你能找到你想要的结果”
“但愿如此!”
“你参过军对吧”张专员问道
“是啊!五年多了吧!”
“中间回到过家吗?”
张专员问我这件事,我仔细地算了下,参军一晃五年过去了,除了给家人写信之外,貌似中间没有回过一次家。
”你也知道,军人嘛,舍小家顾大家,身不由己,哎!“
张专员明白我的意思,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看的出我的遗憾。
“你比我幸福,我孤儿一个,父母在我七八岁那年自杀了,留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连家都没有,独自漂泊“
说着说着,张专员不自觉地留下了眼泪,彷佛这是他特别心痛的事。
我看的出来,这是他心里面最大的汉室,虽然我体会不到孤儿的那种心请,但我只能深表同情。我不知道张专员这位年轻而又成熟的男人给我讲他的往事,也许多年后我才明白他内心的黑暗处。
”好了,这些事都过去了,咱们聊点别的事情吧,说说你这位留过洋的高材生为什么会到七四九局这个组织,按理说,以你的资质,到中央任何部门都会有份稳定安全的工作,相对与在七四九,发展情景那是一片光明啊!“
我不知道我这样问会不会涉及国家机密,我也没指望张专员会回答,只是想转移个话题而已,谁知张专员无所避讳,说道
”因为向往吧,我是被钱局长收养长大的,他就像我的父亲,小的时候知道他忙,很少见到他,我选择七四九,一是因为我羡慕这些隐蔽战线的战士,二是我想替钱局长减轻一些工作上的负担,让他好好休息休息,多陪陪家人。“
听了他说了那么多话,我很钦佩张专员的为人,知性,懂事,我可以肯定,这个人将是我毕生的挚友。
我们聊了许多问题,关于人生,关于未来,直到一声巨响打破了我们该有的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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