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了?”
“那可是沧溟三剑客,力杀古神三重天的存在,竟然就这么死了。”
“死都也太容易了,我不是眼花了吧?”
“一招杀敌,这秦大师也太残暴了。”
在场之人,全都目瞪口呆,彻底被秦风的实力所震撼到。
还有一些人,甚至脸色惨白,完全吓懵了。
看着百丈之外,那三颗血淋淋的头颅,众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生怕这个魔王一言不合,顺手将他们也宰了。
“这位施主,为何在广元寺外杀生?”
而就在这时,虚空中传来一个宏大的声音。
众人皆是一惊,为之侧目。
古刹深处,一道淡淡的佛光弥漫而出,只见一手持禅杖的老僧,飘身而来。
“是广元寺的‘了能禅师’,他老人家居然露面了。”
“他可是广元寺首座‘宝志大师’的关门弟子,古神三重天的存在。”
“敢在广元寺门前杀生,这秦大师恐怕是麻烦了。”
……
了能禅师手持杵杖,袈裟灌满狂风,但他却一动不动,平静的望着一切,悲戚的目光之中,又蕴含着几分威严。
秦风打量了一眼,并没有什么神色变化。
这种人物,他还不放在眼里。
“原来是了能禅师,我倒是想问一句,要是秦大师不敌,死在沧溟三剑客手上,不知道阁下还会不会踏出广元寺?”
赵天歌厉声喝问,声传四野,回荡天穹。
“混账。”
“在了能禅师面前,赵天歌你可不要太猖狂。”
许多围观之人,纷纷出言怒斥。
了能禅师还是有着一定威望的,得到了不少人心。
“一群酒囊饭袋,再敢废话,信不信老子杀了你们。”
赵天歌转头怒喝,浑身气势升腾,如威似狱,浩如烟海。
“竟然是古神三重天。”
秦风神色微微吃惊。
古神三重天在人界可谓极其顶尖的存在,想不到赵天歌竟然也到了古神三重天。
“他也是古神三重天?”
“这怎么可能……”
“五百年前,不还是刚踏入古神期么,这才过去区区五百年时间,居然就突破了三个境界。”
许多人都瞪圆眼珠子,难以置信。
别人扬言要杀人,他们可以不听。
狂僧赵天歌说出这话,他们可不敢不听。
赵天歌是真的胆大包天,真惹急了,谁都敢得罪。
这些古族公子和皇亲贵族敢怒不敢言,涨红着脸,梗着头皮,转头望向了能禅师,希望了能禅师能够将赵天歌压服。
“佛门清净地,众生平等,当以不杀为戒。”
了能禅师平静的说道,脸上波澜不惊。
“这位施主,当收起杀心。”
“莫让五百年一届的广元佛会成为杀戮场。”
说吧,了能禅师挥手托起沧溟三剑客无头的尸身,恐怖的佛法本源和气机一闪而逝,令人心生胆寒。
“这算是警告么!”
秦风双眸微微眯起。
古神三重天,又一个古神三重天。
“佛门好深的底蕴。”
秦风喃喃自语。
“明明是那三个家伙罪恶滔天,我们这是为民除害,哼,你算什么得道高僧?”
赵天歌得理不饶人,还想追上去要一个说法。
“这人倒是有趣。”
秦风嘴角泛出一丝笑意。
“我看这了能大师也没真的刁难咱们,此事就作罢了。”
秦风又道。
“哼,我看这个臭和尚,就是出来向我们示威的。”
赵天歌依旧愤愤不平。
“这算哪门子示威,我看就是个笑话而已。”
秦风淡淡一笑。
“……”
赵天歌愣了半秒,转头上下仔细打量秦风一眼。
在广元寺门口,调侃广元寺的高僧,这可不是一般的狂妄。
“秦大师傲骨天成,我赵天歌号称狂僧,恐怕也不及秦大师的一半。”
赵天歌认真的说道。
“哈哈……”
秦风笑了笑,没有解释什么。
随即,赵天歌自来熟一般,和秦风攀谈了起来。
后面,一众荆门城古族大佬和高层面面相觑。
“还没有踏入广元佛会的大门就出事!”
“了能禅师可是宝志大师的关门弟子,秦大师和狂僧混在一起,这不是什么好事啊。”
“怎么办?”
“要不然我们离远一点。”
荆门城的古族高层窃窃私语。
一部分胆小甚微,生怕因此惹上事端。
赵天歌有狂僧之名,天生的惹事精。
秦风跟他混在一起,只怕麻烦不会少。
城主等人又不敢多嘴,只能跟在秦风和赵天歌身后,远远尾随着。
“秦大师,看来我给你惹麻烦了,这些人现在恐怕开始远离你了。”
赵天歌洞察到了众人的反应,无奈的叹了口气。
“无妨。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如果他们怕,可以选择离开。”
秦风淡然的说道。
如果仅仅因为自己和赵天歌混在一起,就选择远离他,他也不在乎和这些人撇清关系。
“秦大师有如此觉悟,比那些禅师可高明多了。”
赵天歌的脸上,露出了罕见的钦佩之色。
秦风实力强大,这只是一方面。
而他的善恶观,是非观,才是真正让赵天歌服气的。
许多人一听到他狂僧之名,就避而远之。
唯有秦风,对他没有任何偏见。
“忘记问了,像秦大师来广元佛会,不仅仅是为了交流吧?不知所为何事?”
赵天歌好奇的发问。
“当然,秦大师要是不想说,那就当我没问。”
他怕秦风为难,又淡淡的收回目光。
交浅言深,刺探别人的隐蔽,这可是相当不道德的行为。
赵天歌虽狂,但也略懂为人处世知道。
“我在找梵天镜的线索。”
秦风直言不讳。
古神三重天的修为,想必在佛界地位不低,秦风还想在赵天歌的身上,找到梵天镜的线索。
百年时间眨眼即逝,除却梵天镜,还有混天绫和开天斧。
秦风不敢有丝毫怠慢。
“梵天镜?”
赵天歌蹙起眉头,一一回想自己走遍胎藏界的所见所闻,似有所觉。
但是仔细一想,却又找不到太多头绪。
仿佛这梵天镜的线索,就好像一条游鱼,令人捉摸不到。
“梵天镜,似曾相似的感觉,但我现在一下子也想不起来了。”
赵天歌摇头苦笑。
“不过秦大师放心,只要我想起来了,一定告诉。”
他又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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