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使右手赶忙回剑,本欲去削那抓向自己膻中穴的巨爪,可是待得劲道行至一半之时,即感到全身酸软,力道全失,“咣当”一声,行在半空的宝剑直接插入地下,身体则被秦飞抓起举过头顶。
这几下兔起鹘落,变化太快,余下众人未及明白过来,只见老者已被这少年抓在手中,举过头顶,“师父、师伯、”众人大呼,“快把师父放下,把师伯放下、”一时众人一人一语,相互对望,不敢近前。
此时秦飞神威凛凛,隐有杀意,“不想让他死的就不要跟过来,等我安全离开,自然会放他回来,若是我想杀他,纵使你们联手也未必是我的对手。”
大家闻言面面相觑,知这少年并未狂语,想是师父、师伯功力高深竟也在众人围攻下仅三招两式就被这少年擒拿,没了师父剩下众人加在一起也未必是这少年敌手。
这时一,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道:“还请公子放了师父,我们不会跟来,你自去便是了。”
秦飞和众人往日并无怨仇,也不想害其性命,随即提着老者转身飞去,于驮龟落身之树杈处翩然而下,左手拎着驮龟,右手抓住老者,落在地下。
回过头去一看见众人果然未敢跟至近前,心里才觉放开,这时见驮龟面色已然退去红晕,遂将它放下,又在其脸上拍了几拍,
只见驮龟猛然酒醒,慌乱之中手脚一阵乱舞,至地上跃起,一脸惊慌的左顾右盼,“怎嘛啦、怎嘛啦”朝秦飞喊叫。
显然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恍恍惚惚的,听到秦飞传音与他似要让其换形,而此时见秦飞手里拎着那老者,心里大概明白了七七八八,“赶紧走,刚才喝多了!”
秦飞又好笑又好气的看着他,用力的点了点头,这时驮龟已经醒觉,口中念着咒语,化作大龟,秦飞坐在上面,行至高空时只见其手臂轻轻一送,那老者翩然落于树上,未有一丝一毫损伤,单是这劲力拿捏的功夫,就足以惊世核俗,若是不能收放自如,要想伤人容易,可要令人毫发无损的落于树冠之上,却不知要难上多少倍。
驮龟显然发现自己好像刚刚犯了极大的过失,带着歉意的道:“酒劲太大了,我以后再也不能喝那么多了,刚才没有给你添麻烦吧?”
秦飞回想起刚才场景是有些凶险,不过已经闯了过来,又收了一株灵药,当下也并不在意,答道:“没事啦,不过这酒该喝还得喝,只是控制一下量就行了,若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恐怕就不会如今天这般好运啦!”
驮龟见秦飞没有责怪自己,也就全然释怀,奋起神勇加速飞去,转眼间已在数十里之外,行了一会这时秦飞见一处树林茂密幽深,就拍了驮龟一下,他不想到外面去服那血参,怕惹起什么不必要的事端,遂想赶紧找个隐秘之所将它炼化为好。
下来后驮龟就守在一旁,自己取出布袋将血参拿出,三口两口就将那血参吞入肚中,只见那血参入腹后竟然化为红色丝流如热潮澎湃般,奔流不息,比之以往服食的任何圣药都要来的霸道非凡,而且似有灵力一般,竟想从其口中脱困而出。
秦飞不敢怠慢,全力运转真力,使青花绽放旋转,待得尽放之时,那股红色丝流劲力仍然不散,竟然炼化不了。
秦飞也不仅大感意外,而这股丝流此时竟自己直奔气海而来,寻至花瓣处,围绕其转了数圈后,猛然窜起向那花瓣中投身而去,随后使劲的吸食,青花源基之气息。
这时而那花朵也像是看到了最喜欢的猎物一样,表现的异常兴奋,使劲的往出吐出青丝气流直至将红色丝流团团包裹,而那花下清气弥漫的气海,此时也骚动不已,大大的气泡不断的升腾,像一个冒着清火的熔炉一样配合花瓣熔炼那红色丝流,直至将红色丝流大半炼化,冒出青气。
而此时秦飞体内青丝气雾,和其融汇后竟有凝实质感,化成手指般粗的丝流数以万道皆慢慢成形,青色气雾再无踪迹,而这青丝气流如茧丝缚蚕般,渐渐把青花围于中间,一层一层而花瓣依然绽放不收,那红色气流只剩一滴却一直未化,而那已不是红色气流啦,乃是一滴真血!
它附于花蕊中心,虽无异样可是却让整个花瓣看上去诡异非凡,秦飞也纳闷它究为何物,只见青花并未有停下之意,继续旋转而花瓣却渐渐合拢,青丝气流也把花朵围得严严实实,那气海才趋于平静,再也没见它冒出气泡。
秦飞见再无变化,便渐渐睁开双眼,两道神芒射出,只把驮龟吓了一跳,因为这时驮龟正瞪着小圆眼,奇怪的看着自己,连秦飞也被他这异样的眼神吓了一跳,,问道:“你看鬼呢?”
秦飞只觉眼神扫过之处目力似又远了一些,这时驮龟看着秦飞道:“你可知你服下的血参里有什么吗?”
秦飞摇了摇头,驮龟接着道:“看了你半天了,刚才在你的头上汗水升腾处,隐有彩禽欲出,好像是凤、凰什么的可随之又被什么给吸了回去,想是那灵参竟粘到了凤、凰精血,所以才遍体血红,化身为灵。”
秦飞听他一说也深信不疑,因为他知道刚才那滴血液,竟自在花蕊之上,而无论气海与花瓣如何熔炼,也未把她融会炼化,可见那血诡异非凡,现在经驮龟一说秦飞就更加明白了。
可不管自己有没有将它炼化,想那精血也被青花驯服,练掉是早晚的事,当下便一脸释然不做他想。
两人上路又向前飞了一会儿,秦飞目力深远,遥遥之处似是有一座城池,随兴奋的告诉驮龟在有一会就到了,驮龟也兴奋不已,“总算到了,”飞了这么长时间早已饿了,只是这么一想,这不争气的肚子竟然发出了抗议之声。
秦飞知他饿了,不觉笑道,“我只到是我天生好饿,不想你竟比我来的还要快些,”突又转念一想不管怎样自己刚才吃了那么大一株血参,怎么能知道饿呢,偷偷笑了一下。
驮龟未细听他话中之意,只盼能快些赶去,寻个大酒楼好好的吃上一番,旋即好像想到了什么,遂问道:“刚才打斗你见我醉倒,如何未将我收入那布袋之中,”
秦飞哑然,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不会收活物啊”!
这一语倒让驮龟大笑起来,想是秦飞除了搏杀之术,老祖倒真有没教他太多,噢:“什么活物死物的,你那袋子可不一般,用你平时之法试试,若是好用万物皆可收入其内”,
秦飞不觉大奇,“是吗,那个破袋子什么都能收吗”?
“什么破袋子”,驮龟听他一说鼻子差点没气歪,“那可是神器能装万物,要是老祖将法诀告诉你,就是山川、湖泊都能收于袋中,还分什么活物死物的”,
秦飞不禁哑然,心想,这老家伙只教我收死物之法却从未告诉我还有如此威能,随即向驮龟问道:“你会不会符诀,”
驮龟连忙摇头我哪会啊,我要是会,只拿着它在这里平级对手我全部横扫,全把他们装进袋子里”,
秦飞心下纳闷问道:“为什么要平级对手呢?”,
驮龟道:“这要看使用的人又多大能耐了,修为越高袋子的能力也跟着越大”。
噢,还有这么一说,秦飞暗想,原来是个“金饭碗,”可却生不出一滴粮食,只能拿着他装些东西,可转念一想,道:那你让我将你收入其中,我怎能办到”,
“哎;看来你真的不懂啊,老弟”,驮龟开始拽了起来,“我意志不做反抗,你当然收的起来了,比如我门现在,你要是收我,我不愿意你就收不起来,可我若是睡着了,你同样收的起来,而且袋子里有禁制不会相互干扰,自成空间,明白了吧?”
秦飞听他一讲此时才恍然大悟,“那我将水火同时收入也不会有事吧?”
秦飞为难起了驮龟,驮龟愣了一下这种奇怪的想法也就他能想的出来,而后答道:“应该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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