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就要见到了马金,却被于华拦在院外,这把门的小头目说的有鼻子有眼,还这么在理,仿佛要进去见马金就是害他一般,于文修与修心也没了主意,毕竟不能乱来,要是硬闯进去,岂不是与罗万成为仇,和整个西王寨作对,二人实在没法,回头瞧了眼房文方与冯思远,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哎,走吧!!!”
眼瞅着就要到了却前功尽弃,房文方与冯思远顿时心头急起,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入院中救出马金,可他们并没有那本事,也不能连累了于文修与修心,就在大伙不得不回头之时,忽然他灵光一闪,喊道:“等等。”,众人立刻止步,诧异地望向他,他笑呵呵对于文修与修心一拱手道:“六爷、七爷,你们难道忘了我们为何来此吗?!”
于文修与修心心中一愣,不解道:“是为何而来啊?!”
房文方故意大声道:“六爷、七爷,难道你们忘了,刚刚那两位被抓来的鹰爪逃走了,不知去了哪里,他们在我寨中受过辱,一定不会罢休,肯定会想办法报复,而大寨主一个人待在这院屋中,万一……,那不就糟了吗。”
修心听言一拍脑门,立刻道:“对、对、对。”说着对于华道:“军师抓来的人逃跑了,万一他们跑来杀大寨主可就惨了,你们不让我们进去,怕军师责罚,万一大寨主有什么三长两短,缺了胳臂少了腿,你们更是吃不了兜着走。”
“这……这……”于华闻言心头叽愣一颤,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于文修立刻上前,把他往旁一推,道:“哎呀,快让开。”说着就往里闯,修心紧跟而入,也对这于华道:“你们在这可要守好了,千万小心,我们进去瞧瞧。”,说着就带着房文方、冯思远进了院中,这于华不知所措,又怕得罪军师,又怕被于文修与修心责怪,于是只好继续把守在院门。
于文修、修心带着房文方与房文方进了院,就往这院中唯一的二层小楼走去,他们来到楼前就见二楼亮着灯,而房门则上着锁,这一把只是个普通的铜锁,哪拦得住于文修与修心,于文修刚要用分筋挫骨手捏断铜锁,房文方却突然喊住道:“且慢,六寨主,你们的军师与二寨主是精明之人,你捏断这锁他们肯定一眼就能瞧的出是谁干的,不如让我们来。”
于文修想想也是,于是房文方取出柳叶刀,往锁上一磕,只听“当”地声轻响,铜锁竟被他一刀劈开,房文方心中大惊:奇怪,怎么这锁轻轻一碰就断,这不可能啊,我用的刀有这么神吗,这虽是把上好的百炼钢刀,可砍锁也得费点力气,弄出点动静才是啊。他心中不解,冯思远更是纳闷,可他们哪知教他们武艺的小老头给他们的柳叶刀已不是他们原先所使的柳叶刀,而是一对削铁如泥的柳叶宝刀,砍在铜锁,一削即断,声轻如弹丝,根本没有惊动院外的看守,房文方使罢之后就是一愣,觉得这刀很是好使,不由瞧了眼了自己刀,才觉得与之前所用的有所不同。
冯思远也觉察到这刀的不同,赶忙打量了番自己的刀,这一瞧也是吃惊不小,可此刻哪容他们多想,于文修与修心早已推门进了楼,他们赶紧跟上。
进了楼他们直接奔上了二楼,上了楼就听屋中发出一阵长吁短叹之声,这正是马金,房文方与冯思远大喜,赶忙喊门道:“马大哥,快开门,是我们。”
“呜~呀,马老哥,吾们来接你了。”
“啊!!!”屋中人听罢一惊,不可思议道:“文方、思远,是你们,你们怎么会来?!”
“正是我们,快开门。”,不多时就见屋门打开,马金又惊又喜望着他俩道:“你们怎么来的?!”
“说来话长,还是进屋再说。”说着四人就挤进了屋来,马金一瞧于文修与修心也来了,赶忙道:“怎么你们也……”
于文修赶紧道:“大寨主,没时间跟你解释。”,说着进了屋,关上了门,于文修与修心把房文方与冯思远如何被抓上西王寨,又如何逃出,之后如何来救马金之事简单道说了遍,房文方与冯思远也大概说了自己是如何被人救出的,马金听言脸色微沉,道:“你们说是来救我,可我并没想走的意思。”,众人听言均是一愣,吃惊不小,房文方圆睁起眼,认真道:“马大哥,罗万成都把你关了起来,你还不想走?!”
于文修也道:“是啊,大寨主,自你回到山寨,军师就处处为难你,连我们都看不下去,你为何还要留在此。”
马金听言正色道:“老六、老七,你们此言差矣,我确实与我师父有过几次口角,那是因为我劝他收手,不要与朝廷作对,而他认为我和开封府的人串通,因此一气之下把我关起,我想等他老人人想明白了这里的厉害关系,他定会原谅我,不过我就愁他一意孤行,不听我劝,毁了西王寨。”说着他又长叹了声:“唉……,况且这西王寨是我祖上的家业,我岂能说走就走。”
众人一听他不愿离去,都愁眉紧锁起,修心道:“阿弥陀佛,大寨主,我与于兄是从小看着你长起的,也在你父亲手下做过不少事,其实很多事你都不了解,你师父并非你所想的那样,自你和你兄弟走后西王寨就大变了样,不再是以前的西王寨,你师父把西王寨弄成了啥样想必你也瞧见了,他的目的并不是为了你们马家,而是……”说着他瞟了眼窗外道:“哎呀,大寨主,总之你还是赶紧跟我们离开的好,我们不会诓你,也不会害你。”
马金听罢一摆手道:“老六、老七,你们别说了,我为了西王寨,也为了曾经的许诺,是死也不会离开。”,他背过身,一挥手道:“你们好意我心领了,文方、思远,你们逃出来定是惊动了整个西王寨,你们不能在此久留,还是赶紧离去,我想有老六、老七在,你们离开西王寨应该不难。”
这回大家是真没了辙,于文修叹息了声对房文方与冯思远道:“我们也只能帮到这了,你们快离开吧。”说着转身就往外请,而冯思远边往外走边磨叽,心里琢磨着到底该怎么办,该怎样把马金请出这龙潭虎穴,忽然他脑中一过,有了主意,他转身道:“呜~呀,马老哥,吾们走了,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马金一听心道你怎么还是老毛病,走就走呗,怎么这么多废话,想着于是道:“啊,冯老弟,今后有缘,我们定能再遇。”
“哎呀。”冯思远道:“你吾相不相遇不大要紧,主要是温怀春她……”,马金听言心中顿然一紧,忙道:“怀春她怎么了?!”
冯思远故意瞅了马金一眼,唉声叹息道:“唉,你走后她怕你一人在这寨中遭受不测,牵挂成疾,一天比一天消瘦,现在已经病倒在床,不吃不喝,吾们怕她撑不到你回去看她,因此吾们才冒险前来找你啊!!!”说着他不由得悲从中生,居然还掉了几滴泪来,并用袖擦了擦。
“啊!!!”马金听闻不由得心魂散落,整个人如落冰窟,“腾、腾”倒退了两步惊道:“这……这不可能……”
冯思远一瞧心中大喜,暗道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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