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以强者自居的雪狼军今日遭到如此大的创伤,靡威站在一旁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每死掉一个雪狼军,身上似乎就多疼一分,满肚子的怒火一把夺过身旁士兵的一把刀:“兄弟们,给我杀了这帮人,给死去的雪狼军兄弟报仇!”
后方的陶谦部队抬着云梯等工程器具,陆续跟上,一时间靡威的军队处于绝对性的劣势状态。
“杀啊,休伤吾主!”臧霸、林冲、薛仁贵带着一众人马飞奔而上,紧随着陶谦的士兵,想要阻止士兵登城。
陶谦一看援军来了,连忙带人善后,围住林冲等人的军队又是一场恶战。
许久没有活动的筋骨,被靡威如此强烈的运动下,咔咔作响,靡威的大刀横扫竖劈,将一个个丹阳精兵砍下城去,对后来攀岩上来的士兵只用脚一踢,便将后续登城的士兵一个个压制了下去,转眼间,靡威军队的局势又一点一点地好了起来。
丹阳精兵的势头没有退,尽皆着又从漏洞中爬上来几十个,毕竟寡不敌众,城头的雪狼军快要招架不住了,一点一点地与丹阳精兵进行肉搏。
城头上一片混乱,血迹斑斑,眼看着下邳郡城快要被攻破,忽然间“哗啦啦”地又冲出来了一群人。
靡威定睛一看,却是下邳郡城中的老百姓,举着棍棒,爬上了城头,与丹阳精兵一起拼命。
“你们疯了,这里不是老百姓该呆的地方,快快走,保命要紧!”靡威瞪大着血红的双眼,朝着众人一阵命令。
百姓们不听靡威的,只是一边战斗一边说道:“太守你对我们好,我们都知道,如今您有难,我们可能又要遭到,官兵、黄巾贼的黑暗统治,所以我们来奉献一点力量!”
靡威听完,偷偷摸了摸眼角的泪痕,破涕为笑:“好,我一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刀锋袭来,寒光闪过,一把大刀在靡威不注意间已经朝他的脑袋劈了下来。
“擦!”靡威身旁忽然闪过一个熟悉的声音,一下子呼喊着替靡威挡下了这一刀,然后,一个转身,将长枪朝那士兵胸膛猛地刺去。
长枪随着那士兵一同跌落了,尸骨无存。
“夫人!”靡威一把抱住樊梨花,看了看她背上还在流血的伤口,连忙从衣服上撕下了一块布料,替樊梨花包扎伤口。
“唰!”丹阳精兵不分官兵和百姓,他们只管杀人,见到一群手无寸铁的百姓前来助阵,心里冷笑一声愚蠢,一刀便结果了百姓的性命。
城下的平原上,陶谦与林冲军队厮杀,猛然间听见一声呼喊,抽过空来往城上一望,却发现丹阳精兵正在杀的不再是士兵,既然还有一大片百姓。
陶谦已经被任命为徐州牧,自然要取得民心,当下看见手下精兵砍杀无辜老百姓,连忙高声呵斥:“不要伤害老百姓!”
话音刚落,弓弦响处,陶谦忽然间跌落在了马下,生死不明。顺着这箭来的方向,原来是一名手持方天画戟的白衣猛将。
“陶谦已死,陶谦已死!”林冲瞧见陶谦落马,也不管他是死是活,连忙高声叫喊道。
正杀得兴起的丹阳精兵,一听陶谦有事,连忙丢下了下邳城,从城墙下跳下来,飞奔过来查看陶谦。
林冲军队趁此时机,连忙驱动大军前进,尽情砍杀着救主心切的精兵,一路上势如破竹,锐不可当,少顷,便来到了城门之下。
这时,陶谦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连忙翻身上马稳定局势:“休听对方胡言乱语,吾根本没事!快攻城!”
陶谦下达的命令已经晚了,林冲、薛仁贵、臧霸早已杀出一条血路,进了城门,顿时城门紧闭,陶谦也无可奈何。
看到陶谦军队终于消停了,靡威一屁股跌坐在城头地面上,眼睛一闭,身体极度虚脱,累昏了过去。
昏睡,脑袋很沉,靡威一觉醒来已经是黄昏时分。
城里城外的人交战后都显现出疲劳之感。陶谦军队安营扎寨,养精蓄锐;靡威的军队则除了守城军其余的都一头倒在床上睡了过去,等他们醒来已经是半夜了。相比之下,靡威还算好的。
靡威从床上缓缓坐起来,甩了甩睡意未尽的脑袋,活动了一下胳膊问道:“战况如何,我军伤亡多少?”
一旁的李平上前作揖:“各位将军已在门外等候多时。”
“叫他们进来。”靡威穿起了衣服,一骨碌翻身下了床。
不多时,林冲、徐盛、薛仁贵等一行将领进来站定,开始汇报战况。
众人脸上的汗水依旧在,铠甲上的血水隐隐生辉,两种液体流在一起,形成了一股酸臭之味。
林冲上前抱拳:“长枪营伤亡九百余人,剩余一千余人。”
徐盛:“猛虎兵伤亡一千一百余人,剩余一千九百余人。”
臧霸叹了一口气:“我部伤亡一千八百余人,剩余一千二百余人。”
薛仁贵眉头紧锁:“我部伤亡一千余人,剩余两千余人,剩余一千余人在东海郡。”
糜芳:“我部伤亡两千余人,剩余一千八百余人。”
管亥:“我部伤亡两百人,剩余两千八百余人。”
这时本该樊梨花汇报的,不想一旁的李平却站了过来:“雪狼军伤亡84人,剩余16人。禁卫军伤亡162人,剩余38人。”
靡威听完后低着头,情绪低落,暗自神伤:“原本加上臧霸、管亥的降军,我已经有了两万颇具规模的军队,却不想与陶谦交战,全都付之一溃。所有人马加起来也不过一万多人,比先前整整有一半的士兵牺牲。好不容易训练出来的王牌军队雪狼军和禁卫军,如今加起来也不过五十人。”
所有人都在沉默,谁也不想打破这个气氛,谁也不想惹恼众人,他们在自责,在伤心,在位每一个牺牲的士兵感到惋惜,为他们默哀。在将军眼中,士兵就是他们的儿子,如今他们“痛失爱子”,每一人心中都不好受。
“对了,樊梨花受了伤,怎么样了?”一阵沉默,后知后觉的靡威忽然站起了身来,询问李平。
李平答道:“樊将军为了救主公而背部身受重伤,如今伤口已经包扎了,在一房间中修养。”
靡威眉头一皱,想着樊梨花为了自己而受伤,心里总是过意不去,连忙起身在李平的带领下前往樊梨花休息的房间。其余众人将靡威一走,连忙下去做事去了。
“吱嘎”一声,靡威推开了樊梨花房间的门,让李平在外等候,独自一人走到了樊梨花的床前。
樊梨花紧闭着双眼,趴在床上,豆大的汗珠从她的脸颊上落下,打湿了她衣服的领口。曼妙的身材裹着红色的衣服,凹凸有致。
见到有人来,樊梨花睁开了眼,脑袋抬了起来,瞧见是靡威,连忙准备起身:“参见主公!”
经过樊梨花这一动作,背部的疼痛感隐隐传来,樊梨花却咬紧了牙关,任凭汗珠如雨珠一般落下。
“快趴下!”靡威见樊梨花这样一动作,伤口崩裂,背部的衣服渗出点点鲜血,连忙下巴一收,带着命令式的口吻叫她趴下。
瞧见靡威的小脸庞一脸严肃,靡威在樊梨花心中的形象却高大了起来,乖乖地回到了床上,望着靡威。
靡威走近了樊梨花,一下子坐在床沿上,伸手便要去解开樊梨花的衣服。
“你干什么?”樊梨花回过神来,连忙捂住身体,大声喊道。
“叫什么叫?”靡威撮了撮手,嘴巴微撇:“药在哪里?我给你涂药。”
“不,不用了。”樊梨花一脸娇羞,吞吞吐吐。
“听话!”靡威一个眼神瞪着樊梨花,表情中有些责怪。随手取过一旁桌子上的药膏:“应该是这个吧。”
樊梨花眯着眼睛,点了点头。
靡威将药膏涂抹在手指上,一边找着樊梨花身上可以解开衣服的地方,摸摸弄弄,却一直找不到。这也难怪,身为两世处男的他,怎么会懂得这种东西?
樊梨花感觉着靡威到处找不到门路的手,白里透红的脸上微微笑了一笑,埋下头,在自己胸前将衣服解开。
靡威剥去樊梨花的衣服,只剩下一个白皙水嫩的裸背和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
多么美好的皮肤啊!靡威在心中感叹,用手在樊梨花的背上轻轻摸着。光滑细腻,雪白可人,简直就是世间极品!使得靡威的一双贼手,始终不想从樊梨花背上拿开。
樊梨花感觉到了,一声娇嗔:“你在干什么呢?”
“哦,哦。”靡威这才回过神来,拿起药膏涂抹在樊梨花的伤口上。
这道伤疤足足有六七厘米,深入了皮肤,已经是血肉模糊。靡威伸手抹药膏,樊梨花一阵阵剧痛感便袭来。毕竟是巾帼女英雄,这点疼痛还是有的,攥紧了拳头,竟然一丝声音也没有发出。
靡威一边涂抹着,一边看着樊梨花的表情,心中的愧疚感愈发强烈。
“她是因为我才这样的,我应该做些什么。”靡威想到,随即嘴巴一张责怪:“你看看你,非要给我挨什么刀,我可是一员福星,都能化险为夷的,你这样把你自己连累了。”
樊梨花紧咬着双唇,随后吃力回答道:“我...的性命是...小事,主公的性命可是关系天下苍生。”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文绉绉的?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哪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说罢,靡威伸手拍了拍樊梨花的裸背,接着说:“你留这么大一个疤,看以后谁还敢要你?再加上你这么恶,肯定嫁不出去了。”
不知是靡威拍她的裸背,还是靡威的言语刺激了她,她虽然无力反驳,但是满脸已经涨红,皓齿紧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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