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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腾当然不会仅仅因为裴青和杨阜的一番话就感动的不顾性命的奋力作战,他这是在表明一种态度,通过舍生忘死表达对裴青的忠心,以此换取裴青的赏赐和其他一些东西,比如答允让他的族人迁徙等等。
而与此同时杨腾也相信杨阜不会袖手旁观,肯定会上前帮忙,如果杨阜连这点心胸都没有,就不会说出刚才那一番话了。
事实证明杨腾的猜测是正确的,就在羌族大军之后,杨阜也率领他的军队出了城门,对杨腾大声说道:“兄长,今日我们并肩作战,你为左翼,小弟为右翼,咱们共同阻击马超于下辩城下!”
杨腾一听这话豪气顿生,大声笑道:“既如此,那咱们兄弟并肩破敌!”
随后杨腾率领大军直接冲了过去,只见杨腾收舞动长矛,左冲右突,挡者披靡,他麾下的将士紧随其后,如同看到食物的群狼,奋勇争先。
杨阜自然也不甘落后,率领大军从右侧向着马超的军队冲了过去,由于他箭法高超,所以在还没有到达敌方军阵之时,手中强弓连珠箭发,无一不中,对面的敌军将士个个应弦而倒,这一幕顿时引起了阵阵欢呼之声,将士们的士气自然更加高涨,他们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对着士气急剧下降的马超军阵冲杀过去。
其实马超早就知道是什么结局了,所以他第一时间就选择撤退,然而即便这样也都没有摆脱两路大军的追杀,结果马超损兵折将,狼奔豕突,最后没有办法,他见羌人首领杨腾的战力较弱,又心恨羌人背叛,决定以羌人的军队为突破口,从这里突围而出。
然而没想到当马超冲过来的时候,羌人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因为畏惧他的勇武而让开,反而奋力上前,对他展开阻击。
当先一人正是羌人首领杨腾。
马超见状冷笑道:“来得正好,今日便杀了你这反贼立威!”
说完之后,马超纵马舞枪直取杨腾。
杨腾的武艺虽然也不弱,可哪里是马超的对手?只杀了不到十个回合就被杀的浑身冒冷汗,双臂酸软,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
马超自然也看出了杨腾已经势穷,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哈哈大笑道:“今日便取你性命,看你的新主子能不能救得你?”
杨腾现在身受十几处伤,知道在挣扎也没有用了,只好闭目待死,不过他相信他的死是有价值的,裴公和杨阜兄弟重情重义,在他死之后一定会为他的族人安排好一切的。
&要族人能够平安健康的活着,我就算是死了又有什么遗憾呢?”杨腾面含微笑,平静待死。
然而就在这时,只听得身后传来一阵銮铃声,随即耳旁一道声音说道:“兄长,在面对强敌的时候打不过难道不会躲吗?哪有这样等死的?切莫慌乱,待小弟来救你。”
杨腾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杨阜,他的心中顿时无比的安定,他相信杨阜来了,他就有救了,可是他知道杨阜也打不过马超,于是勉励说道:“贤弟,你恐怕不是这马超的对手,为兄来帮你。”
却见杨阜哈哈笑道:“兄长平日最不喜欢说为兄这样文绉绉的话,既然如此,你还是自称哥哥吧,至于这个马超,你就放心吧,我能对付得了他。”
随后杨阜上前,截住马超,大声说道“马超,你的对手是我,看枪!”
马超闻言冷笑着说道:“正想领教你的武艺呢,我倒是要看看你的枪法是不是像箭法那样高明?”
随后双方战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较量,大战五十余合不分胜负。
其实说句实话,杨阜的枪法也是初学没多长时间,最多也勉强算是熟练,至于精通就差得远了,跟马超其实不是一个档次,但是杨阜之前以箭术先声夺人,再加上现在马超虽然看起来气势汹汹,其实不敢恋战,眼看着张济又要冲到近前了,他哪里还敢再打下去?于是虚晃一枪,舍弃杨阜,纵马逃走。
马超虽然杀出了重围,可是他麾下的将士们却没那么好运,跟随他杀出重围离开的只有两三千人,剩下的全都陷进了阵中,有的被杀,有的溃逃,但大部分都选择了投降,因为他们的家眷全都在城内,他们就算是逃又能逃到哪里去?所以全都选择了投降。
马超统领三万大军前来争夺下辩,结果一战之后,三万大军死的死,逃的逃,降的降,到最后跟在身边的仅有两三千骑,即便是心情再豁达的人在看到这一幕之后也不由得心中伤感,更何况现在的马超才只有不到二十岁,心情怎么能够好的起来?
&样是不到二十岁的少年,孙策和裴青都能成为一方之主,可是我却像是丧家犬一般四处奔波,若论勇武和家世,这二人恐怕哪一个都不如我,可是为何竟然有这样的差距?那个叛贼杨阜在我在汉阳的时候绝对没有现在的武艺,可是却在短短时间内成长到如此恐怖的程度,这到底是什么原因?看起来我虽然在长安呆了那么长时间,却还是没有看懂裴青,他背后一定还有更多的秘密,不过我就算是知道对方的秘密又能如何?我已经失去了整个雍州,以后不管是到哪里,也只能寄人篱下,苟延残喘罢了。”
马超想到这里顿时叹了一口气,这才二十岁不到的年纪,他的锐气就已经消磨殆尽了,现在的他就像是失去了爪牙的猛虎,以后恐怕也只能得过且过罢了。
不过在表面上,马超还是给自己暗暗打气,自己决不能就这么轻易认输,虽然现在被迫要离开,可是以后还是要回来的,到了那时他要统率数万大军再度兵临雍州,重新成为雍州之主,甚至,问鼎中原!
然而马超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他所面临的,是长年的不得志,他首先到了汉中,然而汉中的张鲁虽然表面上客气,而且还许诺将来有一天支持他夺回雍州,可实际上就连一个有实权的职位都不给他,后来他又去过益州,投奔一位时人所高度赞誉的明主,可是即便是这位也都没有重用他,他就像是敬神的贡品一般,只是被放的高高的,却没有谁会用,他就那样蹉跎岁月,意志日渐消沉,如果不是后来再度遇到裴青,可能会一直这样消沉至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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