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电了,好烦
听到号角声,青州精锐还在不顾一切地劫掠着,只有李典的侍卫们立刻开始移动,他们看似分离各处,散乱不堪,实则把距离拿捏得十分精妙,如果有人能从天上俯瞰的话,就能看到,他们以李典为核心形成了一朵绽放的花朵,他们从四面伸展开来,当蜜蜂侵入花蕊时,层层叠叠的同时开始并拢,要把蜜蜂包裹在其中,再也飞不出去。
李典早就知道这支奇兵的存在,辎重队溃散之时,他们没有出现,李典便猜到对方的用意,那些青州兵的丑态,恰好成了绝佳的掩护,当他们认为曹军陷入狂欢的松懈中时,却不知道又被李典算计了一次。
张郃和潘凤也发现了这个状况,但他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只要在合拢之前杀了李典,胜利仍而已掌握在手中,两人对视一眼,把乱七八糟的杂念赶出脑海,坡起地把马身前后错开,潘凤的单兵作战能力较强,直取李典,而张郃这负责派出曹军的干扰。
当潘凤和张郃二人的铁骑与李典的侍卫交错之时,李典的直属部曲们的包围圈也恰好合拢,时间计算得分好不差,两边大战,均是一触即发。
&将潘凤来也!”
潘凤一边挥舞着大斧,一边在马上大呼,这位前冀州大将,散发出惊人的气势,他似乎陷入一种奇异的狂热状态中,有点自暴自弃,他们分出两彪人马,如雁行布阵,风驰电掣地卷过张郃两侧,把最先冲上来的几名曹军士兵一顿切瓜砍菜。瞬间爆发出来的压迫感,让阵前的敌人为之一窒,好似面对着千军万马。
&的好,我正要试试名动河北的潘凤!”
李典在曹操的帐下虽然不是最厉害的,但也不是泛泛之辈,属于中上一列。虽然潘凤只在黄忠手上走了不到三个回合,但到底还算是一个名将,无论是斩杀还是生擒,都会让李典觉得很兴奋。
但李典也不敢大意,他朝身旁的副将努努嘴,示意他去试一下潘凤的深浅,副将会意,猛地一提缰绳,横刀立马拦住了潘凤的去路:“呔。贼将休得猖狂,有我在此,还敢放肆!”
潘凤勃然大怒,大斧一挥就要冲上去厮杀:“那里来的无名之辈,快快给我闪开,否则别怪我斧下无情!”
&哈,无名之辈?贼将无知,听好了。吾乃……”
&管你是谁,吃我一斧再说!”
一声叱喝。不等李典副将反应过来,潘凤的战马已经杀到跟前,手中一柄百八十斤的大斧从天而降,咔擦一声将副将斩落马下,脑袋滚落一旁。
李典看得真真切切,这潘凤竟然一斧头就把自己的副将给劈了。当下怒不可遏,提刀来战潘凤。
潘凤爽朗一笑:“李典,刚刚只不过是牛刀小试,既然你自己前来找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潘凤大笑之下。一把大斧挥舞得虎虎生风,奔着李典狂风暴雨一般猛劈猛砍。
看到潘凤一斧头就把自己的副将劈了,李典知道对方是个拔山扛鼎的悍将,只能以招式取胜,绝不对不能和他拼力气,当下催马问着潘凤转个不停,手中朴刀劈、拦、扎、撩,专门寻找潘凤的空当下手,但是他失算了。
在潘凤霸道的狂劈乱砍之下,他直支撑了三十余回合就感觉到体力逐渐不支,想要拨马退走,否则定要惨死在潘凤的斧头之下,只是潘凤一柄大刀舞得威风凛凛,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根本不吃李典的虚晃,他和潘凤的交战看似将遇良才棋逢对手,但中间数次兵器相交,李典被震得虎口发麻,手中的大刀险些拿捏不住。
无奈之下,李典只好将大刀当作暗器投了出去:“吃我一飞刀!”
潘凤挥斧格挡,只听“铛”的一声巨响,将李典的大刀冲中间硬生生的磕成两段,趁着潘凤防御的时候,李典急忙调转马头,向着后面择路而逃,他此时早已懊悔不已,如果早知道潘凤如此彪悍,他刚刚就应该以优势兵力围而歼之,而不是让潘凤冲杀进来,如今造成这样尴尬的局面,如之奈何?
潘凤见到李典败逃,那里肯舍,这李典的生死是他们成败的关键,只要斩杀李典,他们才能突出重围,反之则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典哪里走,河北张郃在此!”
突闻一声呵斥,斜刺里忽然杀出一将,正是在周围替潘凤扫清障碍的张郃。李典大惊失色,急忙调转马头,朝着相反的方向驰骋而去,然而他没有想到是潘凤恰巧催马赶来,一斧将李典的战马劈成两段,张郃趁着李典落马之际,策马赶来,一刀将李典的头颅劈飞。
李典国字脸的头颅骨碌碌的滚在地上,眼里写满了不甘之色,张郃捡起李典的头颅,扬在手中大喝一声:“主将已死,何不早降!”
......
许都,尚书台。
前日,镇守汝南的李通将军接到荀彧的一封书信,叮嘱他要留神郡内的局势,李通立即征集郡兵,把精锐都集中到了汝南城附近。他的部署尚未完成,变乱就发生了。
黄巾余孽刘辟纠集了数万旧党,在汝南附近突然发动大规模的叛乱,好在李通准备及时,闹闹守住汝南,但也不敢轻易出击,双方展开了对峙,叛军趁机在汝南附近大肆的劫掠,消息传到许都后,一道难题摆在了荀彧的面前。
曹操的主力正在赶往徐州的路上,乐进、于禁守在官渡,钟繇和李典镇守关西,唯一能去救汝南的只有身在许都的曹仁,不救,汝南危急,救,这许都空虚,成为争论的焦点。曹仁本人信誓旦旦,拍着胸脯说十日之内必解汝南之围,可荀彧却有没有允可,只让他厉兵秣马,准备随时出征。
就在出兵还未定案的时候,许都城内突然出现了一则诡异的谣言。让原本十复杂的局势更加的雪上加霜:“庐江孙策意欲袭击许都!”
从远在淮南的庐江袭击许都,路途千里,乍听起来是个极其荒谬的想法,但一想策划者是孙策,便没有人会笑得出来,这几年,那个江东的疯子给天下人带来太多的惊奇,没有人敢保证他绝对不会这么干。
更何况这则谣言还有鼻子有眼地指出,孙策是为了配合袁绍出兵。一南一北联手而动,袭许为佯,实则策应河北,许多人联想到,汝南本身袁绍的籍贯,遍布门生故吏,孙策选择这个时候出兵,意味更加深厚。
一个接着一个的坏消息传来。让许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焦虑,荀彧别无选择。只能急令曹仁所部移动到项县一带,以截断东南至许都的道路,以防万一,他还加强了许都的城防准备,宣布四门紧闭,无令不开。
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这一天,他刚刚整理完从四面传来的书信,就有属官捧着一封加急的信件走了进来,荀彧接过一看,“轰”的一下子就瘫软在地。那封急件像飘雪一样落在地上。
荀彧的呼吸开始变得异常的急促,他愣了愣神,爬起来接着将信件又读了一遍。
属官见荀彧表情怪异,有点担忧的询问:“荀令君,发生了什么事?”
荀彧抬头看了他一眼,强拧出一丝笑意,对着他说:“没事,你去把曹仁将军找来!”
&
属官点点头,轻声应诺一声,虽然他觉得荀彧的表情很怪异,但他不敢多言,既然荀彧不想说,他最好什么都不要知道的好,否则将会遭到灭顶之灾,记得前年有一个人偷偷看了加急信件,随后把里面的内容给宣扬了出去,结果可想而知,死的连渣都不剩,别看荀彧平时温润如玉,但如果触碰到他的底线,结果就是死亡。
没过多久,曹仁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旁,躬身道:“文若先生?叫我前来所为何事?”,他这几天都在安排出征的一切事宜,他明白,只要大军集结完毕,就有可能随时出征,所以这几天他都一直住在大营,静静的等候荀彧军令,今天他刚刚巡视完大营,就见荀彧的属官来找他,起初还以为他是来送出征的手令,没想到是荀彧要见自己,妥善安排一切事物之后,他这才快马加鞭的赶来尚书台。
&孝,你来了!”荀彧说道。随手揉了揉太阳穴。
&生了何事?为何先生看起来如此的疲惫与哀愁”曹仁见到荀彧眼角带着疲惫之色,当下开口询问道。
&典死了!”荀彧轻描淡写地说,虽然他很平静,实则心痛不已,李典对于荀彧或者对曹操,都有一种特殊的情感,他很喜欢李典,李典刚正、勇烈、良将,除了武艺外,其他的无可挑剔,所以李典的死他倍受打击。
曹仁听完之后,眼睛死死的盯着荀彧,就好像一只饥饿的野猫盯着一只弱小的田鼠,看了许久,他猛地朝着外面奔去。
荀彧大喝:“拦住他!”
尚书台的侍卫急忙挺枪矗立在曹仁的面前,冰冷的锋刃不能使他前进半步,曹仁红着眼睛,像是一头愤怒的公牛,他对着荀彧咆哮道:“荀彧,我尊敬你才叫你一声文若先生,今日你若在阻拦我,休要怪我无情!”
&是不是觉得现在还不够乱?”荀彧大步走到房门前,死死的将房门扣住,苦口婆心的说:“一切以主公大业为重,如今我们四面楚歌,你身为主公的从弟,更应该替主公着想,如果你乱了,这许都也就乱了!”
曹仁哭了,但是他没有哭出声,只是哽咽着说:“自陈留起兵开始,曼城就跟随着大哥,他不怎么能死,他不能死!”
荀彧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像是安抚一个大孩子:“去项县,替主公守住后方,李典的仇,来日必报!”
他知道曹仁要去那里,从虎牢关算起,死在吕布手上的曹营军官已经有了三个人,虽然李典和戏志才的死看起来好像和吕布没有关系,但是细细想起来,这又和吕布脱不开关系,所以曹营里的人自然而然把他们两个人的死算在吕布头上,其中以曹仁最为痛恨。
&生,我知道,我会去项县!”,曹仁深吸了一口气,回答着说。
&件事在主公没回来之前,你要烂在肚子里,另外,你遣使派往长安,让钟繇死守这个秘密,否则我真的无力回天了!”
官渡、江东、汝南、徐州都充斥着战争的阴云,如果李典的死在许都传开,那对于已经人心惶惶的许都来说,无疑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曹仁强压下心里的悲痛,朝着荀彧躬身行了一礼,拉门跑出了尚书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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