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义率领先登死士正在追击,猛然间一股热浪袭来。鞠义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忽然他觉得踩在了什么东西之上,于是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地上这是……油!不好!
情急之下顾不上其它了,鞠义飞身往一旁跳去。亏了他反应及时,下一刻他刚才站立之地已被大火笼罩了起来。刚才还在他身旁的先登死士此刻都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先登死士怕火这个缺点鞠义是知道的,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刘备军中居然有人只见了一面,就发现了这先登死士的致命缺点,此人是谁?鞠义不禁在心中反复的问道,有此人在刘备军中,怕是以后这先登死士再也起不到应有的效果了。
再说韩飞他好似觉察到了身后的状况,于是就回头一看,隐约地看到了一片火光。心中暗自点头,看来糜芳他们这是成功了!
这个时候前队人马已经抵达了城门,典韦看到关羽和张飞的模样顿时大吃一惊。赶忙过来询问,关羽摆手道:“吾无事,只不过有些脱力罢了!”张飞也在一旁说道:“某家也无事,不过被蚊子叮了一口而已。”说罢不等其他人说话一把把左臂上的弩箭拔了下来。韩飞看的眉头之跳,再看张飞却连眼眉都没动一下。这时有亲卫撕了一块布条帮他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张飞还故意的活动了一下左臂,一点妨碍也没有。把旁边韩飞看的冷汗直流,虽然知道三将军体格健壮恢复力强,但是每次看到他受伤之后的表现,还是让韩飞感到自愧不如亚历山大!
典韦看着点点头道:“既然如此,你们先行一步,让我来断后!”说话见赵云和糜芳也跑了过来,韩飞见到糜芳忙问他没事吧!糜芳含泪点了点头,韩飞稍松了口气。
不过这时赵云看向韩飞的眼神却不一样了,他没想到让公孙瓒十分头疼的先登死士居然是怕火的,原本他还一直在嘀咕为何要带这么一个不会武功之人来到这里,现在赵云终于明白了,这位韩飞他不是一般的人!
关羽扭头对韩飞道:“军师,我们下一步要如何?”
“撤吧!此行已没有任何意义!赶回去布防吧!现在就看这袁绍会不会来攻打我们了!”韩飞苦笑道。
关羽听他如此说,当下也不言语带着人马往城外而去。看到关羽带人离开,典韦这时对着吕望说道:“你是跟我们一起走,还是另谋出路?”
“大人,小人等愿投靠刘青州刘大人!”
“好,那你也招呼手下,随我一起撤走便是!”
“是!紧遵大人吩咐!”吕望抱拳道。说罢赶紧去组织他的手下人撤离,这边典韦的队伍也都整好跟吕望的步军一起撤出了城外。
袁绍听闻鞠义也没能拦住刘备的人马,还被他们逃出了城去!只气的他连摔了两个茶碗!最后还是他的谋士许攸将他劝住,他言道:“眼下公孙瓒已死,当务之急乃是快速整合幽州之军力!待主公整合完毕便可起兵先全收冀州再图青徐,则大事成矣!”
袁绍听完气息稍平,他冷哼道:“便依子远,让那刘备再多活几日,待吾整顿好幽州必叫其知道吾之厉害!”
关羽和众人归途一路畅通无阻,终于带着残兵退回到了大营之中。管亥在他们走后,紧闭营门,更是派出斥候巡查方圆五十里的情况,还在袁绍没有在派人来!
大军在大营中休整了一日,袁绍似乎是认怂了,没有在派军打来的意思。一天之后,大军开拔往南皮城而去。
由于关羽一直还在休养,所以大军行进的速度并不快,走了五日才回到南皮城中。大军进城,众人终于能放松一下了!早在第二天公孙止便醒了过来,当他听说父兄已亡之后,这孩子当下便沉默了下来。
赵云因为是武将,于是把照顾他的任务就交给了田豫,田豫欣然接受。这几天一直耐心的开导公孙止,等大军到南皮城的时候,这小家伙总算恢复了一些。算算日子离韩飞大婚已不差几日了,韩飞顾不上休息带着典韦和糜芳匆匆的往徐州城赶去。
赵云和田豫则要在南皮城休息两天再带着公孙止前去拜见刘备。张飞则是要在南皮城镇守一段时间,关羽直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韩飞怕袁绍搞突袭什么的,于是特意把张飞留在了南皮城中。
不说留下的人怎么休整,单说韩飞紧赶慢赶终于在原定的大婚之期前一日回到了徐州城中。他刚一回来便带着典韦前去州牧府中复命。刘备正等着他的人呢!眼看着明日就要大婚了,新郎不到那算是怎么回事啊!
看到韩飞进屋,刘备急忙招呼他坐下说话。韩飞也不客气,这一路风餐露宿的,弄得他疲惫的不行。坐下喝了一口茶水,韩飞把这一行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之前刘备一直到了大致的情况,但是终究不如韩飞讲的详细。当听到关羽和张飞全部受伤之后,刘备打断韩飞的讲述问道:“二弟和三弟现在如何?伤势可曾恢复?”
韩飞笑道:“主公放心,三将军已无大碍。二将军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是此时他只要不跟人动手与常人无异。”
听到韩飞如此说,刘备总算把心放在了肚子里。然后韩飞又接着把剩下的经过讲述了一遍,刘备知道他明日还需早起,所以让他快些回去休息去了。
韩飞回到家中,发现家里张灯结彩,就好像过年一般。为了明日的大婚,糜环把府上收拾得干干净净,从上到下所有人都换了新的衣衫!看到韩飞回来,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这里一切都准备好了,若是韩飞没能赶回来耽误了吉时那可就不好了!万幸韩飞在今日便赶回来了。
回到家中,韩飞先去给自己的义父周老爹请安,从那边出来便回到了自己的房中。韩飞看着糜环道:“环儿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夫君是做大事之人,家中事务本就是该有妾身的人来承担的,何来辛苦之说。”糜环把韩飞按在坐上,一边为他按摩肩头一边笑着说道。
韩飞听完笑了笑,在糜环的按摩之下忽然觉得一阵困意上涌,竟然就睡了过去。糜环摸着韩飞的脸庞囡囡自语道:“夫君,过了明日你还会对环儿如前般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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