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为皇 第九十章 愿为剑锋

    如若不然在弄出个权倾一时的门阀卫氏出来，那可就不妙了。想到这，刘宏便假装轻松的说道：“卫卿，如今你立下这等大功，可曾把消息传入家族，好让卫氏族人也替你高兴一番，想必卫卿族人也会已卫卿而自傲吧，卫氏自大将军卫青之后，可是很久没出现有如卫卿这般卓越之人了。”

    张让不愧是被刘宏胜宠的宦官，刘宏话一说完，他就明白了刘宏心中算盘，也跟着说道：“是啊，陛下，若是老奴家族中也有这么一后辈能有卫司马一半的本事，那老奴可就乐呵上天上去了。只可惜，老奴族人都是些平庸之人，不能为陛下效力，甚是可惜！”

    刘宏指着张让笑着说道：“让父你就不必如此谦虚了，你张氏族中还是有些可用之人的，哈哈……不过卫卿乃是少有的人才，若是人人都有如卫卿一般，那我等具是庸才了。”

    “陛下英明，老奴倒是着相了。”张让不露馅的拍了刘宏的马屁道。

    果然，刘宏脸上的笑意更多了。

    “个阉货，都没有子孙根的人，是绝后的命，就算是家族繁华也跟你个阉货无关。这马屁倒是拍的挺香的。”卫汉心里谩骂道，本来刘宏问起他还没想太多，可当这张让也跟着后面拍马屁似的说了两句，他的警觉提到了最高，总觉得这刘宏话里有话。

    “卫氏，我……”刘宏迅速分析道，“有了！该不会是刘宏希望我不要与卫氏走得太近吧，这是在打探我与卫氏的关系，他手上应该有我的材料，但是还要确定一下。”

    “嗯，应该是这样！这当上九五至尊的果然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心里的花花肠子这么多，这到跟后世天朝那些官员一般腹黑了。”卫汉心里如是想到。

    脑中迅速拟定好答案，卫汉弓着身子回道：“陛下，卑臣尚未把消息传入卫氏族中。”

    “哦？”刘宏眼中喜意一闪而过，半倾着身子饶有兴趣的问道，“卫卿，此是为何，此等高兴之事理应与人分享，这……”

    “陛下，此事说来话长……”卫汉便一五一十的面有添料的把他在卫氏族中所受的待遇给讲述了一遍。

    “陛下，卑臣自祖父去逝之后，便离开族中，这么多年来，族中也未曾有过人与汉联系，恐怕族中现在都未必记得有卫汉此人！”说到这，卫汉也有点气愤之意，不管怎么说，他对卫氏多有点埋怨之意在其中。

    刘宏与张让都是人精，卫汉话里的那点不愤之意，他二人哪里会听不出来。

    刘宏忍住欢喜之色，朝着张让打了一眼色，张让心领神会。

    “这么说来，这卫氏还真是短视，为了族中利益，竟无视卫司马这样的人才，这眼光还真是短浅，难怪今日卫氏只能沦为商贾之家！”张让摇着头说道。

    卫汉脸色一苦，张让的话戳到他心底了，卫氏族人的眼界却是不高。他祖父在的时候还好，可自祖父去世之后，族中生意似乎日渐落下，竟让徐州糜家那等暴发户崛起了，成了四大商之一，简直可以用以他糊涂来形容。

    刘宏一直密切观察着卫汉的脸色，此时见到卫汉此时脸色难看至极，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看来卫世绩与卫氏的矛盾不小！”

    刘宏沉吟了会儿，便说道：“卫卿不必忧心，卫氏不识你这颗明珠，朕不会，只要你一心效忠朕，效忠大汉。朕势必让你风风光光回卫氏！”

    最后几字刘宏是一字一顿说出来的。

    张让羡慕的看了眼卫汉，他知道这个在殿内的年轻人绝对是前途无量了，陛下很是看重他，日后朝堂之中必有此人的一席之地，看到倒是与他好好交往一番，这可是潜力股。

    一想到先前自己就让小黄门左丰拉拢过卫汉，而且据左丰说卫汉也没拒绝，张让心内就很高兴。

    “左丰这小子办事倒是可以，有机会倒是可以好好提拔他一下！”张让高兴之余如是想到。

    不在殿中的左丰肯定不会知道因为卫汉他竟被张让看重了，若是知道后，想必会抱着卫汉大亲几口吧。

    听得刘宏对自己的许诺，卫汉逢场作戏，满怀感情激情、昂意地跪拜道：“卑臣多谢陛下厚爱，卑臣必定效忠陛下，愿为陛下赴汤蹈火。卑臣愿成为陛下手中的宝剑，陛下所指之处，卑臣定为陛下一路斩荆棘，开出一道路来，愿为陛下征战星辰大海。”

    “好好好！朕有卫卿有如汉武得长平侯、冠军侯也！”刘宏也兴奋着说道。

    长平侯是卫青的封爵，冠军侯更是耳熟能详的霍去病，刘宏那此二人与卫汉作比较，也是在向卫汉暗示他不会亏待卫汉的。

    “老奴恭贺陛下，祝贺陛下！”张让一脸喜意的说道。

    刘宏高兴的朝着张让点了点头。

    “好了，卫卿，不必跪在地上了，这地寒可别伤了膝盖，朕还要倚仗卫卿为朕开疆拓土了。”也许是得了卫汉的效忠，刘宏说话也和气了很多。

    卫汉连忙起身谦虚道：“陛下高夸卑臣了，朝中卢植、皇甫嵩、朱隽等几位将军都是不世良材，卑臣不敢托大。”

    “卫卿就不必谦虚了，你的才能我知之甚详，皇甫将军可在上书之中称赞卫卿是绝世之才！”刘宏笑着说道。

    卫汉尴尬的站在原地，也不做辩解了，他倒是没想到皇甫嵩竟会如此看重他。

    接着刘宏又与卫汉聊了一些关于朝政方面的问题，卫汉毫不客气的直指出世家与外戚的危害性，这倒是让刘宏愣了一下，不过想到他与卫氏的关系，倒也了然了。

    “卫卿，这天下人人都说让父等十常侍是阉贼，蛊惑朕，以致朝政荒芜，你怎么看？”

    趁着张让出去有事，刘宏突然如此问向了卫汉，刚刚听到卫汉毫不留情的讲着世家及外戚的危害性，不知道怎的，刘宏突然很想知道卫汉是如何评价十常侍的。

    显然，卫汉的答案并没有让刘宏失望。

    “禀陛下，十常侍乃陛下家臣也，再多权势都抵不过陛下一句话！”卫汉一针见血的说了出来。

    刘宏再次愣住了，虽说他是打着从卫汉口中听到一点不同的意见，但想必也不过是一些十常侍如何如何的话，可没想到卫汉再次带给了他惊讶。

    沉默片刻之后，刘宏说道：“卫卿这句话真是精辟，一语道尽本质！”

    殿中再次回归寂静。

    过了会儿，外出的张让也回到了大殿之中，刚刚踏入大殿之中，他就感到气氛有点不对，偷偷看了眼卫汉与刘宏，并没从他二人脸上看到些什么。

    “陛下，时辰不早了，宫门要关了。”张让走到刘宏身边小心翼翼的说道，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刘宏。

    “嗯。既然如此，那卫卿你就先退下吧。让父，你替我送一送卫卿。”

    “喏！”卫汉与张让向刘宏行礼之后，二人慢慢退出了德阳殿。

    退出了德阳殿之后，他方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刚才在德阳殿中，他可是小心小心再小心，生怕有什么地方应答不对的。

    张让见到卫汉这样子笑了笑，卫汉在殿中的表现还是可圈可点的，毕竟卫汉是第一次面圣。张让可是见过一些臣子第一次见陛下时紧张的说不话。

    “卫司马，我就送你到这里了，以后有空咱俩还要多联系联系！”张让说道。

    “一定一定！”

    看着张让走入殿中后，卫汉那颗提着的心这才彻底的松了下来。

    精神一松，卫汉仔细回想着在殿中的发生的种种，忽然笑了，刘宏可是给他画了一张很大很大的饼，只要在这几年内，他好好的跟随这刘宏，想必能落得不少好处。想必乱世来临之后，他也有实力来自保了，说不定还能在这乱世之中掺和一把。

    “今天还真是个黄道吉日。”卫汉感叹一句后朝着身后的德阳殿望了一眼后，便往宫外方向走去。

    “让父！”德阳殿中，刘宏望着殿外，道，“你说，卫卿是什么样的人。”

    张让听得刘宏这个问题愣了一下，想起先前殿中的奇怪气氛，他也不敢乱说，沉思片刻，斟酌道：“陛下，从刚刚与卫司马所有的接触来看，老奴以为，卫司马是个忠心汉室之人，入殿之前，老臣奉旨出迎.……”

    随即他就把殿外发生的事情说给了刘宏。“老奴斗胆，为陛下贺喜！”

    “你这老货，卫汉一个礼就把你收买了？”刘宏笑骂到。

    “陛下，老奴永远都是陛下的奴才！”张让腿一软，还以为他说错话了，赶紧跪在地上表忠心。

    “起来吧，朕岂会不知道。刚刚朕问了卫卿一个问题，他直指本质，听到那答案之后朕便觉得卫卿是忠于我汉室之臣。”

    张让赶紧从地上起来，悄悄摸了头上的冷汗。

    果然，伴君如伴虎啊！

    ……

    卫汉出宫之后，那驿站的马车还在宫门外等着，卫汉登上马车之后又，便闭起眼睛开始养神来，刚刚在德阳殿中与刘宏虽说是一番对话，可也耗尽了不少精神，也许走错一步，他的前途就不是那么光明。

    马车一路晃悠、颠簸，不经意间就回到了驿站。

    “卫司马，到了，卫司马，……”

    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唤自己，卫汉睁开眼才发现马车已经停了，他竟然在颠簸的马车之中睡了过去。

    “果然自古皇帝的心思就难猜，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对话就让我如此疲累！”卫汉揉了揉脖子想到，他倒是有点佩服张让与赵忠起来，这二人成日混在刘宏身旁，想必要耗费不少心神赢得天子的宠幸。这要是一不小心触碰了刘宏的怒点那了就糟糕了，不受宠幸的他二人怎么能承受得住这满朝文武的怒火。

    “看来这每个行业竞争力都很强，当个太监也没想象中那么容易，不是简单粗暴的割了命根子就行的，还要靠脑袋！”卫汉心中感叹一句后，便下了马车往驿站之中走去。

    “卫大人，您回来了。”驿站的驿丞在马车到来之时就被人告知卫汉回来了，这不他急忙出来迎道。

    在驿丞心目之中卫汉是值得巴结之人，君不见卫汉被皇帝下诏入宫面圣了嘛，这就代表着皇帝很看重卫汉。要是巴结上了这只大腿，还愁没前程嘛。

    看着眼前驿丞一片热情之意，卫汉不经皱了一下眉头，但很快便消散了，他前世最讨厌这些溜须拍马之人的。

    “驿丞大人，怎么不见傅燮傅司马？”卫汉没见到傅燮，疑问道。

    那驿丞没有注意到卫汉那丝不快，见到卫汉问话，急忙说道：“卫大人，您可千万不要叫我大人，小人可受不起。傅大人正在驿站之中学着礼仪了。”

    “礼仪？”卫汉不解的看向了那驿丞。

    “瞧，我给忘了解释了，刚刚宫中来了些人，是专门教导二位大人明日上朝之时要注意的细节和一些礼仪的，二位大人毕竟是第一次上朝，这惊了圣驾可就不好了。”那驿丞解释道。

    接着那驿丞又拍了一下额头，略带歉意的说道：“我倒是忘了，卫司马刚刚已经见过圣上了，这么说来到不是第一次了，瞧我这记性，还真是……不过，卫大人可是圣恩眷顾啊，陛下都提前召见大人。”

    驿丞很是仔细的观察这卫汉脸上的表情，他刚刚那句话可是有着摸卫汉底的意味，想看一看卫汉是否被陛下看重，若是不是，他就没必要这么热情了，只可惜他没从卫汉脸上看出任何表情来，这让他很是懊恼。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入内了，驿丞大人。要是明日真的冲撞了圣驾，那可不妙了。”卫汉面无表情的说道，说完，便大步朝着驿站之内走去。

    “这卫司马还真不是雏，倒向是混久了老油子，这滴水不漏的！”驿丞看着卫汉的背影脑海之中如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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