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焉像是因太守不听号令,让他威望大损,心里对你记恨,所以他有意派兵攻打汉中,若能将你斩杀,便更能震慑那些不听号令者。”
“派兵攻打汉中?”
苏固两眼睁大,露出一副大吃一惊模样,这发起战争可不简单之事,不仅动员兵力,还要集资粮草,最重还要有一位合格的统帅。
当然即使以上条件都能满足,已经派兵出征,那也不意味着这场战争就能胜利,这要看对手如何,是不堪一击,还是旗鼓相当,还是让人最不愿意希望的不可战胜。
这汉中便是难以攻占,此郡关卡甚多,城高墙坚,易守难攻,想要攻占进来可绝非易事。
而这刘焉手段了得,绝非庸人,所以让人很难相信他会因怒火而失去理智,明知对方防御惊人,还要派兵来攻,自损人马。
不过不管刘焉是否真会派兵攻打汉中,既然让苏固提前知道他有这个意图,就有必要事先防范,最好能弄清会派何人领兵攻来。
“那刘焉又不善军事,定会派大将前来,只是不知派何人而来。”
“据鲁了解,那刘焉会派张修,此人对汉中熟悉,才会被委以重任。
这张修可是苏固死敌,所以听到刘焉要派他前来,苏固心中也是怒火中烧,面露一副咬牙切齿模样。
“哼,那刘焉真是有眼无珠,那米贼张修有何德何能还如此重视。”
苏固如此表情,让张鲁嘴角一笑,他与张修成为死敌,可谓人尽皆知,而且也是因为此人苏固才会与刘焉翻脸,所以听到仇敌消息,怎能不让苏固气愤。
对于张修此人,张鲁也略微了解,此人精通巫术,又广聚人马创立教派,号称五斗米教,在汉巴两地纵横数十载,可谓独霸一方。
不过前些时日巴郡蛮人作乱,张鲁也曾派人打探消息,让他吃惊的是,这张修手下叛乱,他本人则被俘虏,本以为此人就此陨落,只是让人没想到又被刘焉招揽。
虽然张修投靠刘焉,但从种种情况来看,他手下尽叛,让他实力大损,已经毫无威胁可言。
除了张修,另外一人到让人重视,此人骁勇善战,将万余蛮人消灭,又彻底平定巴郡,能力出众让张鲁忌惮万分。
“这张修倒是不足为虑,倒是有一人不可小视。”
张鲁之言,让苏固一脸疑惑,他的能力如何,苏固也是熟知,能让张鲁重视,那就证明此人势力庞大,能力非凡。
只是让苏固心生疑惑的是,这张修被他赶出汉中已经不足为惧,此时在这益州除了刘焉能与之抗衡,让他不可小视,可还未有一人让他忌惮。
“是何人?”
张鲁向着苏固行了一礼,道出一个让他大吃一惊的名字。
“此人便是刘璋,想必太守也是如雷贯耳。”
“刘璋?是哪个灭蛮人,平定巴郡的那位。”
苏固面露惊讶,黯然失色道。
“正是此人。”
张鲁一脸严肃,只是点点头,并未啃声。
两人之如此表情,当然不是大惊小怪,毕竟刘璋之名可是声名远播,而他连续两次战役的事迹更是被人传诵,让人津津乐道。
虽然苏固未见刘璋其人,但他的事迹也略有听闻,而且传的如此神呼,让人不得不重视。
“这刘焉若想出兵攻打汉中,本太守自当奉陪到底,不过这张修势力大损,如丧家之犬一般,倒是不足为惧,只是这刘璋骁勇善战,连蛮人都被覆灭,实力不可小视。”
苏固说完,一脸愁容,看来他对刘璋也是忌惮万分,若不到万不得已,也不想与之为敌。
此时大厅之内也是鸦雀无声,众人都没有在发言论,毕竟刘璋骁勇善战之名可是威震川蜀,先是在绵竹以千人破万人黄巾,让他名声大噪。
其后,还领万余人马平定巴郡,消灭数万蛮兵,要知道蛮人果敢善战可是人尽皆知,可不是那些不堪一击,由普通农民所组成的黄巾军所能比拟。
刘璋在敌众我寡,比多自己数倍兵力的情况之下,可是与蛮人真刀真枪的战斗,这可是真材实料,无一点水分掺杂在内,所以如此之人谁还敢妄自菲薄,说自己有此能力击败刘璋。
不过刘璋虽威名在外,但众人都是道听途说,根本未见过其本人,心中难免有所怀疑这刘璋到底是真材实料,还是虚有图名。
这不苏固属下就有人心中不服,立刻起身道。
“主公,这刘璋虽骁勇过人,但我等不是泛泛之辈,根本不用惧怕于他,况且汉中之地关卡众多,城高墙坚,易守难攻,纵然那刘璋有千军万马,也会让他铩羽而归。”
此人语气铿锵有力,所说之言更是让人热血,连垂头丧气的苏固都为之侧目。
苏固两眼直视,想瞧下说出此言乃是何人,只是定眼一看原来乃是陈调。
陈调,字元化,成固人氏,在苏固麾下担任从事、门下掾。
此人善于游侠,精通守捍御寇之术,所以才悍然不惧刘璋威名,敢斗胆直言不讳。
苏固嘴角一笑,见自己属下有人挺身而出,这让他甚感欣慰,至少在他麾下之中还有勇敢之辈,而不是全部都是贪生怕死之徒。
不过陈调的豪言壮语,虽让人一阵热血,但刘璋的威名在外,还是让苏固心生顾虑。
见苏固一脸忧愁之色,一旁的张鲁劝慰道。
“陈从事所言甚是,这刘璋虽骁勇善战,但汉中固若金汤,妄想要攻占进来,可谓痴人说梦,在者那刘焉并未行动,只是有意为之,太守无须担忧,待鲁将情况打探属实,暂且行动不迟。”
张鲁之言,让本心中担忧的苏固顿时缓解不少,就如张鲁所言此时的刘焉并未派兵攻来,而自己确是担心不已,这自乱阵脚之举可是会让苏固威望大损,造成不利影响。
“公祺甚是,是我太大惊小怪,那消息之事便有劳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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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守与鲁私交已久,感情深厚,区区打探消息之事,何足挂齿。”
张鲁恭敬的态度,让苏固心情大好同时,觉得这个朋友并未白交。
随后几人又商议了些其余之事,张鲁便以天色已晚为由,先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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