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喜?
什么叫有喜?
作为一名穿越者,袁方足足愣了有几秒钟,方才猛然反应过来,意识到什么叫作“有喜”。
“你的意思是,宓儿她有身孕了?”袁方惊喜道。
“正是如此。”医者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霎时间,无限的狂喜,涌上了心头。
袁方原还担心甄宓患病,却万没有想到,她非但没病,反而是有了身孕。
这也就是说,她的肚子里,正在酝酿着他袁方的骨肉。
无可比拟的惊喜,让袁方整个人都沸腾了,一时间兴奋得竟有种要手舞足蹈的冲动。
半晌后,袁方才压下平静,奇道:“可是,有了身孕,不是应该想吐么,怎的宓儿她却只是食量剧增?”
“这个嘛,根据夫人的脉相和面色来看,夫人非但没有身体不适,反而非常的健康。至于食量大增,应该不是什么病,州牧不必太过担心。小的这就给夫人给一道安胎的良药,保管夫人可平安无事。”
医者这么一说,袁方就彻底放了心,遂叫医者赶紧去开药,高兴之下,还吩咐重赏医者。
医者喜滋滋的感恩退下,袁方则怀揣着这喜讯,步入了内室之中。
方一进门,袁方忽想开个玩笑,便将欣喜尽收,佯作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斜靠在榻上的甄宓,瞧他一副凝重的样子,顿时秀眉微皱,忙问道:“显正,莫非我得了什么重病不成?”
“甄儿呀,唉~~”
袁方握起甄宓的手。几番欲言又止,却只是一个劲的唉声叹气。
袁方演得逼真,却把甄宓瞧得慌张,一张俏丽都变了模样,急得什么似的。
“显正。我到底得了什么重病,你快说吧,我能承受得住。”甄宓急得脸都红了。
袁方不忍再让她焦急,轻声一叹,便正视着她,一本正经道:“宓儿。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你了,实话告诉你吧,其实你是有喜了。”
有喜?
甄宓一呆,长长的睛睫毛扑扇扑扇,绝丽的小脸也茫然了。
她虽为女儿家。但也是头次当妻子,一时间自也没反应过来,“有喜”是一种什么怪病。
下一个瞬间,甄宓却猛然惊醒,娇艳无双的脸庞间,瞬间泛起无限的惊喜。
她一下子从榻上跳了下来,激动道:“显正。你是说,我肚子里有了你的骨肉?”
袁方这才面露笑意,重重的点了点头。
这意外之喜,顿时令甄宓欢喜无限,那一张俏丽,笑容灿烂之极。
接下,她就猛然想起,袁方适才那般沉重的样子,原来是在故意的“捉弄”她。
“好啊,显正。原来是你故意吓我,你这人真真是坏。”
甄宓娇声嗔怨,小嘴嘟将起来,藕似的臂儿抡起,一双水葱手攥起小拳头。在袁方的胸膛敲打
袁方哈哈大笑着,任由妻子跟自己撒娇,兴致一起,猛的将甄宓抱住,高高的掷起,又轻轻的接住。
“啊~~”甄宓又惊又喜,尖声直叫。
一边伺奉的小茶,也欣慰不已,却忙提醒道:“夫人已经有喜,公子小心啊。”
袁方这才猛然省悟,赶紧停下疯狂,将甄宓小心翼翼的抱回榻上,放她安放好,替她被好被子,甚是温柔体贴。
甄宓享受着夫君的体贴,想着又怀有了他的骨肉,心中甜蜜,满脸都是欣慰的笑意。
一边的香香,瞧着他们这高兴的样子,却是一脸茫然不解。
疑惑之下,香香眨巴的大眼睛,稚声问道:“什么叫作有喜了,怎让你们这般高兴?”
袁方看她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和甄宓对视一眼,夫妻二人不禁失声而笑。
“小丫头,不懂就不要乱问,跟我出去吧,别打扰公子和夫人。”小茶也是哭笑不得,只好拉着香香往外走。
“怎么啦?我就是想知道,什么叫有喜了,有什么好笑的。”
“别问了,再过几年你就知道了。”
“为啥再过几年,我现在就想知道。”
……
数日后,州府大堂,例行军议。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啊,咱们青徐二州,很快就要添一位少主了。”郭嘉拱着手,笑呵呵的向袁方道贺。
其余文武众僚,也纷纷向袁方贺喜。
甄宓有喜,乃是好事,没必要隐瞒,这喜事不胫而走,自然很快就遍传出去。
虽说此乃袁方私事,但袁方乃一方诸侯,身系万千官民的命运,他的家事亦为国事,这些文武部属们,又焉能不加以重视。
田丰也捋着胡须,点头道:“主公虽威震天下,且有两州之地,但到底还年轻,今若主母能诞下一位公子,就能让治下官民觉得主公已成熟稳重,这的确是件可喜可贺之事。”
众人纷纷称是,附合田丰之言,就连郭嘉也赞同他的说法。
今天得徐州,实力大增,甄宓又怀了他的骨肉,如今眼前臣下们又团结和睦,种种喜事都让袁方欣慰不已。
兴致大作之下,袁方当即下令,今晚大摆酒宴,以庆祝这接连而来的喜事。
大堂中,众僚们顿时欢喜,气氛一下子热闹了起来,纵使是素来反对铺张的田丰,这回也没有再劝袁方“勤俭”。
正当这时,堂外亲兵却来报,言是那位吕小姐,从平原急着赶来求见。
平原城距兖州较近,袁方为了避嫌,便没将貂蝉等吕布家眷迁来下邳,把他们留在了平原城。
而且,袁方还留下了话,只要她们想走,随时都可以去兖州寻吕布,不许任何人有阻拦。
吕玲绮的突然到来。颇有些意外。
不过,袁方正逢喜事,也没多想,直接就请她进来相见。
片刻后,一身戎装的吕玲绮。匆匆的步入了大堂,清丽的脸上,布满了凝重。
“吕小姐来得正好啊,今晚我正要摆下酒宴,你也来热闹热闹吧。”袁方笑着相邀道。
吕玲绮却秀眉紧凝,拱手道:“袁将军。玲绮此番急着赶来下邳,乃是有十万火急之事,要请袁将军出手相助。”
袁方笑容收敛,他从吕玲绮的表情和言语,已感觉到了几分严重性,猜想她此来。多半跟吕布有关。
根据情报所知,近半年以来,吕布在与曹操的交锋中,逐渐已落入了下风,现已将战线收缩在东郡一带,被迫处于守势。
吕布失败,对袁方并没有好处。至少是目前没有好处。
然袁方此前一直忙于徐州战事,连着跟刘备袁术作战,根本无暇去顾及吕布。
而今虽得徐州,但毕竟还没有稳,且南面还有袁术,巴巴的等着复仇。
所以,袁方原计划把徐州稳下来,将士们休整数月,再兵进兖州。
一山不能容二虎,他和曹操的地盘。同处于中原,和平共处是没有可能的,只有吞了对方,全据河南一线,方才有实力转过头来。面对袁绍的南下。
“吕小姐有何急事?”思绪收敛,袁方不动声色道。
吕玲绮咬牙切齿道:“我父本与曹操相持不下,谁料袁绍突然出兵,南北夹击相助曹操,我父不敌,今被困守于濮阳城中,形势危急,请袁将军速速出兵相救。”
此言一出,大堂中顿时鸦雀声众,众人无不为之震动。
袁绍,竟然抽兵去助曹操了?
袁方眉头一皱,袁绍的出手,颇有些让他感到意外。
“看来袁绍对公孙瓒之战,已经没什么悬念,不然他怎么可能抽兵来帮曹操……”
袁方若有所思,目光向几位谋士看去。
田丰眉头深沉,捋须不语,而郭嘉,则向袁方暗自摇头,示意不要轻易答应吕玲绮。
吕玲绮见袁方不答,顿时就急了,单膝跪伏于地,拱手道:“父亲他危在旦昔,袁将军跟父亲乃盟友,岂能见死不救!”
吕玲绮那是何等骄傲之人,如今,为了救父,竟不惜放下自尊,向袁方伏地请援。
袁方思绪飞转,心思震动,转眼间已有了主意。
他一跃而起,几步走下阶来,将吕玲绮扶起,慨然道:“温侯既为我袁方盟友,今他有难,我袁方岂有不救之理,你放心吧,我不日就出兵兖州。”
“多谢袁将军,将军侠义之恩,玲绮没齿难忘,他日必赴汤蹈火也会报答。”吕玲绮站起身来,欣喜的脸庞间,流露着对袁方的感激。
袁方宽慰她几句,便叫她先下去休息,待随后跟自己出兵兖州,去救吕布。
吕玲绮一走,郭嘉忙道:“吕布可是一头极难控制的狼,今主公若出兵相救,只怕会是引狼入室啊。”
其余文武幕僚们,不少人也赞成郭嘉之议,多以吕布反复无信为由,建议袁方不去救吕布。
袁方却毅然道:“我袁方之所以能有尔等相助,就是因为我信义当先,今我与吕布既为盟友,若见其危而不出手相救,天下间,谁还会信我袁方,而若失信于天下,英雄豪杰,谁又还会投奔我袁方!”
一席话,令所有人都默然下来,袁方的信义之道,深深的触动了他们。
沉默许久的田丰,这时却点头赞道:“主公所言极是,袁绍背信弃义,主公却视信义如山,此正主公能崛起之所赖。再者,今若不去救吕布,使曹操坐大,此人对我们的威胁,比吕布大十倍,我赞成主公出兵。”
田丰也赞同出兵,袁方更有何疑,他当即拍案道:“此事就这么定了,尔等速去做准备,克日兵发兖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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