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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气煞我也~~!!”魏延一听,顿是气得暴跳如雷,甚至恨不得把那几个擅自率兵杀出的将士就地正法。毕竟这原本魏延和他的部署乃是狩猎的猎人,这下反倒是中了猎物的诡计,遭到了猎物的反扑,这极大的反差,令魏延霎时间也是乱了阵脚,恼得双眼刹时发红。而就在魏延喝声一落,蓦然正听杀声骤起,前面的人马疯狂地望回逃撤。不少人反应不及,瞬间便是撞在了一起,乱成一团。与此同时,正见山口之中,徐晃和张绣两部人马汹涌突入,魏延麾下部署根本毫无抵挡之力,被杀得四处翻滚,惨叫不绝。却看徐晃手提银夔巨斧,这下该是冲杀的时候,毫不迟疑,纵马疾飙,手中巨斧舞得密不透风,一路径直突杀,可谓是所向披靡。就在此时,忽有一员手提大锤的敌将猝是迎来,扯声大吼叫道:“嗷嗷嗷嗷~~!!众人莫怕,看老子取下徐公明的首级,即时敌部大乱,我军便可转回反扑~!!”
却看这敌将长得也是魁梧,乃是魏延麾下一员百人将,平日里在军中颇有威名,这下不少魏延的部署看了都是神色大震,纷纷投以期待之色。
电光火石之间,正见徐晃驰马骤起,犹如一道飞虹般霍地冲到那人面前,杀气腾起间,更见一面雷霆独脚夔兽相势遽而显现。那人吓得刹时气势一泄,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徐晃一斧连人带甲生生劈开两半!
刹时,只见血液狂飙,如此血腥的一幕,显得徐晃更是可怕。陡然一股恐惧迅速在魏延的部署里弥漫起来,众人纷纷逃命,丢盔弃甲,狼狈不已。紧接着,却又听惨叫声连连迭起,正见更经过徐晃摧残的乱军里,张绣手拧钢枪,一路左突右冲,手中枪支如飞,凶悍无比,紧接着又有大批人马杀到,不少人已经失了胆气,眼看逃却不及,竟是纷纷大喊投降起来。
另一边,在前面冲锋的徐晃,依旧凶猛,这又一阵冲突后,杀了好几员将士。一些人紧切之下,开始用箭矢偷袭,孰不知非但没有得逞,反而误伤不少,惹得阵阵骂声响起。而徐晃则是趁着敌人正乱,一路舞动巨斧,狂奔杀突。不一阵后,忽然听得一声暴吼,徐晃瞪目望去,正见左边忽有一面浑身冒着焰火,犹如猛狮一般的狻猊凶兽相势霍地显现,转即正见一队人马从旁边的树林杀突而落。徐晃不由吓了一跳,还未回过神来,那领头的猛将舞起手中狻猊大刀,赫然逼杀过来。徐晃一下子反应不及,被那猛将杀得节节败退。在四周的一干乱军见了,顿是气势大震,纷纷高呼震喝起来,各是快速涌上,不一阵便把徐晃围在垓心之中。
“徐公明你冲突如此之急,也未免太小觑我魏文长了~!你莫以为,我会就此狼狈逃去,让你取下这场胜利耶~!?”
正见魏延圆瞪着他那狻猊一般的大目,这下是疯狂无比,浑身散发的尽是狂怒的气息,舞刀乱砍猛劈。徐晃强硬挡住,猛然间,两人各是奋起招舞兵器,霍地撞在一起,刹时两人纷纷各是退去。这时,魏延的部署立即围上厮杀。徐晃眼看情势危急,却无胆怯,怒喝一声,迅速舞起巨斧,把围杀上来的敌人奋力逼开。就在此时,魏延挺刀策马却是发起了袭击。徐晃一时招架不住,被魏延一刀搠中了胸膛,那锐利的狻猊大刀,更是扎入了徐晃的铠甲,还好徐晃在关键时刻,躲避了一下,因此魏延扎入不深。不过饶是如此,徐晃受伤,也使得魏延的部下振奋起来,正准备狂扑杀上时。
“他娘的,你敢伤我~!!?”蓦然徐晃赫然发作,气势一盛,瞬间宛若与那雷霆独脚夔兽融为一体,浑身雷霆迸射,一斧骤劈而来。魏延看得眼切,连忙抽刀收回,急起抵住,孰不知徐晃这一斧力量十足,强悍无比,魏延痛喝一声,虎口瞬间爆裂开来。
蓦然正听杀声大作,原来是徐晃的人马狂猛扑上,并且迅速把魏延的兵部刹时杀开。魏延见势不妙,连忙拨马就逃。徐晃那些部署见徐晃受伤,无不大怒,急是猛扑追去。徐晃也正欲去追,哪知胸口气血一阵翻腾,痛得他不禁呲牙咧嘴起来。这时,正听一阵马蹄声快速响起,正见张绣赶到了徐晃的身后。张绣见徐晃受伤,不由面色一变,气愤喝道:“是谁伤了将军你!?”
徐晃听话,不由一咬牙,愤愤道:“都怪我一时太过大意,竟被那魏文长偷袭得手!不过我军眼下占据优势,张将军快快继续引兵,务必要重创敌部~!!”
张绣听了,立刻重重一颔首,与徐晃一对眼色后,遂是拍马挺枪猛冲起来。
另一边,却说魏延虽是偷袭成功,却未能击杀徐晃,正觉暗暗可惜,怎奈敌军大部人马正追,这下自己的麾下已经大多失去战意,无力再战,唯有尽快率兵逃脱。这时,忽然后面杀声震起,竟齐喊起‘枪王’的名字。
魏延听了,面色一变,一下子还记不起谁是这枪王,下意识地回首一看。陡然,正见一人骑着白马,手挺凤雕钢枪,犹如脱弦之矢飙飞杀来。魏延看得眼切,见是张绣,却反而出言侮辱道:“哈哈哈哈~!我倒以为是谁,竟敢号称枪王,原来是你这个无能鼠辈!据说你在长丰一役上,须臾便被鬼神擒住,凭你这般能力,还敢以枪王为名,真是无耻极了~!”
魏延此言一出,张绣顿是眼眸暴射出两道精光,浑身煞气迸发,刹地又是加快了速度,朝着魏延追杀而去。魏延眼看张绣气势盛起,反而暗暗冷笑,在现在腹诽道:“竟然杀不得那徐公明,我便杀了这张武威,如此一来,起码还能弥补一下此番罪过~!!”
想到此,魏延遂是故意放缓速度,徐徐而赶。另一边,张绣却是速度愈快,杀气愈烈,魏延麾下几个兵士将领,欲要拦住,却都被张绣杀翻而去。说时迟那时快,眼看张绣霍地逼上,就在此时,魏延陡地气势一起,身上那面狻猊凶兽,猛作回事猛吞之状,奋起举刀,便是要砍~!!
“百鸟朝凤枪法—天凤吐珠~!!”而与此同时,张绣却也是气势大盛,手中凤雕钢枪如百鸟齐飞一般赫然舞动起来,并且瞬间化作了一面凤凰之相。原来张绣却也是料到魏延会用拖到计,遂在暗中准备。
这下正见两人招式碰撞,看似威力不相伯仲。殊不知,正听‘嘭’一声暴响,魏延的狻猊大刀霍被震开,并且被张绣又是快枪一搠,搠中了后背!
哇~!魏延偷袭不成,反被张绣一枪搠中,痛得怒声大喝。就在此时,魏延麾下两个将士急是冲来救援。张绣见状,面容一紧遂是把枪一拨,这时魏延急起一刀,逼得张绣闪开后,立刻策马快速逃奔而去。
“哼!魏文长是英雄的就莫逃~!”张绣看得眼切,怒声急喝。这时,又有一小队人拥上截杀。张绣忿之,舞起手中凤雕钢枪,骤搠猛刺,俨然杀开了一条血路。不过带张绣再去寻魏延时,却已不见了魏延的身影。此时,忽听后方杀声涌动,正是徐晃率兵赶来。那些逃至不及的魏延部署见大势已去,连忙纷纷丢弃兵器大喝偷袭。张绣见状遂也掩杀一阵,大喊投降免死,擒下了不少敌部。
却说待战事结束的时,已然是黄昏时候,徐晃见时候不早,若是赶路的话,恐怕在夜色时候,还不能赶出这片山林,遂是下令命各将士领着一干俘虏撤出。诸将纷纷领命,遂是押着大量的俘虏退走,其中不少俘虏欲要趁机逃窜。一些将士见了,欲要追杀,却被徐晃喊住,并说这些人已经失去战意,就算逃回吕布那里,恐怕也不成战力,况且还有可能遭到军中将士的惩罚,或者一些聪明的人则是趁机逃回家中,也不足为患。因此也不必加以狠手,将其赶尽杀绝。众人听了,无不暗暗敬佩,称赞徐晃仁义。
却说当夜,魏延率兵逃回彭城郡边境附近一处名叫东陵的城池内。
而此时,负责镇守在此的,赫然正是陈宫。陈宫听闻魏延伏击不成,反中了张绣之计,遭到敌军重创,并且被擒去了大量兵士,不由大怒,遂欲重罚魏延。幸好,姬英等一干将士为魏延求情,才免去死刑,杖打三十,以儆效尤。魏延心里却以为这是那几个将领不肯听从指挥之失,与自己无关。而陈宫严惩自己,无疑是见自己深得吕布器重,心里妒忌,故意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陈宫见魏延不服,当场更是免去了魏延的副将之职,另调高顺替代。魏延自是怨气更重,郁郁不闷,回到了暂时安置的府宅之中。
却说,正是夜里二更时分,姬英深夜求见。魏延被杖打了三十,这下皮开肉烂,躺在床榻上,也不好接客,遂命左右领入。
少时,姬英来到,魏延命左右退去,却也强忍剧痛,从床榻上站了起来,走去便要迎接。
“魏大哥,你刚受了三十军杖,这恐怕要休养好一阵,你不必客气,还是快快在榻上躺一会罢!”眼看魏延迎来,姬英快步赶去扶住。魏延忿忿叹了一声,道:“诶!当初我随温侯前来,本以为能够就此飞黄腾达,孰不知那陈宫妒才,一直把我看作眼中钉,我看他今日分明是在假公济私,故意要给我下马威,好让我知道,他才是最得温侯器重的臣子!!”
姬英一听,也不由露出几分愠色,一边扶着魏延往床榻旁赶去,一边忿声喊道:“哼,凭魏大哥和我的本事,到哪不是被奉以上jiang以待,可这陈宫却处处针对我俩。那些冲锋陷阵的危险之事,便教我俩去做,他却是好,躲在这城中,坐山观虎斗,一旦我等行事不利,便把责任都推到我俩头上。可一旦立了功劳,最大的那一份却又是他的!!”
说到这,姬英不由咬牙切齿起来。魏延面色微微一变,感觉姬英怨气愈重,连忙拉住姬英,道:“兄弟你这话在大哥面前说也就罢了,否则若是传到了那陈公台的耳中,以他那个性格,定严惩不饶!!”
“哼,我才不怕他咧~!若是他敢对小爷出手,小爷大不了反了他~!!”姬英忿忿一拍胸脯,激动之下,声音未免大了几分,不过这可把魏延吓得面色大变。
“哎呀!你这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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