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刘备此言一出,在旁的田豫连忙安抚道:“主公息怒,我等在徐州有那陈yuan龙作为内应,待我等重整旗鼓,下回再次杀来,可与其里应外合,定然赢下那吕奉先,并且取下徐州!”
“国让此言甚是,主公放心,下一回某一定竭尽全力,让那邪神吕布折戟沙场!!”田豫话音一落,在另一旁的徐庶立刻强震精神,慨然喊道。正见他双眸光芒赫赫,看似意志十分地坚决。
刘备听了,不由心头一壮,不过很快又忧虑起来,呐呐道:“我只怕迟则生变,那陈公台智慧过人,但若元龙被他发觉与我等暗中私通,必不肯饶过元龙,甚至还会连累整个陈家!”
原来,早前陈登献计,当时陈登听闻陈宫以其父陈珪作为威胁,并且向各处放出风声。陈登遂要将计就计回去徐州,正好潜伏在陈宫作为内应。刘备当时闻说,本是拒绝。但陈登去意坚定,刘备也看出他十分忧心其老父以及他的家族,遂也不强拦,应允了陈登。
“呵呵,有关这点,皇叔倒不必多虑。那陈yuan龙诡计多端,颇有急智,往往危急时候,都能随机应变。就算陈公台怀疑他,碍于陈家乃是徐州有名的大世家,并且陈氏父这些年来为徐州姓造福良多,也不敢轻易下手。”这时,正见一人策马赶了过来,正是糜芳是也。
刘备见是糜芳,不由面色一紧,好像这才记起某事,忙问道:“对了,方你糜家在徐州也是家大业大,你随我一同回去,莫不怕那陈公台趁机对付糜家耶!?”
糜芳见刘备如此关切,心里颇为感动,震色道:“皇叔有心了。糜家一切有我大哥糜竺处理,我大哥为人虽然雍容大方,敦厚雅,但若因此小觑了他,那可要吃大亏的。说来这些年,我糜家之所以能在这乱世之中,逆势而行,转衰为盛,全因有我大哥在幕后操作。当年陶公在生时,更屡屡称我大哥有陈平之才。再者,所谓唇寒齿亡,但若糜家有个长两短,对于其余各大世家只有毙而无利,因此若我所料无误,如今徐州各大世家应该早已暗中联合起来,同气连枝,一齐对付陈公台。而我大哥素有名望,若是陈家那老头不出来的话,就应当是我大哥当这领头人。所以,皇叔无需担忧我家大哥,反而可以期待,或者某一日我家大哥便会传来什么喜讯!”
糜芳此言一出,刘备不由连连震色,笑道:“哈哈,你这般一说,我才知仲原来是深藏不露!”
而就在刘备话音一落,忽然有人传报,说刚才有一小队人马赶了过来,队伍之中,有一个人正是从吕布营地中解救出来的伊籍。刘备闻言大喜,连忙命大军停下,然后更是亲自赶往看望。
少时,正见刘备策马急奔,左右将士连忙呼喝周围的人马让开,众人见是刘备不敢怠慢,纷纷让开道来。须臾,正见刘备倏地赶了过来,急勒住缰绳。在刘备面前,那几人全都吓了一跳,连忙跪下拜见。由其其中一个,更是痛哭喊道:“主公糊涂呐~!!我伊机伯不过一介不堪大用的腐儒,那鞠义骁勇善战,更精于统率,胜我十倍倍!!主公为何却选我不肯选他啊!!”
刘备闻言,长叹一声,眼里更有几分泪光闪动,看得周边一干人众都是泪眼婆娑。
“诶,我本就未曾想过要放弃任何一个人!只是机伯手无缚鸡之力,而反观鞠义颇有武力,就算遇到了危险,他也有能力自行解救。如此状况之下,我自当先救机伯。再者,你我多年君臣,更是情同手足,对我来说,机伯不但不是不堪大用,反而是不可或缺地臣弟兄!!所以类似适才的话,机伯万万不能再说,实在痛煞我心也!!”只听刘备义正言辞,话一说罢,伊籍再也忍耐不住,泪流如泉,连连叩首谢过刘备。在周围的人众不少也都被感动,当场落泪。刘备见状,连忙前往扶起伊籍,好生安抚起来。
于是,这些年名声鹊起,势头正劲的,于徐州之战,败给了东山再起的邪神吕布,并且连大将鞠义也被吕布擒去,最终还转投到吕布的麾下。刘皇叔后来更是被逼无奈,狼狈撤走,投往青州,准备要与其二弟关羽会合,整顿之后,再起兵马,与吕布决一死战,一雪前耻。
话说与此同时,却把目光转向荆州江夏之中。说来,数月前,孙策下定决心攻取江夏,遂整顿兵马,并且准备了大量地船只。而周瑜未雨绸缪,更早在长江之上设立了水寨。不日,孙策聚集了两万大军,其中水军一万,步兵一万,正与江夏对峙。黄祖听闻孙策有意来攻打江夏,并且已在长江下设立水寨,不由大怒,立也在调拨大军,其中水军万,并且还有五艘战船,便布置在长江之上,威风赫赫。或者也正因如此,孙家军不敢轻易攻打,反而开始操练起兵士,其中水军由周瑜周泰两人负责操练,步军则由史慈韩当两人负责。至于孙策则坐镇军,负责监督。因此孙家军各部人马每日操劳都不敢怠慢,喊声震天,直传至对面的江夏军,江夏军见孙家军如此战意昂然,无不惊异,各将士纷纷报予黄祖。黄祖却嗤笑孙家小儿,只知虚张声势,不敢来攻。当然,黄祖乃一代枭雄,自也不甘示弱,立刻派大将苏飞,也开始操练兵士。于是两军隔岸相争,每日操劳都是气势如虹,声势震天。
不知不觉,眼下孙家军与江夏军对峙已有一月之久。这日,江上忽然刮起了大风,孙策坐立于寨上楼阁,观望江上潮涌潮退,豪气顿生,举一碗酒喝下后,大喝一声,纵声喊道:“大丈夫就当应乘风破浪,迎难而上,卷万重浪,立下不世霸业!!”
孙策话音一落,忽然听得掌声响起,一人大声叫好,并且走了过来。孙策面色一沉,不回头,便已猜到是谁:“权弟,各军状况如何!?”
正见那向孙策走来的,碧目紫须,体格硕大,颇有虎相,正乃孙策之弟—孙权孙仲谋是也!
孙权闻言,立是神色一震,拱手应道:“回禀大哥,水军在公瑾以及幼平操练之下,进步神速。至于步军,义以及韩大叔颇有要与水军较劲的意思,两人每日都是操练刻苦,因此步军的实力却也进步不少。”
“哈哈~!好~!有竞争才有进步~!!虽然此番攻打江夏,水军才是主力部队,但若杀破了黄祖的水军后,还得依靠步军来冲锋陷阵,攻城掠地!”孙策一对霸王目烁烁发光,在旁的孙权看得不禁微微把眼一眯,猝地闪出两道精光。
“哦,对了!”忽然,孙权好像想起什么事情来,一拍脑袋,旋即急向孙策喊道:“大哥,适才公瑾特别与我吩咐,教我来与你报告,说眼下各军士气正盛,各个正欲厮杀,并且一切他已安排布置完毕,随时可以出军了。还请大哥择日发令!!”
孙策闻言,不由一瞪霸王目,怒声叱道:“你这混小,如此重要的事,怎这时候才想起来!!”
孙策声势骇人,孙权吓得下意识地抱头一缩。虽然孙策为疼爱他那些弟弟妹妹,但因其父早丧,至此之后,孙策一人苦苦地支撑着整个孙家,因此与都是少聚多离,变得生疏不少。不过这些年来,孙策在江东打下了基业,家人又能重新聚在一起,这感情才好了不少。
这下,孙策见孙权惶恐地躲着自己,忽然想起孙权小时候顽皮时,被他一声喝骂,吓得撞在了墙角,哇哇大哭的样,不由心头一紧,叹气连连。
孙权忽然见孙策神情变得落寞起来,心中还暗暗得瑟,想着自己这招以柔制刚的方法果然有效。孰不知,这时孙策神色有些怪异地谓道:“权弟啊,大哥当年出征在外,鲜少能陪伴在你们的身边。回过头来时,你已经长大成人了。有些话,以前我一直不和你说,那是因为你年纪尚幼,但如今你已经变得如此出色了。大哥也就放心了。”
“大哥你这…”孙策为人霸气刚烈,鲜少会说这般煽情的话。这下孙策忽然说起,孙权不由有些大失方寸的感觉。
孙策一举手,忽然面色一肃,然后把手按在了孙权的肩膀上,震色道:“你可要记住,你是江东猛虎的儿,也是我小霸王的兄弟!因此,你绝不能有所懈怠!大哥知道你平日虽然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实则心思比谁都精明,有关这点,就连傲如公瑾,对你也赞誉有加。说来,当年爹爹死时,大哥才十六出头,当时大哥真的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幸得爹爹留下了一群忠心的老臣,竭力相助我左右,后来又有公瑾幼平这些年轻俊才纷纷投入,我才能在这江东建立起基业。这一切都得之不易,权弟你当自重自强!”
孙策话音响亮,并且掷地有声,孙权听了不由连连色变,很快又是强震神容,双眸闪烁出骇人的精光,振声应道:“大哥放心,今日你的教诲,小弟必然谨记在心!!”
“好~!如此我就放心了!!”孙策闻言,重重地颔首一点,心里也是颇为欣慰。旋即,孙策忽地气势一起,转身迈步,面向长江,眺望着远处的江夏城,道:“我军士气正高,事不宜迟,你传我号令,明日便往厮杀,务必大破彼军,我要让黄祖那老贼知道,随才是这长江上的霸王!!”
孙权听话,不由心头一壮,立是拱手答应。
另一边,却说就在孙家军的对岸上,正见一处水寨,面积阔大,起码是孙家军的两倍有多,并且防备森严,在水寨前都立有由一根根硕大尖锐木桩组成的成排成排的栏栅。又见,近五艘战船,围绕着整个水寨布置,只要一阵风刮过,无数旌旗飘动,一股肃杀之气,随之而起。
这就是名震天下,令无数人谈虎色变的水中霸王—江夏水军!
却说,在长江一带的姓都知道,江夏有两条屏障,一条正是长江,第二条正是江夏的守,黄祖是也!
有此可见,黄祖的地位在姓的心目中是何等的高耸,不可战胜!!
此时,在江夏军水寨上,有一个露天的楼阁,烈日当头,阳光灿烂,麾盖之下,正见一人金刀跨马地坐着,在他身旁站着两个魁梧雄壮的将领。
却见那人年约五旬,一脸胡渣发白,目光凌厉,面额阔大,身穿着一副烂银甲,一手正玩弄着两颗铁狮头,嘴上露出一抹有些散漫诡异的笑容来。
此人赫然正是江夏的守,被江夏姓视为的英雄,长江上绝对的霸主—黄祖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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