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打输了对吧?”张钰看向眼前的年轻人,没想到郭太他们路过常山郡,还顺便把赵云给俘虏过来。
准确的说本来没打算送过来,奈何这赵云油盐不进的,没法说降,也不想放,最后就托人把他送到自己这边来。
到这个时候,郭太等人已经差不多到无极县那边,或者叫做毋极县。
无极县这个称呼,是唐朝武则天时期才开始改的。
记得甄氏在那边,甄逸的妻子也够能生的,三个儿子五个女儿,不过在古代这个情况也正常。
应该没有侍妾所出的情况,以甄姬后续的身份,甄逸有侍妾不可能没有记载。
奈何甄宓年纪还小,张钰没心思玩养成,且先放着。
以郭太他们的习惯,甄氏至少也得有那么几个儿女被带入军中,以后总能见到甄宓。
别说甄宓,就算是原本选入宫中,作为皇子妃候选人的唐姬,如今都在泰山郡待着。
今年也才十二岁,还是虚岁,连入学的资格都没有。
“哼……”赵云什么都不说,本来打算死于阵前,谁知道对方的眼力手劲都比他强,武艺属于野路子,不过本身却在对拼的时候,学习他的招数。
于是双方的比试,一开始还是实力的比拼,到后来对方就故意放水引诱他出招。
确认没办法偷师了,再将他击败,用的是他的招数。全场下来,他就成了个给人喂招的傻子……一轮比试下来,对方还把他的枪法学了个七七八八的。
最后被俘虏,只觉得人丢脸大发了。
宁可不吃不喝,反正贼人抢劫而来的东西,他不碰都不碰!
不反抗也不屈服,非暴力不合作,最后被送到泰山这边,真就饿了三天。
人送到张钰面前,已经有些头昏眼花。
张钰捏开他的嘴巴,一块饼子放进去,人又精神了,肚子也不饿了,然后就郁闷了起来。
“在我这里,想要绝食而死,可没那么简单。”张钰笑道。
那饼子可不一般,其实根本就是切糕,用了不少坚果,一小块也厚实得很,填肚子问题不大。
重点是能保存三个月,这是最终测试的结果。
极限可以称四个月,不过三个月后吃这个,味道越来越差不说,可能还会吃坏肚子。
行军干粮这玩意,对于长途行军的军队很重要。
为了赶路,中午甚至是晚上都不埋锅造饭,一天三餐至少有两餐是吃干粮。
炒面是最廉价的军粮,尤其是全麦炒面。
不过要吃得有营养,吃得饱而且有力气打仗,那就要靠现在这个。
古代和现代不同,现代有力气开枪就好,这个时代没力气就砍不动人。
“道长到底是什么人?”赵云少不得审视张钰,这是个年纪和他差不多大的道士。
不过白波贼能把他送到这里,那眼前这个道士身份肯定不简单。
另外他一路是蒙着脸过来的,所以根本不知道,自己来了泰山郡。
“太平教教主张钰!”张钰自我介绍道,“你从白波军那边过来,难道不知道他们虽然起于白波谷,打出的是什么名号可记得?”
张钰那么一说,赵云才想起来。虽然大多会说是白波贼,问题别人打出的是‘黄巾’的名头。
只是这几年这类贼人太多,于是习惯把对方起事的地方来命名。
比如在泰山一带活跃的黄巾少帅,被称之为泰山黄巾;在太行山,但主要在黑山一带活跃的张燕部,被称之为黑山黄巾;白波谷起事的郭太等人,自然也就是白波黄巾。
很多时候大家会把‘黄巾’忽略,然后直接称之为泰山贼、黑山贼和白波贼。
毕竟在大家的认知里面,真正的‘黄巾’已经在中平初年就已经剿灭。
现在回想起来,白波贼真正打出去的名头,可是‘黄巾’来着。
慢着,不会这白波黄巾,是真正的‘黄巾’?!
“这里是泰山郡!道长便是黄巾少帅?”赵云很聪明,只从蛛丝马迹,就能推断出事情的真相。
“脑子不错,再加上武艺不错,难怪备受推崇。”张钰点头,其实心里暗暗给赵云点个赞,不愧是他最喜欢的三国角色,没有之一。
要说三国武将,那基本品质就是忠勇,吕布勇猛有余忠义不足没得洗。
赵云固然有瑕疵,不过也当得上是忠勇二字,主要是人也帅。
“不过有一点你想错了,我不是黄巾少帅,我是太平教教主!”张钰笑道,“你应该很清楚,黄巾军的核心就是太平教徒。哦,也不怕告诉你,我就是张角的儿子!”
“原来如此……”赵云点头,这样很多事情就说得通了。
虽然是白身,不过他对天下的局势还是有所了解,主要来自他的师父童渊。
童渊评价过,这泰山黄巾,不盲目扩充地盘而专心经营泰山,不像是临时起事的贼人。
这年头起事的贼人大多都是黔首百姓,没什么远大的想法。
大概就是抢掠扩充队伍,然后把皇帝拉下来,自己去当皇帝。
会占地盘,好好经营,而且想办法提升武备甚至懂得练兵的,那基本没有。
正是因为这样,这泰山贼才特殊,也更危险。
现在看来更危险,白波贼都是他们的人,可能连黑山贼都是对方的布局之一。
“常山赵云……”张钰看向对方,“废话也不多说,我很欣赏你,加入我麾下如何?”
“赵某已经说过,宁死不屈从贼人!”赵云当即反驳。
“你这话逻辑有问题……”张钰想了想,“首先所谓的贼人,那应该是杀人越货的强盗,还有入室盗窃的贼人之流。我们是起义军,已经正式与大汉宣战,你在大汉治下,又没有投靠我们,那就是敌对关系。还是说,你们赵庄有直接投奔我们,我们还继续攻略的?”
“尔等乃窃国之大盗也!”赵云当即反驳。
“话不是那么说,我们起事之前都是黔首百姓。官府只知道从我们这里收税赋,赶着我们去服徭役,灾荒的时候也没见过赈济我们,甚至豪强还勾结官员侵害我们的田地和财产,抢走我们的妻女。
在我们看来,大汉如今才更像是一个欺压在我们头上的贼人,我们不过是想要把贼人赶走,然后拿回我们的财产和妻女,顺便帮助更多困难的百姓。”张钰看向赵云,“你告诉我,我们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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