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总算有个蔡文姬可以帮林泽忙前忙后,让杜潇来帮林泽每日清洗身体,总归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蔡文姬在外漂泊了这几年,人踏实了许多,每日除了照顾林泽,便是读书,读《史记》读《汉书》,因为她要继承她父亲的遗志,写《续汉书》。
从光武帝到汉献帝这一段时间的历史,还需要雕琢。
蔡文姬读书的时候,时不时地会看一眼林泽的状态,每当看到这个人的脸颊,她就觉得人间值得。
蔡文姬的才气养人,林泽的状态非常好,这一夜,他浑身如发出“噼里啪啦”的动静,就像是爆豆一样,蔡文姬急忙守在了林泽身边,观察他的状态。
本来是他是在室内的,但不知道是哪儿来的风,吹动着他的衣衫和长发。
林泽忽然深吸一口气,呢喃道:“过去神仙饵,今来到我尝。”
林泽终于冲开了周身大穴,真气可以毫无阻碍地走一遍大周天,再遇到什么世外高人,他都有一战之力了。
林泽眯着眼睛,羌胡和河西走廊尽数归于我手,可惜,土地广袤,水草丰茂,老子现在控制不住这个地方,只能交给马腾了,可是马腾这人心思太飘了,不过到底生了个好儿子,马腾这边强大起来,难受的是曹操。
林泽轻声呢喃,“马云禄成了老子的人,马超应该不难降服,先让他坑完爹再说吧。”
蔡文姬看着林泽的模样,偷偷笑道:“都说曹操乃当世奸雄,诡计多端,相公你怎么才好就开始算计人了?”
林泽站起身来,道:“没法子,成天活在算计里,不算计算计别人,活不下去啊!”
蔡文姬放下书卷,伺候林泽更衣,之前林泽还脸色蜡黄,出气多进气少,才几天呐,又恢复了那全盛的状态,真是个神人。
马云禄看得特别意外,从来没见过一个重伤的人会好得这么快,反观林泽身边的那些人,似乎都习以为常了。
林泽三番五次重伤濒死,都活了下来,现在林泽麾下每个人都认为,林泽死了?怎么可能?这个世界上如果只剩下一个活人,那这个人肯定是他。
但是刘崇不这么认为,庞德公亲手对付他,不惜引黄河改道,这个天下,谁能活下去?
刘崇这个人很老实,罗屠是这么认为的,徐子午也是这么认为的,就连陈宫都这么觉得,他不过是有些残忍而已,不过无伤大雅,主公都说了,恶人还需恶人磨。
尤其是最近,刘崇非常积极,非常能干,经常拉着猛虎团一支小队在各大建设军团慰问,帮忙,而且还能给陈宫提出许多建设性意见。
罗屠自从当上猛虎团的将军,如履薄冰,兢兢业业,生怕自己有哪里做的不好,有刘崇这么个聪明人帮助他,他真的太轻松了,逐渐放掉了自己的军权。
罗屠一天要和陈宫取经三次,他一丝不苟地学习着陈宫的战略战术,陈宫担心他学成了只会纸上谈兵的书呆子,便结合了许多现实的战例来给他讲解,并让他死死记住四个字——因势利导!
忽然,刘崇闯了进来,喊道:“将军,公台先生,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陈宫“刷”的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怎么了?”
刘崇拿着一叠信件,道:“公台先生,将军,徐子午可能和孙策有勾结!”
罗屠道:“不可能,主公是他的师父,还娶了他姐姐,他怎么可能会勾结孙策?”
“将军,我也不信,但是这白纸黑字,全是孙策的落款!”
陈宫看了一眼信件,从林泽将其留下在这里主要带领两百万建设军团到时候,孙策就开始给徐子午写信。
“子午本是一方豪侠,但是林泽却把你当成禁脔,限制兄弟的发展,试问天下,谁的本事赶得上子午将军,可是,谁又知道子午将军的名号?”
足足五十封信件,全是挑拨之言辞。
刘崇满眼渴求地看着陈宫,道:“公台先生,您说,如果徐子午问心无愧,为什么不把这些信件给先生拿来?公台先生,军师还在扬州和周瑜苦苦对峙,要是荆州这边出了乱子,主公回来了,谁都吃罪不起呀!”
陈宫脸色阴沉,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也不相信,徐子午会叛变,其中必有原因,走,我们去徐子午的府邸看看!”
刘崇一听,马上号令猛虎团集合,罗屠质问道:“都是自家兄弟,集结部队做什么?”
刘崇道:“如果徐子午不反还好,他若是反了,得保护公台先生的安危,要知道,徐子午手下两百万百姓,就是两百万兵,他还有八千义从部队呢!”
罗屠只能点头同意。
作为荆州权力的聚集地,他们居住的地方相距不到二十里,很快便到了徐子午的府邸。
刘崇在马背上大喊道:“徐子午,你给老子滚出来,认罪!”
刘崇一声令下,他手下的士兵当即撞开了门。
徐子午的八千义从从头到尾都是林泽亲自训练的,他们一开门,大门内便是无数把狙击弩,猛虎团的人当即拔刀,准备厮杀!
陈宫见状皱眉,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岂曰无衣,与子同袍,这都是你们的战友,都是兄弟,怎么,想和自家兄弟动手吗?”
话毕,陈宫大步上前,在义从部队的面前问道:“兄弟们让路,我们只想进去和子午将军聊聊!”
陈宫肯定不相信徐子午会私通孙策,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这件事情只有主公能处理,可是现在主公在北方一天一个消息,一天一个传言,军心动荡,他还是想把这件事情处理清楚,然后询问一下郭奉孝的意见。
子午义从部队的兄弟们见陈宫这么说,自然都不说什么,一个兄弟道:“我去报告一下将军,请先生稍稍等候!”
刘崇在院落中行走,看到一个身材矮小之人,厉声道:“你是什么人?荆州土地上,每个人都是军籍,公台先生过目不忘,没有你这么个人!”
刘崇还没说话,他的两个手下便上前将这人拿下了。
这人急忙喊道:“将军,将军饶命,我不过是从江东那边过来做生意的!”
陈宫心中大为吃惊,徐子午手上,还真有江东的人?
一众子午义从的战士们看到这人,上前道:“公台先生,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这是有人陷害我们!”
刘崇一刀子将那个江东的人做了,陈宫皱眉道:“你做什么?”
刘崇道:“江东的狗留着他们有什么用?徐子午,给老子快滚出来!”
罗屠一拳砸在了刘崇的脸上,骂道:“够了,刘崇,你不过是个副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罗屠早摁不住火气,徐子午是什么人?徐子午是他的恩人,若不是徐子午在主公面前坚持,自己早回去种地了。
这时,徐子午出来了,他骑着战马,手持亮银枪,冷冷道:“听了你们一会儿了,要是不想坐着谈,我倒真想看看你们猛虎团有什么本事。”
徐子午只有在林泽身边,才会像个孩子,不计后果,肆无忌惮,这个时候,他很冷静,很沉稳。
刘崇放声喊道:“徐子午,你还不承认你和孙策有勾结?你师父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就想投奔另一个山头了?”
徐子午轻哼一声,道:“是有这么回事儿,你刘崇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
刘崇道:“我蒙受主公救命之恩,我担心主公辛苦打下来的基业,落在别人手里!杀了徐子午!”
罗屠和陈宫都愣住了,杀了徐子午?这从何说起?
只见刘崇朝着身后猛虎团的兄弟们喊道:“兄弟们,你们说,徐子午投奔孙策,他该不该死?”
十来万猛虎团的人都跟了上来,道:“杀了他,杀了他!”
十万人的呐喊,惊天动地。
罗屠脸色苍白,怒吼道:“都给我闭嘴,你们想造反不成?”
可是,罗屠惊讶地发现,没有人听他说话,陈宫瞬间反应了过来,刘崇架空了罗屠的兵权,他想自己得荆州,他知道荆州对他威胁最大的便是徐子午,今天才上演了这么一场逼宫,他逼着自己和罗屠出面,是想给那两百万什么都不知道的军民一个合法的外表。
义从部队的兄弟们都是打硬仗出来的,哪里受过这个气?
他们当即准备好了冲锋姿态。
杀气凛然,阴寒无比,刘崇不由得一哆嗦,如果徐子午发起狠来,还真不好弄呢。
徐子午本来就是个暴脾气,但是他现在没有发火,似乎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在心里藏着,他道:“军令,义从部队,护送你们嫂子,还有娇娇夫人回岳阳村,我接受公台先生的盘问!”
刘崇道:“不可能放走你们任何一个人!”
徐子午嘴角挑起一抹笑容,这个笑容,和林泽是何其相似?
徐子午道:“兄弟们,今天咱们就看看猛虎团有多少战斗力,敢不敢随我打三阵,赢三阵?”
“杀,杀!”
刘崇心口忽然发抖,他知道徐子午和孙策有书信往来,一定是有什么计谋,徐子午怎么会反呢?孙策有什么?现在荆襄,淮南淮北都是他们家的。
但是他还是想不明白,徐子午和孙策书信往来是什么目的,相信陈宫和罗屠也弄不明白。
如果徐子午真和自己打起来,猛虎团还真不一定能挡得住呢,他急忙道:“好,现在就送走你的家眷,你来赴死!”
陈宫脸色惨白,刘崇这是谋反啊,他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谋反,可是徐子午又是为什么?猛虎团被刘崇控制了,徐子午是唯一一个能将刘崇控制的猛将。
这时候,徐子午的妻子秀秀从房间里出来了,道:“公台先生,秀秀不走,秀秀是要和将军一同赴黄泉的。”
徐子午回头瞪着秀秀,道:“这里有你什么事儿,你赶紧回岳阳村见我师娘!军师对此事自有论断!”
秀秀不敢接触徐子午的硬硬的眼神,只是哭泣。
这时,徐娇娇从外面走了进来,猛虎团、义从部队的人纷纷下拜,喊道:“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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