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射!”一兵士领头大喊,马上拉开弓箭,朝关上射去,随后又一波箭雨,联翩而至。典韦刚准备抛掉那两人,见箭雨又下,赶忙举起,以挡威芒。
嗒嗒嗒一簇箭矢落下,铁质的箭头碰撞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如下雨一般,响个不停华雄胯下马匹疾驰,迅速奔到了城门前,身后一众黑山贼党接连追上,压根不给华雄打开城门的机会。谁知!华雄正想办法,如何争取时间打开城门,倏地,一波箭雨飞来,解了华雄困境,使得他腾出时间,打开城门。
关外的五百骑兵,在关下苦苦等待城门打开,众人心灰意冷之时,蓦地,城门推开了一道极小的缝隙,这缝隙虽却没能逃过他们那尖锐的眼睛。
“门开啦!全军出击!”不知谁是大叫了一声,五百人的骑兵队,像打了兽血一样,一个个兴奋的不得了,仿佛是在黑暗的洞穴中,走了一天,以为再也无法重见天日,忽然,瞥见极远处透出一丝微弱的光亮,像捡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拼了命的向着有光线的地方奔跑。
“杀!”华雄把城门推开一条缝隙后,迅猛的翻身上马,他也像把城门在推开一点,但身后的那些黑山贼党,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箭雨过后,如一群饿狼猛扑了上来,仅仅只开了一条缝隙,却以足够让五百骑兵进关,华雄手握长刀,反杀了回去,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身后还有五百个最信任的后盾,随他一起杀了进来。
将左右两人丢下关去,典韦提戟开杀,五百骑兵破开大门,似一条翔龙冲入了壶关,四处拼杀,本就被两波箭雨消耗了一些的黑山军,望五百骑兵冲来,顿时懵bi了,有的依然在奋力抵抗,有的丢掉了手中的武器,开始逃命,可惜,双脚终难敌四腿,没跑出十几步,就被后面追上来的骑兵队伍,杀了个正着。
一鼓作气,五百人的队伍,大肆杀戮,好似夺人性命的死神,在死神的镰刀下,无人能幸免于难镇守壶关的五千黑山军,不到一盏茶的工夫,被气势冲冲的华雄、典韦率领的五百骑兵先锋队,冲击的四分五裂,死伤更是难以数计。一些想趁乱跑回黑山的黑山军,都被典韦于半路击杀。
“缴械投降者,不杀!”华雄声震如山,一言既出,投降者不计其数,极小数人依旧在反抗,可没持续多长时间,也纷纷丢弃自己手中的武器,对于华雄和典韦二人,他们终究无法反抗,或者说是反抗不了,实力相差太过玄虚。
吕布此行,除了攻下壶关以外,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收拢黑山军,充实兵力,临行前,嘱咐过典韦、华雄二人,能降者降之,不能降者斩之就是鼓励二人,多招降一些投降的黑山军,不要对他们赶尽杀绝。
华雄、典韦自然谨听吕布之言,多以招降为主,若有不从者,当场处斩,以立威严,这群被华雄、典韦等人,打的手无缚鸡之力的黑山军,那还有力气继续反抗,能活命就不错了!
清点了一下人数,五千黑山军,死两千余人,降两千人,伤百人看了一下这个数据,典韦、华雄二人还是比较满意的,没有辜负吕布对两人的期望。再观自军,死数人,伤有十几,其余人均无大碍。
“清扫战场,等下主公大军就要到了。”典韦吩咐下去,壶关内死者太多,等下吕布领的三千人部队就要到了,如果看到这幅场景,哪还有心情进来!
招降的两千黑山军,即刻被安排清理战场,把死者的尸体,都扔到了关外一部分人拿着铁锹、锄头,聚集在关外,顶着太阳,忙碌的挖坑,另一部分人则把拖出来的尸体,丢向坑内,看着刚才还一起并肩战斗的同胞,被自己亲手埋葬,有些不忍,又有些安心。
不忍是因为,转投敌方,埋葬的他们,安心是因为,能亲手把他们安葬,也算是一种解脱不管是不忍还是安心,现在他们只能乖乖听华雄、典韦的话,因为他们不想成为第二个被埋葬的人,从此以后他们再也不是黑山军,而是吕布军,现在开始他们的人生也翻了一页新的篇章。
城内的尸体全部清理干净后,地上一滩滩血迹,散发着腥臭味,用清水泼了一遍后,味道才慢慢消除,没有先前那边刺鼻,又泼了几遍水,原本凝固的血迹,也被清除不见,再用扫帚把水扫去,就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关外坑中堆满了无数的尸体,旁边挖出堆积成山的泥土,把积满尸体的大坑,盖了一层沙土,又把微微凸起的地面拍平,整个事情算是终于结束,一些累的喘不过气的降军,瘫倒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华雄忙叫人抬水,给这群累的不轻的降军们喝,那群累坏了的降军,见到水后就像在沙漠里走了几天的人,渴的快要死的时候,看见绿洲一样喜悦,打起一碗水,狼吞虎咽般喝掉,甚至有人激动的,一头钻进桶里面喝,害的其余人都喝不了,一顿胖揍。看到此情此景,华雄心中也是乐开了花,他并非那种,薄情寡义之人,既然招降了这群黑山军,就不能区别对待,虽然他们前身是贼,但加入到吕布集团这个大家庭,以后大家就都是一家人,是要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
待黑山降军歇息完后,典韦把这群人召集进壶关内,虽然他们以前做贼时,行事懒散,但加入吕布军后,典韦就不允许他们在发生这样的事情,吕布对军纪要求极其严格,决不允许有这样一支不守纪律的军队存在,典韦、华雄等人常跟在吕布身边,耳濡目染,知道他的行事风格。
新加入吕布军,暂时谅解一下他们,但以后绝不能把这群人管坏了,典韦言简意赅的和这些刚招收的黑山降军,说了一遍军纪,虽然他没高顺懂的那么详细,却还是把几个重要的点都说了,“你们听明白了吗?若是以后有犯军纪者,军法处置!”典韦眉毛倒竖,作凶神恶煞状,严厉的说道,他要给这群新人树威,否则难以服众。
“明白!”黑山降军声如浩海,从这一刻起,他们再也不是往日纪律松散,以掠夺为生的贼匪,而是一支军律严明,能征善战的虎狼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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