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准备好粮食、衣物等等一切用度,张振离终于要离开这里了。读书都 m.dushudu.com
李傕、郭汜已经私下留过了,在这里就没有必要。而那些朝廷大臣巴不得张振赶紧走,张振这个智囊一走,李傕、郭汜两个草包非常容易对付。
张振踏出长安城门的那一刻,突然有些留恋这个地方,虽然他在这里打过仗,杀过人。同时这里也是他认识蔡邕的地方,以想起长安城,不由得不想起这个东汉末年的大儒。蔡邕到了并州吗?一切是否顺利?等等一些问题砸下来,张振恨不得肋生双翅,直接飞往并州,因为他知道有这个大儒在自己治下将涌现大批求学之人,以后自己还愁找不到可用之人吗。
按照贾诩的安排,张振这一次要兵分三路,第一路张振和太史慈、张绣,作为诱饵,走洛阳、冀州,将全部诸侯的目光吸引在中原地区。第二路,有赵云亲自,率领五千骑兵,打着护送百姓的旗号,走朔方、经云中,过雁门,作为疑兵。第三路,由贾诩率领,徐晃、文丑率领五千人马,保护所有百姓,走上党、晋阳。
这其实是一步险棋。贾诩是在赌,作为山贼的张燕任然良心未泯。如果贾诩猜错了,很有可能整个迁移大计就算泡汤了。
起初张振是不同意的,他认为这步棋过于冒险。张燕此人,他们谁都没有见过,也从未和他打过交道,脾气秉性谁都不知道。张燕手下有黄巾军十万,聚集黑山就是打家劫舍,为非作歹,当年的丁原也曾派兵征剿,都没有成功,如今指派一千人,护送三万百姓,万一有个差池,就前功尽弃。
贾诩却道:“如今主公还过于弱小,不冒险难成大业,从张燕哪里过,虽然冒险,但我也可保证只是虚惊一场,张燕跟随张角,打的就是替天行道,拯救天下百姓的旗号,虽然大家解释,却和土匪不同,主公大可放心。”
徐晃也道:“张燕此人我倒也听说过,他本名褚飞燕,是张角的八大弟子之一,原本就是贫苦百姓,当年在河东之时,张燕代表太平道前去传道,听说他也做了不少好事,我看先生说的对,十几万人从那边走,比其余两边都要安全!”
张振叹了口气:“也罢!既然这件事全权交给先生处理,公明也这么说,那就按照你们的意思办!徐晃、文丑,你两给我听好了,要是文和先生有个什么闪失,你们也就不用回来了!”
“是!”徐晃、文丑同时答道。
张振又对赵云说道:“子龙你这段路也不好走,塞外鲜卑、匈奴经常进关骚扰,你只有区区几千人,记住我的话,能打则打不能打千万不可逞强,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们!”赵云郑重的点点头。
张振和赵云大张旗鼓的出发,文武百官好似送瘟神一样将张振等人送出城。赵云打出护送百姓的旗号,率兵北上。张振领着太史慈、张绣带着几个人往西走。而真正护送百姓的贾诩和徐晃、文丑早在前天晚上,已经偷偷出了长安,张振私下对两人道:“我已经通知了德谋,不久他们就会派水军过来支援,也顺便运载百姓过河,后面的事情就一切看文和的了。
张振到了函谷关,樊稠热情的招待了他们。樊稠告诉张振:“如果将军要回并州太原,我建议你们还是绕路吧!袁绍正在攻打河内张扬,战事一时半会恐怕难以结束!”
“为什么?张扬怎么会是袁绍的对手?”张振有些奇怪。
樊稠呵呵一笑:“这将军就不懂了吧?将军知道现在控制洛阳的是谁吗?是曹操!还有,你知道逃出长安的吕布去了哪里?就在张扬哪里!”
“什么?”张振大惊,曹操控制洛阳,他并不感到惊讶。张振没想到的是吕布竟然委曲求全的跑到张扬那里去了。
樊稠笑道:“将军一直在长安,关东之事不是太了解,吕布被赶出长安之后,先去投靠袁术,又去投靠袁绍,都被人家赶了出来,如今在张扬那里,简直如鱼得水,都快要将张扬架空了!”
“怪不得张扬敢向袁绍叫板,有了曹操的支持,在加上吕布这员猛将,张扬的底气的确足了不少!”张振点头称道。
樊稠道:“现在形势,我劝将军还是绕路为好,省的和吕布贼子碰面,估计他已经将你恨入骨髓,此去可是危险重重。”
张振决意继续往东走,他们人少,打仗不打仗的对他们影响并不大,只要不正面碰上千军万马,凭他张振能应付的了。
辞别樊稠,几个人直奔洛阳。刚到洛阳就被人拦住了。竟然是夏侯渊。一见夏侯渊,张振在城下大声喊道:“夏侯将军,快快开门,我有重要事情和曹将军商量。”
夏侯渊并没有下令开门,看了看张振身后的几个人马,回答道:“原来是骠骑将军,请恕下官无礼了,曹大人有令,任何人不得入洛阳,还请将军等待几天,我这就派人去陈留通报曹大人。”
张振这个气呀!小小夏侯渊拿着鸡毛当令箭。可是很无奈,自己就几个随从,根本无法攻城,这口气只能忍着。张振无奈,只能在洛阳外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安顿下来,等待夏侯渊去请示曹操。
足足等了十天,夏侯渊亲自下关来请张振。夏侯渊见到张振,抱拳道:“骠骑将军见谅,曹大人很忙,刚刚派人送来命令,请将军前往陈留。”
张振在夏侯渊的二百兵士“护送”之下,一路来到许昌。曹操一见张振就哈哈大笑:“骠骑将军在长安杀了董卓,可算为我大汉立下汗马功劳,曹孟德我是自叹不如,快快请坐。”。
张振见曹操身后一个文士不停的在打量自己。问道:“曹将军,为何不见戏先生?这位又是……?”
曹操一听戏志才的名字,显的很难过,叹息道:“前些日子,戏先生身染重病,医治无效,已经过世了!可是一代英才,就这么死了,真是让我痛心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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