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 荆州军竟然就这么退兵了。读爸爸 m.dubaba.cc
这一次,张郃是真的懵了好一会儿。
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不仅仅是正前方的荆州军,就连他们大营后方那些偷偷摸摸而来的荆州黑甲也退了。
这戏剧化的一幕,就好像司马徽站在他面前,笑呵呵的跟他说:来,儿子,我给你表演一个自己杀自己。
“他们这是在干嘛?”张郃踹了柯比能一脚问道。
依旧半跪在地上的柯比能仰头,他在考虑,这话是考验,还是戏弄。
但想了想,他还是照实说道:“回将军,荆州军应该打不动了。司马徽的本意可能是想用那些叛军引诱我军出击,借我们之手除掉叛军的同时,给后方真正的精锐争取机会破营。”
张郃沉默了好一会儿,仰天叹道:“合着,竟然是我高估了这个狐狸。他的狡诈呢?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了这么久,他竟然就给我来这一手?”
“蠢货,我发现,你确实是不蠢,这个解释很合理。”
柯比能:……
如果他有一张大嘴,他很想一口咬死这个孙子。
当蠢货不蠢,那应该算是什么?
……
司马徽看着面前像是被打烂的破瓦罐一般残破的新军,脸上带着平静的笑意,“亲手斩杀袍泽的感觉如何?”
将士们目光复杂的看着他们的主公,那淡淡的笑意,像是凛冬的刀子一般,寒冷,锐利,刺的他们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主公,他们不能算袍泽
!”
忽然有人高声大喊。
司马徽的目光缓缓扭动,看向了说话的那人。
那是一名都尉,他有些印象,叫邬狮。
在这座新兵营中,都尉辖三个营,统兵六千。
“你的兵,很不错!”司马徽说道。
这不咸不淡的话听在邬狮的耳中,却成了天籁。
他深知主公对他们这座大营到底有多么的绝望。
一句不错,听起来像极了敷衍,可这是肯定。
“荆州很艰难,混乱,青黄不接。你们以为你们所有的吃穿用度皆出自百姓,不,是我!”司马徽轻呼口气,“所以杀了你们的这些袍泽,我一点也不感到内心难受。他们,拿着饷银,享受着这普天之下最好的待遇,却要对我挥动屠刀。”
“他们,也是我的袍泽!”
说了两句,司马徽忽然间觉得索然无味,“邬狮,派人收敛尸首,就地掩埋了吧!以后,此地叫忠义冢!给地方上去令,将这些的噩耗告诉他们家里,让政务司做好抚恤。”
邬狮愣了许久,“主公,他们是叛军,这么做……是不是过于仁慈了?”
“没事,再仁慈一把吧。”司马徽摆手,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了刚刚搭建起来的营寨。
邬狮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谢主公隆恩!”
“谢主公隆恩!”
全军半跪,高声呼喝。
兔死狐悲没有发生在他们的身上,他们只是觉得内心有些难受。
叛军,竟然也得到了抚恤。
说好的
诛九族,仅仅只是说说罢了。
近万的将士,看着那道渐渐远去的背影,莫名觉得有些萧索。
他们渐渐握紧了手中的刀!
“他们,不配有抚恤!”
有人咬牙低吼。
邬狮垂下双手,缓缓起身,目光扫了一眼,“杖责五十!”
“喏!”
那名喊话的校尉站了起来,“这打我认了,但我就是觉得不配!一群猪狗不如的东西,他们不配称之为荆州军!”
“我也觉得他们不配!”邬狮干巴巴的笑了笑,“我也领五十杖责。”
“我们也觉得……”
有人刚刚喊了一声,邬狮的眼睛就瞪了过来,“都给我闭嘴!敌军阵前,你们也相当叛军?”
“行刑!”
邬狮趴了下来,“这话我替你们说,但说了没用!掀翻前面那座曹军营寨,你们才真正的配说这句话,否则,都给我闭嘴!”
……
中军大营里,法正将一杯茶递到了司马徽的面前,“一失一得,也不算亏。”
“如何能不算亏?当这支新军组建的时候,就已经亏了。”司马徽摇头道。
法正说道:“总归还是保留了一点种子,不至于全然没有了希望。主公为何放弃了诛九族?”
“因为我在矛盾。”司马徽很直接的说道,“民心易得,也易失。我在考虑这中间的一个平衡点,将这些士兵的族亲诛了九族又能如何?刚刚稳定的地方,必将再度闹的风风雨雨,从荆州府衙出去的命令,到了地方
上,可不一定依旧还是那么回事。”
法正摇头,“主公太谨慎了!荆州也需要一些铁血手腕,否则,主公先前所做的所有努力,恐怕又会回到从前。”
司马徽颔首,这话他要赞成了。
他好像悄无声息的走进了新莽的老路,据传是穿越者的王莽,做了很多的改变。
司马徽也差不离,只是比王莽做的更为精细了一些。
但这一切都像是无根浮萍,没有根基。
民心,多么虚浮的一个概念。
他的出发点,本来就有些偏了。
应该更实际一些的。
“荆州的律法需要进一步完善,你先做一做准备,等战事结束,将此事尽快敲定。”司马徽活动着手指,对法正说道,“这一次就算了,牵扯到的范围太大。曹军南下,我们本就处在一个风雨动荡的阶段,经不起大面积的折腾。但在以后,背叛者,必须享受最严苛的惩处!”
“喏!”法正应声。
他还是觉得司马徽这一次有些过于仁慈了。
宠出来的孩子,往往都是废物!
“主公,寻常的士卒可以不做惩处,但那些校尉,军候、什长、伍长,应当严惩!”法正坚持道,“荆州府是讲求律法的,法不是不能责众!”
司马徽沉思了片刻,点了点头,“依你的意思办吧。”
“喏!”
法正躬身,再度为司马徽续了一杯茶,话题很快切到了战事上,“主公,张郃此人似乎不太好对付,他的营盘扎的很稳,
严丝合缝。他几乎将整座伏牛山都纳入了自己的营寨,林立的烽燧,环环相扣。除非我军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拔掉周围所有的烽燧,否则,战事必将陷入焦灼。”
“这就是一颗好钉子啊!伏牛山的地势易守难攻,再被他这么一折腾,除非他主动出兵,否则难了。”司马徽说道。
在战报上所看到的,和他亲眼所看到的,完全是两回事。
这样一座坚固的堡垒,还有数万之兵,简直就是一只铁王八。
他这一口,算是把荆州给咬得死死的。
司马徽本就在等张郃的粮草支撑不下去,结果都这么久了,这厮还在扛。
法正也很犯愁,“本来他将营寨扎在山上,用火攻绝对是百试不爽之招,但很可惜,张郃也料到了这一点。以人力将半座山整成了光秃秃的,毫无下手之地。”
“张郃,五子良将之一,本事怎么可能会差呢?扎营与山巅,防火攻,这难道不是入门的一点技术嘛,一点也不稀奇。”司马徽说道。
法正有些好奇,“五子良将?”
“嗯,我排的。”司马徽很不要脸的说道。
“敢问主公其他四位是谁?”法正问道。
“张辽、乐进、徐晃、于禁。”司马徽掰着指头,大概数了数,好像就是这么几位。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
法正若有所思的点着头,“五子良将,其三在荆。曹操对荆州有必得之志啊!”
“嗯……”
这话说的,基本上就是废话。测试广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33s 2.389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