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 说的人只是信口胡咧咧,但听的人,似乎,真的有些意动了。词字阁http://m.cizige.com
曹操放下酒樽,很细致的吃了几颗葡萄,“这也是荆州出来的东西,我发现这些年,荆州成了一个最多被人提及的地方。天下的商人有九成想要在荆州落户安家,近十成从荆州收购各种东西,行销天下。”
“其实我也想稍微谦虚一下,但真的谦虚不了,这确实是我功劳!”司马徽笑的一脸灿烂,荆州有今时今日的局面,他用了足足数年的时间。
曾经何时,他在穿越到这个世界后,也曾天真的觉得,我随便搞个什么玩意,就可以青云直上,改变世界。但后来做了之后才发现,拓麻的,纯属放屁。
那些粮食,他就像是培育黑色金盏花的老太太一样,年年换法子,以求弄个高产的。
但直到现在也就一点点收获吧。
人家随手一弄就成功的大炮,手榴弹,他动用了数千的人力,做出来的依旧只是攻城的助燃剂——和烟花。
辣椒、玉米这些东西,从有这个想法,到真正出现在他的眼前,历时数年,两千多善水的勇士,葬送在了茫茫大海上。出去了一个舰队,回来,只有可怜巴巴的一艘船。
这每一样东西的背后,都是无数人的努力和血汗。
荆州的作坊,听过的人很多,但真正的底细,却没有几个人知道。
他们,就是司马徽人前显圣的底气和支撑。
凭一己之力就想办到这些东西,想想就得了
,不可能的。
改变世界,真的——很难!
曹操双手撑着腿,挺直了上半身,微微前倾看着司马徽,“你说这么多,大多都是无用的鬼话,正如你当初忽悠我联盟攻打益州一样,那时,你忽悠人的手段还有些稚嫩。但现在,你已经有点儿炉火纯青的感觉了。”
司马徽有点儿尴尬,这点破事就没有必要再说出来了吧。
再者,他那也不算是忽悠,本就是各取所需。
你曹老板想要益州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亲自上去送你一把刀,这不两全其美嘛。
忽悠什么的那都是表面无关紧要的东西。
真正的内核是,你想要益州,而我想要汉中。
可惜,当初布局时的一念之仁,让他现在可谓是吃尽了苦头。
“曹老哥说笑了,说笑了。”司马徽笑的很牵强。
全无黑历史被翻出来的淡定,他也是会害臊的。
曹操摆手,打断了司马徽毫无意义的自谦,接着说道:“虽然大多都是无用的鬼话,但有几句,确实让我有些触动。我们的自相残杀,是为了天下一统,但若能找到另外一个天下统一的方式,倒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司马徽轻咳一声,脸色肃然说道:“丞相,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对外征伐,将大汉龙旗遍插四海八荒,才是我真正想要做的事。现在嘛,也可以说是不得已而为之,我总要先立足,才能去考虑外面的事情。”
“对外战争,不但能够让我们拥
有大量的土地、人口、牲畜等等,还能让我们大汉的百姓的休养生息。荆州在农、商、工三个行当里已经有了不小的收获,它们都是能挣钱的行当,若丞相当真有意改变一些东西,我也不会吝啬,荆州的一些技术,我可以教给你。”
“只需假以时日,天下一定会是另外一个样子。”
曹操以手扶额,叹息了一声说道:“你说的东西,我还真有些意动,但你这个人吧,行事过于极端、凶残。简单直白点说,我有点怕。”
司马徽:……
我踏马听到了什么?
曹操竟然说怕他?!
我尼玛嘞。
司马徽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这真是曹操能说的出来的话?!
还有,你给我讲清楚点,我哪里行事极端,凶残了?
“怎么?看你这眼神,是不太赞同?”曹操看了司马徽一眼,忽然轻笑了起来。
司马徽点头,“我可不觉得我什么地方凶残了。”
“益州士绅就算是砸锅卖铁都要扯旗造你反,将你钉死在汉中,你还说这不叫凶残?”曹操反问道。
司马徽直视着曹操,“曹老哥,你手握着天下最大的权利,应当清楚,士绅豪强是这个天下最大的毒瘤,不挖掉它们,天下不可能真的变好。”
“这个天下,总共就只有这么多的东西。可士绅豪强却占据了足足九成以上,他们手中捏着晋升之道,捏着知识,捏着土地,捏着朝廷不知道的人丁,现在还捏着部曲。
他们驻坞堡,占田地,与朝廷划地而治,他们就是一个个小地方的土皇帝。这并非是某一个地方的个例,而是整个天下都是如此。他们都如此猖獗了,那天下的百姓该怎么办呢?”
曹操微微阖目,“可你不能这么做!你做了荆州,益州的士绅已是揭竿而起,若你再做了益州,那就是整个天下的士绅揭竿而起,共同灭你了。”
“要不然,老哥我俩联个手?”司马徽再度笑的贱兮兮的。
这好像成为了他忽悠人时的标志表情,很贱,很欠揍。
不过他也知道,这话曹操不可能信的,也就是随口说一说罢了。
“可以!”曹操喝了口酒说道。
司马徽:……
“等会等会,你刚刚说的是……可以?”司马徽的脑子稍微有些没反应过来。
好像……又幻听了。
曹操颔首,“你没听错,我就是这么说的,你当恶人,我当好人,你我再假模假样的打上几场。”
司马徽很坚决的摇了摇头脑袋,拒绝了曹操的这个其心不良的提议,“不干!”
荆州之战,他计划不力的惨痛教训可就在眼前。
这样的蠢事,司马徽坚决不想再做第二回。
“只有如此,你我才能彻底扫平这天下的士族门阀。”曹操煞有介事的说道。
司马徽很坚决的摇头,“不干!曹老哥,你这忽悠人的手段,也稍微浮夸了些。”
曹操黑脸。
他,曹操,大汉丞相,马上就要成魏公了。
结果面对这个比自己小了不知道多少岁的孙子,什么威仪,全踏马拉倒了。
这厮简直就像是他的克星一般,几乎是见一次心态就崩一次。
关键是还打不过,这才是最气人的。
“那你说说,该如何处置?”曹操黑着脸问道。
两个人在不知不觉间,酒已经喝下去一坛了。
司马徽很严肃的想了一会儿,然后摇头,慷锵有力的摇头,“你,没法子处置!”
“嗯?!”曹操有些不悦。
你他娘的说的这叫啥屁话?
虽然我没有你那么凶残,下手没你那么狠,可我也有一颗瓦解门阀的心。
这几年死在我手里的士族门阀可也不少。
司马徽掰着手指,说道:“老曹啊,你仔细算算,这天下最大的门阀,可都在你身边啊!你怎么搞?你能拿他们怎么着?那些人个个都是你的左膀右臂,肱股之臣,你总不能把他们挨个全砍了吧?”
“所以说啊,这个事,我能办。但你,真不行!”
曹操的脸乌漆嘛黑的,实话,总是那么的令人不爽快。
“那你要不然给我支个招?”曹操问道。
司马徽又是摇头,“你的呢,其实暂时不着急,等天下大势走到那一步,他们也就自己乖乖的顺从了。但现在,这势还没起来,我这个挑事的人呢,也被天下门阀喊打喊杀,你不妨再等等,让我再闹腾闹腾。”
“可!”曹操迟疑许久,沉稳如刀一般的目光落回实处,给出了答案。测试广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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