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奚云妆的玉佩,凤湛在手中把玩,然后,他眼微微的一眯,隔着帘子,看了一眼卫上风。刚才,奚云妆拿到这个玉佩的时候,第一反应是看卫上风。
而凤湛知道,奚云妆与卫上风曾经有婚约,这个玉佩,也许就是两人的定情信物,对于,这个认真,凤湛只觉得,心里不是很舒服。
所以,他几乎是想也没想,一下子就将那玉佩扔了出去。然后摔成了碎片。
“亏你还是德静师太的徒弟,拿这东西,也不嫌脏手。”凤湛说的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损坏他人的东西,似乎是不道德的行为。
奚云妆看了地上的碎片,她知道凤湛是用了内力,不然也不会摔的这么碎。不过这东西,碎了也就碎了,就好像往日的情分,断了似乎也没有那么可惜。
“留下来接生。”凤湛看着奚云妆没有什么表情,这才觉得舒坦一些,随手指了指身边的侍卫,然后让人赶着马车,绝尘而去。
即便是出了很远,凤湛的脸上还挂着点点的笑容,也许是因为,他每每都被奚云妆压的死死的,这一次,终于能翻身的感觉。
凤湛的出现,或者说他的表现,似乎都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可偏偏,众人似乎都有一种错觉,这样的人,与奚云妆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是绝配。
直到,白玉梦的大喊声,让众人收回的目光。也幸好,奚将军让人请来的稳婆也到了,马上准备了东西,开始接生。
因为,白玉梦是被奚云妆一脚踢破了羊水,这生产也快些。虽说,奚云妆说是让白玉凤当着所有人的面生,到底还是用布做了帘子,挡了挡众人的视线。
而那血,到最后,渐渐的有些黑色。奚云妆看了一眼,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这样子,分明是中了毒。
不过,在奚云妆想要过去瞧的时候,凤湛的侍卫,先奚云妆一步,将药丸味道了白玉梦的口中。
整个生产的过程,无论出现什么意外,都不用奚云妆插手。
而奚云妆看着那黑色的血迹,不由的看向卫上风,如果,此事是卫上风主谋的,那么这毒,大概也是卫上风提前下的。奚云妆不由的勾起了嘴角,原来,自己心目中人,也可以,这么的心狠,这么的脏手。
直到传来婴儿响亮的啼哭声,众人的心才松了下来。是个一个胖乎乎的男婴,取血的时候,奚云妆心里闪过一丝的不忍,不过,该做的事情,还是尽量完成。
滴血认亲的结果,自然不是奚将军的骨肉。
而白玉梦也没有什么力气,去狡辩什么。
这一场惊动了半个京城的事情,就这样略显滑稽的结束。
到最后,老太太也没有将人送到衙门,而是派人将一大一小,送回了白府。不过,却丢下了一句话,从此后,奚府再没有白府这门亲戚。
这样一来,似乎连白氏的地位,都有些岌岌可危。可偏偏,没有一个人,觉得老太太处理不恰当,只会觉得,老太太已经很心善,给足了白府人的面子。至少,放了这母子二人的一条生路。
出了这样事情,众人也没有心思用膳,毕竟都觉得晦气的很,左右已经礼成了,一个个也都寻了个借口离开。
“洗,全都用水清洗。”没当旁人的面,老太太才将心中的怒火发泄出来。
而奚云妆,目光还是落在了那些玉佩的碎片上。然后,用脚轻轻的踩着。似乎在对待多么恶心的东西一样。
原本卫上风是准备离开的,可瞧见奚云妆的动作,还是不由的停住了脚步,心里似乎隐隐的有些疼痛。
“卫公子不打算解释一下吗?”奚云妆看着不远处的卫上风,唇间带着冷冷的嘲笑,似乎将往日的深情,全都踩到脚下。
听到奚云妆的声音,原本要进去的奚将军,也不由的停下了脚步。
“这玉佩,似乎是我赠给卫公子的。”奚云妆很认真的问,好像她是真的没有想明白,这玉佩怎么会在白玉梦的手中。
卫上风看着奚云妆,看着她眼里的嘲讽,然后觉得,这天地间蒙上一层薄薄的轻雾,似乎将所有人的脸都遮住,唯一留下的就只有奚云妆。
卫上风笑了,他做这样的事情,就没有打算隐瞒什么。“奚姑娘觉得心痛吗?”卫上风说完又低低的笑了一声,“看奚姑娘的表现,大概是痛的,可是奚姑娘,既然痛就该理解我,毕竟,你已经将我的母亲,我的妹妹,害的那么惨。”
奚云妆看着卫上风的表情,好像真的能理直气壮的质问自己,奚云妆的手不由的抬高,很像打烂这一张,自己看着碍眼的脸。
不过,奚云妆的手还没有过来,卫上风的身子,已经被奚将军重重的打倒在地。
奚将军似乎还不解气,又重重的打了几拳,卫上风只觉得耳朵嗡嗡的想,手很想去当挡,可是却发现,还是疼。
“马上给我滚,从此以后,你卫府与我奚府势不两立。”奚将军气的站了起来,这一刻,他不是因为卫上风害自己觉得愤怒,而是心疼奚云妆,是卫上风逼的她今日做出这么决裂的事情。
“丫头,我们进去,多看这狗东西一眼,没得恶心的吐。”奚将军是粗人,他骂人自然不会多么好听。
奚云妆轻轻的一笑。“是啊,是恶心。”然后跟在奚将军的身后,走入了奚府大门。
而卫上风还没有起来,却被奚府的家丁,一盆冷水浇了过去。“来让让,好狗不挡道。”家丁说完,又拿起扫帚,直接扫了起来,那扫帚的尾端,直接打在了卫上风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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