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温酒和杜莎莎正在热恋之中。
温酒是个十分正派的人,没有任何的不良嗜好,空闲时间,最喜欢的事情便是登山。
对此,杜莎莎还有些不满和抱怨。
毕竟,登山太过危险,而且温酒时常带着伤回来,让杜莎莎十分担心。
三番几次劝温酒不要再去登山了,可是温酒都是笑而不语,或者岔开话题,敷衍了事。
总是敷衍杜莎莎说他现在进步很快,以后不会再受伤了。
说他又见到的何等美丽的风景,就算是受点伤也是值得的。
总是说这是最后一次,可是不久后又悄悄溜出去,继续带着伤回来。
久而久之。
杜莎莎也不好说什么,还能说什么。
突然有一天,温酒兴致冲冲的对杜莎莎说他遇到了一个登山高手,名叫田逢吉。
不仅登山技术十分厉害,而且为人和善,看起来是一个值得交的登山伙伴。
并且最让温酒高兴的是,田逢吉并没有嫌弃温酒的技术不成熟,已经同意温酒加入他的队伍。
带他去登那最高的雪山。
杜莎莎也知道,那最高的雪山,一直以来也是温酒的梦想和目标。
只是,温酒现在的技术,不要说最高的雪山了,就算是一般的雪山,恐怕温酒都应付不了。
杜莎莎起初是极力反对的,去登那最高的雪山,实在太过危险了。
一个不小心将是万劫不复。
但是,温酒全然听不进去杜莎莎的话。
说什么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好不容易遇上了一个高手,若是错过,凭他自己,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登上那座雪山了。
并且答应杜莎莎,这是真正的最后一次。
不管最后是否登上了那座雪山,这次回来之后,再也不去登山了,就在家好好的陪她。
毕竟见过了最高的雪山之后,其他的山也就不入眼了。
杜莎莎知道也拦不住温酒,最后也就只能嘱咐万分小心。
温酒走的时候,笑的很开心,让杜莎莎等他的好消息。
只是,杜莎莎没有想到的是,那一面,却是两人的最后一面。
一个月的时间,这是温酒和杜莎莎约定的最迟时间。
在这个时间,温酒是肯定会回来的。
可是,一月之后,温酒不仅没有回来,而且还彻底断了联系。
这让杜莎莎感到事情不好,总感觉温酒是不是出了事。
于是,杜莎莎根据温酒留下的联系方式和住址,找到了田逢吉。
没想到的是,田逢吉在几天前就已经回来了。
而对温酒的下落,田逢吉却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点,让杜莎莎更加感到事情不对,肯定是温酒出事了。
最后在杜莎莎的逼问下,田逢吉答应第二天带杜莎莎去见温酒。
虽然觉得奇怪,为何不能马上带她去见温酒,非要等到明天才可。
但是,田逢吉除了这句话,什么都不说。
让杜莎莎也无可奈何之下,只能答应第二天跟随田逢吉去见温酒。
想来,既然要见,那就说明温酒定然是活着的。
说不定只是受了重伤,不想让杜莎莎担心而已。
可是,本来是想象中的一场重逢,谁知道却成为了杜莎莎最大的噩梦。
第二天,田逢吉将杜莎莎带到了郊区的一个废旧房屋中。
可是,没有见到温酒。
而是有七个陌生的人。
询问之下,才得知这七人都是田逢吉登山小队的人。
杜莎莎感觉不对劲,着急询问温酒的下落。
可是,面对杜莎莎的不断逼问,他们却是什么都不说,非常一致的沉默。
对温酒的下落去向和生死更是摇头表示完全不知。
如此,杜莎莎感到温酒可能是出事了。
再三逼问,高声质问下,那些人还是什么都不说,就连带她来的田逢吉也是闭口不言。
杜莎莎觉得不对,说她要去报警,不仅要让警方帮助寻找温酒,还要让田逢吉他们付出代价。
谁知道,就是这句话,彻底惹怒了这些人。
这些人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缘故。
竟然将杜莎莎捆绑殴打囚禁,最为可恨的是。
除了田逢吉,其他七人,竟然丧心病狂的强奸了杜莎莎,还拍了录像,以此来要挟杜莎莎。
说只要杜莎莎敢去报警,就马上将这些不堪入目的东西交给杜莎莎的父母朋友。
而,至始至终。
田逢吉就在一旁看着,眼睁睁,袖手旁观的看着。
看着他们对杜莎莎实了暴行。
之后,即使是如此,他们竟然还觉得不够安全。
觉得只有彻底除掉杜莎莎,他们才会安全。
所以,根本不容杜莎莎选择和反抗,他们将杜莎莎装进了麻袋之中。
只是不知道什么缘故,本来是他们花钱要杀掉杜莎莎的人,却是将杜莎莎卖掉了。
待杜莎莎醒来时,已经是王豆的山村。
之后,十几年时间的凄惨生活,彻彻底底的毁了杜莎莎的一生。
其中心酸和痛苦,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的。
若不是杜莎莎心中始终对温酒的生死有着一个执念,恐怕早就承受不住煎熬和恐惧。
死在了那个山村。
李流云说完,就算是一向平静平淡的她,也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
“可恨!”
叶菲雪怒吼出声,胸中愤恨难消。
“想不到那田逢吉竟然是禽兽一般的人,真是看走了眼,让我来结果了他。”
说着,就要去将田逢吉大卸八块。
苏然将其按住,“心浮气躁,可不像是叶菲雪。”
叶菲雪最终还是忍住了。
“杜莎莎呢?”
“睡得很香,她太累了。”
李流云现在想到刚才杜莎莎说完之后的崩溃大哭,那份哭声,真的不像是还有心的活人。
“苏然,你说田逢吉撒谎了,那杜莎莎有没有可能也撒谎?”
叶菲雪问道,她有点搞不清楚,现在到底谁说的话是真的了。
之前,苏然用了自己的酒,原本应该不会有错的真相,最后还是证明田逢吉说谎了。
那现在只是一面之词的杜莎莎,会不会也撒谎了呢?
“她说的只是自己的故事,和田逢吉与温酒说的雪山上的事情没有关系,她没必要在这样的事情上说谎。”
苏然说着。
“而且,我读过王豆的心,他所知道的和安念查到的,还有杜莎莎所说,三者相互吻合,所以,杜莎莎应该没有说谎。”
叶菲雪点头,应该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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