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大人也不能这么讲,那十日国是因为和神农氏内耗,逆潮流而动才灭的国,青丘国参与人教的兴衰才惹的祸,他们皆是逆天而行!”
“我们乃是女娲正统,虽然与西王母国同属一宗,但是西王母国早就抛弃了上古的誓言,血统不纯,而且处处与我们为难,怕是早就遗忘了我们乃是同气连枝的一脉。”
“我们讨伐他们,一来是为了摆除他们对我们的束缚,二来也是讨伐叛逆,名正言顺!”曲秦义正言辞道。
“想我女儿国自从娲皇登基,大祭司白矖辅国以来,政通人和,百业俱兴,人民安居,怎能轻言战事?而且整个北俱芦洲已经和平了几千年,各国与各国之间虽然小有摩擦,那也是小事情。”
“上相大人一上位,就这么急着兴兵事,怕不是刚刚统领军部,想要立些军功,博些私名吧,只是这样为了一己之私利而弃我女儿国的大好和平于不顾,实在有违天和!”下相郁晗咄咄相逼道。
“下相好一个和平了几千年,好一个小事情,下相大人可知西王母国这几千年来军力发展如何?有熊国的军力又发展如何?而我女儿国呢?现在的兵力,还没有西王母国的三分之一,更别提北方的有熊国了。”
“要知道二皇时期,我们女娲国可是整个天界的第一强国,三界的盟主!后来各路诸侯纷纷叛乱,佣兵自立,以至于现在只剩下这点根基,衰落至此,你们不觉得耻辱吗?”
“还在妄谈和平,自欺欺人,要知道西王母国和有熊国两国皆是虎狼之国,怕是想要吞并整个北俱芦洲之心久矣,现在还没动手,只是时机尚未成熟,如果我们现在还不居安思危,认真筹划,怕是将来想要准备时,什么都晚了!”听了郁晗的话语,曲秦愤慨道。
整个大殿之上顿时静悄悄的,许多大臣低着头,皆有羞愧之色!
“臣附议,想我女儿国圣主,地皇之母女娲娘娘在时,哪一年不是万国来朝,臣服纳贡,虽然女娲娘娘不在了,旧时的同盟也已经分崩离析,但是我上国的威严还在!”
“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子母河水,向一个小小的西王母国纳贡?臣每次想到此处,都心如刀割,现如今娲皇再次理朝,臣等愿意鞠躬尽瘁,尽力辅佐娲皇陛下,重振我女儿国地皇时代的国威!”郦姬走出班列,跪伏在地道。
“吾等都愿尽力辅佐娲皇陛下,重振我女儿国地皇时代的国威!”整个大殿之上,众臣跪伏,声震寰宇。
郁晗看了一眼嫮姱,慌忙也跪了下来。
上座的风婉看着下面的众臣一个个跪伏在地,群情高涨的样子,颇为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
她突然临朝,只是有件事情要办,而且隐忍了这些年,也不在这一时之机,没想到整出来这么大一件事情。
上官灵儿正思索着风婉会听从谁的意见,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从偏殿传来,然后从里面走出来一人。
上官灵儿心头一震,偷偷的瞅了一眼淡然坐在那里,脸上古井不波的娲皇风婉,已然猜透了风婉的心思。
只是这林囿囿的出现,到底是福还是祸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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