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前早就听说过很多次关于终南山的事,但是其实我连它在哪都不知道,就算是那些去过终南山的,其实也大部分都说不清楚它在哪,所以,在我心中终南山一直都很神秘,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纱一样,好像能看到它,又好像没看到它,那些去过终南山的也总感觉是一场错觉一样。笔言阁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说
在去往终南山的路上,辛娇儿一直都没有追上来过,不知道她是过于心大就这样让我跟别人去终南山了,还是她去追之前她看到的那个家伙一直都没回到客栈,之前我明明好好答应她就在那条街上等她的,结果还没等到她回来,我就已经连镇子都离开了,这么一看来的话,好像辛娇儿她不相信我会听话还是有那么点道理的。
其实在路上,我还挺担心那群仙界之人会追上来的,但是直到我和白泽在四天之后到达终南山的时候,都没有看到一点他们的影子。
站在终南山山脚下的时候,我就能够感觉到山上浓郁的灵气了,不过,终南山上肯定是有什么厉害的阵法将这些灵气都聚在这了,不然,也不会单就这一座山上灵气格外浓郁些,山上的雾很浓,远远看上去几乎只能看到一片白,偶尔才能隐隐约约的从中看到透出一点点绿色来。
步入终南山之前,白泽在我和他的手腕上系上了一条丝带,他告诉我,在这终南山上,就算是我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也还是可能会走丢,所以还是系上一条丝带保险一点,对此,我本人倒是无所谓得很,既然他说系上丝带防丢那就系上丝带好了,虽然我感觉他其实就是不相信我,怕我在这惹事才让我系上丝带的。
走进终南山之后,里面和外面看上去都没有什么区别,还是雾蒙蒙的,不把手伸到眼前都看不到自己的手一样,从我踏入终南山的那一刻起,我就感觉有人在背后暗中看着我,虽然我一直没看到是谁,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应该就是我那个从来没有见过的爹了。
“白泽,整个终南山上都是这个样子,什么都看不清的吗?”
如果整个终南山上都是这个样子话,那也太影响生活了吧,就那种擦肩而过都有可能看不清对方脸的那种,想想都觉得太为难住在里边的生灵了。
“不是,这只是终南山的入山阵,等过了这个阵法之后,就什么都能看清楚了,外界那群家伙之所以说终南山上什么都没有,或者是终南山上什么都看不到的,其实都是因为他们没有真正进入过终南山。”
“白泽,那你在我手上记得这条丝带是能任意伸缩的还是不能变化的啊?”
我总感觉我和白泽之前的距离好像在渐渐变远,这让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当然是可以任意伸缩的了,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感觉我们俩现在隔得有点远,我没什么安全感,你过来点,要不你站原地等一下也成,或者我们干脆不要丝带了,你牵着我走算了。”
“不行,男女授受不亲,我站在原地等你,你自己摸着丝带慢慢移过来。”
我一边摸上系在手腕上的丝带慢慢往白泽那边走,一边吐槽道:“妖界又不像是人界那般,你现在给我讲什么凡人的那套男女大防嘛,牵着手难道不是更方便吗?现在这种在手腕上系丝带的做法,我觉得不太好,这样的话,就算是丝带那边不是你了我也不知道,太不安全了,我觉得你还是牵着我比较好。”
在说完之后,我也刚好到了白泽的身边,不等他同意,我就慢慢摸索着牵到了他的手,但是在牵到的那一瞬间是,我就感觉到了不对,被我牵的那位非但没有立马将手抽出去的意思,反而还回牵了我的手,这和之前白泽表现出来的态度是完全相反的。
更重要的是,之前在镇子上白泽就在情急之时拉过一下我的手,虽然是一触即离的那一种,但是我敢肯定,白泽的手是有温度的,妖和凡人不一样,妖的体温是不会变的,除非是濒死或者是中了什么奇毒术法之类的,所以,我现在牵的这只手绝对不是白泽的,该死,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我和白泽竟然都没有发现他,我牵到他到底是个意外还是他故意的?
在感觉到不对之后,我立马试图挣开对方,但是完全挣脱不出来,我试着传音给白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回答我,我能感觉到白泽也就在我的身旁,只是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浓起来造成完全看不到他而已。
牵着我手的那家伙也只是牵着我的手,完全没有要将我带去哪的想法,我突然就感觉有点搞不懂对方到底要干什么了,难不成他就真是来牵一下的?不对吧,这就不像是正常妖能干出来的事啊!
见白泽传音不回,我直接喊了他,但他也没有动静,可是我从自己手腕上系着的丝带能感觉到,白泽他绝对是没有被定住之类的,所以,现在这个情况到底算是个什么鬼呢?
我一只手抓上牵着我的那家伙的手腕,直接开口问道:“我不管你是谁,你都先给我松开。”
“早就有人在这守着了,你不该来这的,辛娇儿呢?”
这语气感觉听上去就十分你的熟稔,就好像我本该按他话中所说的做一般,还有,我清楚地听到他提到了辛娇儿,在这终南山上,能让就在我身边的白泽察觉不到不对,又认识辛娇儿的,除了我那个便宜爹不做他想。
“原本辛前辈就是想把我送到这来的,但是路上出了点小意外,所以她没能送我来而已,至于那群讨厌的家伙,那我可不管,既然是榕树爷爷和辛前辈要把我送到你这来的,那你就得保护好我。”
虽然我不是个爱撒谎的,但是并不代表我没有这个技能,再说了,谁让他是我爹呢,既然是我爹的话,那就理所当然地该保护好我了,就算我现在已经算是个大妖了,但他也还是我爹。
“我早就收到辛娇儿的消息了,你明明是决定去魔界的,为什么又突然跑到我这来。”
当场拆穿,有点小尴尬。
“我突然改变主意想来了呗,怎么,就这么不欢迎我?”
“舒蓁蓁,你简直就是在胡闹,现在,马上离开终南山去找辛娇儿,让她护送你去魔界也好,女娲那也好,反正别待在我这。”
听听,这是身为妖父的家伙能说出来的话吗?
“我不,我都甩开辛前辈好远了,万一我刚好一离开终南山就遇到了那群家伙怎么办,我既然都已经来了,那你就得好好护着我。”
虽然我知道我现在的做法有点蛮不讲理,但是我觉得,如果我现在选择和这个便宜爹讲理的话,我是一定会被送走的,我好不容易才借着白泽在辛娇儿不知道的情况之下跑来终南山的,岂是说离开就会离开的,在我得到一些我想知道的消息以前,我才不会从这离开呢。
“离开,现在就给我离开。”
我用力甩了一把他的手,“你放开我,我爱在哪待着就在哪待着,与你何干?”
“蓁蓁,听话,马上离开这这,那群家伙都守在这等你了,先离开这,你若是之后还想来终南山,再让白泽带你来。”
“我不,烛九阴,你从哪看出来我像是个会听话的?凭什么你几句话就想让我离开,做梦吗?”
“舒蓁蓁,你是真不愿意听话了是不是?”
“当然是真的了,这种事难道还有什么造假的必要吗?我说暂时不想离开这,我就是不会离开的,从小到大你都没见过我,你可能不了解我,我就是不讲理又倔。”
“我当然是见过你的,在你和别的妖打架把自己弄得脸都看不清的时候我就见过你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我说,怎么又是这茬,你们一个两个的,就不能挑个好点的时间来看我吗?非得在我完全没有形象的时候来看我,我合理怀疑你们都是故意的。
“为什么你们都要挑我还不懂事的时候来看我呢?快说,你们是不是就是为了来看我的黑历史的?”
在我抱怨完之后,我似乎是听到烛九阴轻笑了一声,虽然没听太真切,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应该没有听错的,他刚刚就是在笑话我,呵,过分!
“当然不是,先不要给我东扯西扯的,现在就离开,马上!”
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用沉默对抗着他,我不信他,如果我真的就这么乖乖离开了了的话,下一次他就不会这么轻易让我进入终南山了。
“现在就离开,我自会在你身上设下阵法,不会让那群家伙伤害到你的。”
我看向声音传来的那个方向,虽然我完全看不到他的样子,但我还是能感觉到他语气中对我的关心,我的语气也因此软下来了一点,“但是,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多此一举吗?你刚刚都说了,你有办法让那群家伙伤害不到我,那为什么还非要把我送走,让我留在终南山你也在这,双重保障不是更加安全吗?”
“我自然不会做无用功的,你离开就是了,终南山这,你完全可以日后再来。”
“要我离开也可以,我要你的鳞片。”
阵法是死的,如果我有了他的鳞片的话,下一次进来阵法就自然会将我当成他了,就不会任由他连山门都不让我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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