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涵胆战心惊地回头,容宿单手伸长头枕在上面双目紧闭,薄薄的唇抿着并没有任何动作,但总是给人一种诡异的惊恐,好像是瘫软的羔羊勾起唇角一般。
“别跟她废话了!”舒涵尖叫。
她是不认识听云,但她见识过容宿啊。
这个男人连送她点翠钗的时候都要准备两支,为什么假听云带着帷帽出现,送上一叠糕点时会半分准备也不做地吃掉,到底是他被爱情迷了脑袋,还是……
假听云眯起眼,抬手拿起身边禁军手中的弓箭朝着听云瞄准,与她同时动作的还有正面数人。
说实话,以秦绍的功夫躲个把流矢还是没问题的,但这样近距离瞄准的箭矢她还真没把握毫发无损,就算唤作容宿也是一样。
这院子实在太小了,她施展不开,可弓箭却能拉满瞄准。
就在此时,假听云和舒涵都听到一声毛骨悚然的冷笑:“我的女人也是你们能动的?”
容宿就这样站了起来,身形犹如鬼魅,一把椅子兜头砸晕身边禁军顺便夺了人家手里的刀刃,唰唰两下便解决了一人且贴身杀向假听云。
他手下不留情,刀刀砍向假听云要害,逼得假听云丢掉弓箭抽软件抵抗,手下禁军顿时将弓箭对准容宿,可这些人迟迟未曾射出箭矢,反倒眼见着假听云被容宿逼得节节败退。
“怎么不叫他们射杀我?”容宿冷笑将假听云逼到旁边木架,他一刀横砍把木架斩断两截也砍断了假听云半截帷帽。
“尊使!”禁军们急了,差点要放箭。
“住手!”喊的人是听云却不止秦绍一人,假听云也喊了一声。
容宿收刀冷笑,将听云护在身后:“看来我猜得没错,不才有幸,成了贵主子重要的棋子,对吗?”
假听云盯着他护着听云的手,银牙紧咬:“你想错了。”
“那你让他们射死我啊。”容宿挑衅,听云在背后没好气地给了他一拳头:“能不能办正事?”
容宿嘚瑟什么呢?差点被人毒死,心情就这么好?
秦绍猜得还真没错,容宿心情绝对是一顶一的好,笑眯眯地应:“都听你的。”
秦绍不可抑止地听到了自己的磨牙声,再联想到容宿为什么心情这么好,顿时个一股热浪冲上面颊。
这狗贼……
“嘉华姑娘,这次容某没再抓错人吧。”容宿大刀一指,院门外外忽然冲入大队人马,墙上也攀爬着密密麻麻的弓箭手,上膛的羽箭直指其下。
假听云带来那些人顿时高举弓箭却因为对手太多一时都不知道瞄准谁。
“尊使!”有人没忍住喊了声,这已经算是帮嘉华回答了。
“果然是你。”秦绍忍不住眯起眼。
这么久了,终于抓住这只野狐狸,她们二人可以说是从头斗到尾,没想到她今日会折在容宿这里。
“容宿,你真要杀我?”嘉华却挑起眉,声音暧昧起来。
容宿看了听云一眼,把秦绍眼里的诧异当成了醋意,顿时脸色肃穆:“别瞎说话啊,我可不认识你。”
“我对容郎倾心已久,处处留情,难道你就半点不曾动容?今日还要杀我。”嘉华泫然欲泣,让躲在屋中的舒涵都忍不住呸了一口。
虽然她现在和嘉华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也受不得这种恶心话。
容宿跟急了,听云还在呢,这女人说什么鬼话!
他急于辩白,干脆冷冰冰一句:“放箭!”
“慢着!”叫停的却是听云。
“这么好的机会生擒,你放箭?”秦绍不满地瞥了容宿一眼,这是真中毒了,被毒傻了?
容宿也反应过来,这么自证清白的主意有点过犹不及。
“那你来处置吧,你怎么定都好,殿下不会有意见,我也没有。”容宿笑道。
秦绍翻了个白眼:“殿下当然不会有意见。”
她没注意到,容宿脸上的喜色都冷了下来。
“生擒,我今天到要看看,这个嘉华到底是何方神圣!”秦绍一手压下,埋伏的都是容宿心腹多数都是知道听云姑娘的“身份”,就算没听过也被大嘴巴似得大成念叨过,当即执行。
嘉华陡然出声:“慢着!”
秦绍冷笑:“以为我是你呢,喜欢在这儿浪费时间?都给我上,抓活的!”
嘉华这次是真的有些慌,她向后一翻身,躲在几名假扮禁军的心腹身后,一头钻进房中。
容宿的人瞬息就和他们交起手来,他自己则扮演了绝对的护花使者角色,把听云护得严严实实。
秦绍却黑着脸吼他:“你让她进去,你疯了?”
容宿房中多少机密信息,要是被嘉华带出去,岂不危险?就算如此,难道容宿房中就没有什么密道之类的?
秦绍很怀疑,容宿这种老狐狸,狡兔三窟,十有八九是要留密道之类的手段保命的。
要是被嘉华发现……
“放心吧,我的老巢是那么容易进的?”
————————————————下面二十分钟后替换,今天牙疼看了个牙回来太晚啦——————
容宿在嘉祥宫里搜了一圈,贵妃都没有露面,可见贵妃当真不在。
他脸色难看,快马赶回王府。
贵妃要他救殷照收效甚微,索性就求到容王那儿也不是不可能。
果然,容宿留在府中的眼线很快禀报说:“王爷的确见了一位神秘客人,而且客人走后,王爷就带人去了刑部,到现在也没有消息。”
容宿捏紧拳头,他有一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这种超乎掌控的事让他颇为不适。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四爷!”大成一路小跑才赶来报信:“安晴在大堂上行刺殿下未遂已经自尽,而且殷照……”
“殷照怎么了?”容宿急问,他对殷照身份存疑,当然格外关心。
“殷照在刑部被人劫囚救走了,不过属下多番打听,觉得像是殿下做的。”
容宿皱眉重复:“殿下?殿下是为了躲父王?走,”他大步出门又踟蹰不前,他有些担心秦绍会不会对他说实话。
“殿下对我并不算信任,贸然前去要人,只怕会惹殿下反感。”
容宿心里,自己是一个敢和殿下抢女人的臣子,何况秦绍对他本就不信任,听云一火上浇油,只怕……
“四爷,殿下派人来请了!”大成听到消息简直欢喜坏了,“四爷,您总算熬出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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