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钰儿这几天闲着无事,看着院中景致,喝酒赏花,倒也不觉得空虚无聊。
“小姐,你的桂花酒来了。”采莲端了一坛酒过来。
史钰儿解开酒坛盖便喝了起来,她素来不喜那浅饮低酌那一套,喝酒之姿颇有一股豪爽之风。
“看这朝花暮云,湖光山色,饮着这杯中之物,我自开怀。”史钰儿擦干嘴角的酒液,面色微红,淡笑一声道。
“朝朝小圃花开,日日深杯酒满。小姐的日子确过得舒适。”采莲赞同地笑笑。
“只是,小姐来了这翠羽楼几天了,可以逛逛外面市井集市,也可以去见见某位翩翩公子,为何闭门不出呢?”接着,她又撑着下巴望向她。
“有些事情眼不见心为静,再说外面都是爹的眼线,懒得招惹麻烦。”史钰儿淡淡地回道。
“小姐想要摆开他们还不容易?”采莲细长的眼睛里尽是打趣的味道,“贤风客栈离这又不远,见徐公子又不难。”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徐公子心有所属了,去见他徒增烦恼而已。”史钰儿看向她的眸中带着一丝黯然之色。
“可是我看那司徒姑娘对徐公子并不是有情的样子。”采莲瞅着她道。
“司徒姑娘也许对他无情,但他是磐石无移,别的女人自是难以入他的眼,至于他是否守得云开见日出,我却是不知道了。”史钰儿嘴角勾起一抹自伤的弧线。
“小姐,虽然感情之事不能勉强,但莲儿相信凡事事在人为,你不去争取一把,怎知道结果?你呀就是放不开去,感情表露太过于含蓄,说不准,徐公子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心意,又怎么会对你表示喜欢呢。”采莲认真地说道。
闻言,史钰儿面色有所触动,幽幽地道:“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司徒南芸和徐熙风、美亚祭拜了徐茂松回来,走到半路上,忽被人盯上了。
“熙风、美亚,后面有人盯着我们,前面是一个林子,我们小心。”司徒南芸面色一凝对着两人说道。
“是的,我也察觉了,他们跟了我们一阵子。”徐熙风看着她道。
接着,他的目光看向美亚,“照顾好芸儿。”
“不,熙风,你伤势未愈,不宜动手,他们这几个人交给我吧。”司徒南芸容色淡定,嘴角轻勾,“虽然我眼睛看不见,但我得手脚却是不笨,听风辨音,对付他们几个还不是问题。”
徐熙风见她坚持,也不勉强她,于是道:“我和你一起,充当你的眼睛。”
说完,转而视线落在一旁美亚的脸上,“美亚你在旁边找个安全的地方呆着,照顾好自己。”
“美亚,在我们视线看到的范围就好,不要走远。”司徒南芸跟着叮嘱道。
美亚撇撇嘴,悻悻地觉着自己不会武功倒成了他们两人的麻烦,不知不觉走远了些,找了个暗处藏身了起来。
“看他把我当累赘似的,有武功有多了不起似的,哼,本姑娘乐得在这赏风景。”美亚一屁股坐在地上,生气地扯着地上的草。
突然,觑见地上一个黑影正悄悄地向她靠近,一种危险的气息顿时散发出来,她的心扑通扑通猛跳个不停,手心都冒出了冷汗,她抠住地上一把泥土,双手猛一撑地起身,迈开双腿就要向前跑去,只是还没跑两三步,那人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抓住了她的衣服,她大叫一声,挣扎了开去。
那人冷笑一声,“臭娘们,看你往哪里跑?”
说完,他欺身上来眼看着就要抓住她了,她猛地朝着他的眼睛撒了一把土,那人赶忙躲闪,她则趁此时机逃跑。
那人脸色一沉,手中一枚暗器向她发去。
美亚直觉得背后一阵风来,接着,背上便是一阵刺痛,头脑开始发晕,然后两眼一黑,倒在地上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司徒南芸和徐熙风听到了美亚的声音,知道这边出了状况,遂赶紧摆脱了那十几个黑衣蒙面人,赶过来之时,却也不见美亚踪影了。
“糟了,他们的目标是美亚,我们刚才中了他们声东击西之计。”司徒南芸很是懊恼地道。
“这些人应该是鬼煞之人,他们手段真是卑劣,竟然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下手。”徐熙风也跟着恨恨地道。
他们两人又在树林中找了一遍,除了美亚出事地方草木有些凌乱之外,均未发现什么线索。
“这掳走美亚的人极其高明,沿途居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徐熙风眸光一沉道。
“美亚落他们手中后果不堪设想,她千万不要有事才好。”司徒南芸心中焦躁不安着。
“芸儿,别当心,他们抓走美亚的目的是对付我们,所以,她暂时不会有什么事。”徐熙风安慰道。
“事不宜迟,我们应该立马传讯风宗找人。”接着,他又道。
司徒南芸思量着点头道,“熙风你说得对,他们是针对我们而设的计谋,他们真正要对付的是我们,应该还有后招。”
她放出讯号通知风宗救人后,又在树林中留下印迹后,两人便仔细查看树林的几个出口。
“芸儿,他们很有可能往西边而去,树林南边和东边都是通往人烟阜盛的衍都大街,北边是一个大湖泊,掳一个人过湖并不是很容易的事,西边是僻静的树林和人烟较少的城郊村庄,他们应该是往这个方向而去,刚才,我还在树枝上找到了美亚身上衣服上的一根丝线。”
“就是这个。”他将那丝线放入司徒南芸的手中。
“熙风,你分析得没错,我们应该是往西边而去,风宗的人到了树林后,会沿着我们留下的记号找过来。”司徒南芸手指抚着那根丝线,沉吟着道。
青木回到贤风客栈,觑见青影和司徒南芸不在,眉头一皱,刚要问人,正好有人闯了进来.
“青木,芸儿发来了求救信号。”
“在哪里?”
“就在面前不多远的树林。”
“你点上二十余人随我一同去树林。”
一间光线较为昏暗的房间里,一人一脸心事背着窗户而立。
突然有人进来,恭敬地道:“右罗刹,已经按你的吩咐都安排好了。”
“好的,风宗的人可有行动?”那人正是右罗刹白麟,他问来人道。
“风宗的人正朝着我们这边赶来。”进来的人回道。
“他们行动得倒是迅速,来得正好,让他们这一次有来无回。”白麟放出狠话来。
“注意盯紧他们的动向,回来向我禀告。”接着,他又吩咐道。
那人走后,他走进旁边暗室内,觑着地上双手倍绑,此刻仍然昏迷着的一个女子。
“史以鉴要血洗风宗,我也是受命于人,你不要怪我。”他对着那女子道。
这女子正是美亚,她中了烈性迷香“念魂”,已经昏迷一个时辰了。
“不过,即便是史以鉴的命令,我也不能伤害恩主要保护的人,得想个两全的办法才行。”白麟捏着下巴思忖着,想到了一个人。
“我应该告诉她。”他嘴里喃喃道。
史箫儿一脸无趣地盯着四周黑黢黢的林木,自从跟了白麟来到这里,便禁足在这光线昏暗,阴森潮湿的木屋中,要不是因为那情果之毒晚上定时发作,她才不会跟着他一起来到这荒无人烟的破地方。
她实在闲得发慌,无所事事,便偷偷来到白磷的房间,白麟这人实在让她捉摸不透,他从不让她到他办公的地方来,也不让她接触他的任何事,他们俩唯一的见面便是每晚床上的那一次。不过,她心里反叛思想很重,越是被禁止不许做的事情,她便要反着来,所以,偷窥他的书房便成了她觉得稍微有点刺激的事情。
见她蹑手蹑脚摇头晃脑地张望,白麟冷然一笑,已警告她多次了,她却是不听,不过,这回他嘴角上扬,等的就是她出现。
他匆匆写完一封信,将之塞进抽屉,然后便躺在床上小憩片刻。
史箫儿觑见他睡了过去,轻轻地溜了进来,那抽屉并未锁死,她打了开来,将那封信取了出来,定目看了看,本是有些不关己事,她刚要放回去,后来她一想,也许对她有用,便用心记了下来,心中渐渐生出一计。
正在出神之色,床上之人有了动静。
她心头一慌,赶紧将信放回抽屉。
白麟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便看到了她,脸上陡然变色,冷然道:“你在这里干什么?出去!”
见他脸上变了颜色,史箫儿心中畏惧着,不敢触怒他,脸上带着良善的笑意,“没干什么,就是很无聊,想来看一下“夫君”你,刚好你浅睡,所以正准备要出去。”
“谁叫你进来的,出去!”白麟很是反感她那种虚情假意的笑,脸上自然没有好脸色,喝斥道。
史箫儿出去的时候心跳才恢复正常,摸了摸胸口,嘴里小声嘀咕着:“凶什么凶,等老娘离开了这里,解了情果之毒,再也不需要你这个臭男人了,然后买一帮杀手给灭了你。”
她出了心中一股恶气后,便寻思着计策。
“今明两日风宗之人和臭男人他们有一场恶斗,我何不趁乱出去,还有史钰儿的一枚控制情果的药在手里,可以熬过这一晚,然后,我便去翠羽楼找她,我手上的这个消息够换来一大堆的解药了。”
“嗯,就这么办。”
小伙伴们,千煦不得不很抱歉地说,会有一段时间不见面了。这一段时间真是有些忙不开,更文也是现场制作,虽然尽量最到自己的最好,但仍然觉得自己匆忙完成,构思时间怎总有一种不充分感,心中很是忐忑,怕自己写着写着就到了一个危险的境地,还有,身体也不是最佳状态,写完已近凌晨,很是劳累,有些吃不消。再有,现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这可是千煦今年最重要的事),不能全力投入写作中来,不过,完成这桩心愿就好了。所以,祝福千煦好运吧。后面的月份,会暂缓更文,但是一定不会断章,我之心血,岂可轻易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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